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深也和众臣一道随行, 在庆典正式开始前, 先候在城楼下面。
耿砚挤到他旁边, “你病好了吗?”
宁如深在队列中含糊,“差不多了。”
他请了三天“病假”没上朝。
虽然在他信誓旦旦的第五天里恢复了过来, 但舞狮是舞不成了。
尤其想起自己说“还能舞狮”时,李无廷的眼神——
他后知后觉地咽了咽:谨言慎行。
耿砚不知他所想,觑道, “嗯, 气色看着是还不错, 像大补过……”
宁如深慌忙一踩:这小犬…!
耿砚, “嗷!你做什么又——”
正说着,突然听“铛”一声钟乐响起。
鼎沸的人声蓦然安静下来,万众瞩目之下, 天子登楼,百官齐拜:
“陛下万岁,万岁, 万万岁!”
城楼下汇聚了前来瞻仰圣颜的百姓。
李无廷一身明黄的天子服,面容神圣威严, 在宫人侍卫的簇拥下登上城楼。
宁如深也随内阁重臣一道登楼。
上了城楼,下方的人潮与灯火花海看得更为清晰。众臣就位, 在礼部尚书管范的主持下, 庆典终于开始。
今年的庆典一如往常。
几番礼乐和致辞后, 忽听管范开口:
“请净喜大师占新岁, 卜国运!”
话落, 四周一阵骚动:
“可是韶觉寺的净喜大师?”
“大师还从未在这种场合公开批卜过。”
“今年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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