问荇看目的达到,假模假样掏出二十文钱。
“掌柜的,你这的冬瓜糖,柿子饼,银耳…这些给我包点,包到二十文就行。”
“小哥,你确定要这些?”蜜饯铺老板拿着袋子,手却放不下去。
他心里清楚,他家冬瓜糖和柿饼这些玩意压根不适合加进糖水,银耳则是品质太普通,醇香楼应当是看不上眼的。
醇香楼搞什么糖水,要的材料全都奇奇怪怪。
“你…许掌柜那确定不要些金桔话梅什么吗,这是咱家招牌。”
问荇摆手:“不用了,掌柜特别叮嘱我要这些料,这些很要紧,多了我也不好乱拿,你给我包上就行。”
“哦哦,行。”
老板将货装给他,还顺手多装了点,也没多问。反正都是些难卖出去玩意,本来也不剩多少了。
问荇目的达到,拎着袋子道了声谢,扬长而去。
他刚进酒楼,就看到一派热闹景象。
“我吃过这么多家店,还是醇香楼的糖水好,菜也好。”一个客人擦了把汗,同友人敬杯酒,“价格也公道,我请客,那找的地方准没错。”
“哈哈哈,那下次还在这醇香楼,我可要把王兄请回来。”
“爹爹,我还要!”小孩在两桌之间跑来跑去,操心的小二跟在后面跑前跑后,防止孩子摔倒。
“我要两份金桔,两份话梅!”
“哎呦小公子,不能多吃了。”小二摆着笑脸耐心蹲下,“不然容易腹痛。”
加料变多了,他们就得操心这些加料会不会相克,吃多少容易出现胃病,所有人都忙得热火朝天。
让招牌变好才是醇香楼的宗旨,醇香楼后来糖水生意降下去,但孩子的父辈还是喜欢带他们来醇香楼,因为确实靠谱,吃着安心比噱头更重要。
糖水卖得好,来的人比刚刚更多了不说,还有些中午没吃饱的,顺手点两个菜吃吃,灶房也开始冒出了肉的香味,走进去后,利落的切菜声不绝于耳。
死气沉沉了整整两日的醇香楼,重新焕发出了生机。
“小问,你刚刚去哪了?”许掌柜刚刚休息了会,气色比起上午红润很多。
“买了点蜜饯。”问荇打开布袋,示意许掌柜看里面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蜜饯好难吃,回去烧给进宝吧,给夫郎买点别的。
进宝:你礼貌吗?
两头捞空
“蜜饯?我看看。”
许掌柜只浅看眼,就缓缓摇头:“他们家这蜜饯还是这样,光看成色就不对。”
“买这个做什么?你要是想吃,我们楼里蜜饯比他家好几倍,你可以随便吃。”
“其他也就算了,这柿饼都不应季节,今年柿饼过俩月都出来了,这去年的陈柿饼吃着虽然吃不出问题,可也不好吃啊。”
“掌柜可误会我了。”
问荇掰下一块冬瓜糖放在嘴里,齁甜齁甜的味道让他眼睛微微眯了下,问荇默默将蜜饯袋子放在桌上。
太难吃了。
“我倒也不是想吃,我就是想给有些爱学人的家伙好心个指路而已啊。”
“哈哈哈…原来如此。”
许掌柜略微思忖,抚掌大笑:“小问你是真有主意!那姓李的若是敢信,要被气死喽。”
“谬赞了,许掌柜。”
……
“掌柜,我真看到了。”
“问荇今天跑去周记蜜饯那,回来时提着好多蜜饯。”
脸上长着麻子的男人低着头,他约莫二三十岁,只是表情畏畏缩缩,没有半点青壮年的朝气。
“不对劲,姓许的不是不要周记那的蜜饯吗…?”
李足盘着手里木雕饰品,喃喃自语,阴恻恻看向他:“麻子,你说的当真?”
许曲江那个假清高,一直看不上周记,怎么突然又要去买周记的东西了?
不过说实话,李足自己也看不上周记,那蜜饯干干瘪瘪,不长虫就不错了,可耐不住周记够便宜,反正给客人吃,他是从来不吃的。
“绝对是真的!!!”麻子咬牙发誓。
钱就是难赚,许曲江谨慎,李足多疑,还冒出来个问荇,他夹在中间三边为难。
要不是麻子一把年纪家里穷急着娶媳妇,他才不会搅和这种大酒楼的是是非非里面。
等到过两个月他拿到钱,就赶紧回家娶老婆,再也不做这事了。
“行吧。”
李足身上的压迫感收了回去,他坐在梨木椅子上轻轻摆手:“你快点回去,待会到了饭点,小心被那老狐狸发现。”
“是,是!”麻子如释重负,逃也似地离开这是非之地,临走时差点跌下楼梯去。
李足冷眼看着狼狈的男人,没有要伸手帮忙的意思,他这帮手和问荇比,差得太多了。
问荇刚来,醇香楼那又弄出个自选加料的新花样,打得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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