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先生,请问您是想住店还是只要酒品呢?”那个看起来弱兮兮,胸前也有鼓包,暂时被西贝尔·明斐划分为雌虫的物种说道。
西贝尔·明斐微微皱眉:“只要酒,最好的酒都给我拿过来。”
他的脚都走疼了,这个地方连个飞行器都没有,他看着那些路上有四个轮子在转的东西都有些头晕。
“好的先生。”
明斐找到大厅里的一处沙发坐了下来,等着服务员给他上酒。他决定还是喝醉,看能不能回虫星。喝的什么都不知道才好,免得遭这罪,害得他这么累。
很快服务员就拿了酒过来,还帮他开好了,服务员很尽责的给他介绍酒品:“先生,这是f国著名的红酒,价值二十万,这是……”
“行了,别说了。”明斐把银行卡甩给服务员,不等服务员给他倒酒,就拿起来一瓶仰头就灌。
快点儿醉吧……
但他喝了两三瓶,除了肚子胀竟然什么醉意都没有。而另一边的服务员刷完卡之后脸色骤变,然后飞快的过来将剩下的一瓶酒拿起。她一共取来了四瓶,几乎都是二十万以上。
但这个人的银行卡里只有十多万,都不够买一瓶酒。
服务员看着已经空了的三个酒瓶,凭借过硬的职业素养冷静了下来,然后将手里的酒递给了西贝尔·明斐,等他喝完才道:“先生,这些酒总计83万元,但我经过查询,发现您的银行卡余额不足,请问您还有什么方法支付吗?”
“不够?那就……”西贝尔烦的厉害,想也不想的说:“那就记在伊德拉·泽的账上……”
但他又清楚的知道现在伊德拉可能不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些底气不足,说的含糊不清。
服务员是听清了伊……泽两个字,她的脸色更复杂了:“您是说记在弋总的账户上吗?”
“什么?”西贝尔·明斐没听清,弋总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吗?弋泽,就是我们酒店的老板。”服务员也没怎么见过他们总裁,但弋泽的代名词除了在商场手段狠厉,就是在情场春风得意,主要她家老板还是个gay。
而面前男人的面容要是柔和下来就称得上温文儒雅,但现在他的神色却有些不耐烦,添了一丝冷漠颓废,有种说不出来的魅力。
服务员这才拿不定主意,要真的是弋总的情人,按照弋总一贯的“大方”,这几瓶酒记在他账下自然没什么问题。
但万一不是,被查出来她的饭碗可就丢了。
服务员踌躇不定时,她的顶头上司白经理就从大门进来,后面还有乌泱泱一大堆人。她猛然记起今天上面要来巡查,能让白经理亲自迎接的,只能是弋总了。
她赶紧上前,叫了声:“白经理,我这里有件事情很难处理……”
越高层的人其实越精英,白经理也是被弋泽从外企挖来的人才,一向对下宽和,听见手底下的人叫他就停下了脚步,问道:“小张啊,什么事让你为难了?”
他身后的一众人都停了下来。
“是这样的白经理,刚刚来了一位客人,就是那边沙发上坐着的人。然后他喝了酒,没钱结账,说……说让我记在弋总的账上。”服务员小心的看了一眼白经理身后看表的人。
那个人皮肤很白,隐隐有种病态,眉眼深邃五官精致的不像话,听说是因为母亲是法国名模模样才带着混血感,很多情的长相。
但服务员却觉得她们弋总相当淡漠,平时都怀疑他的花边新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白经理一听,立刻笑着回头:“阿泽,你的情人都追到酒店门口了,这是借着没钱结账的理由想见你呢,快去见见吧哈哈哈!”
弋泽微一皱眉。
这些事情他处理的很干净,怎么会……
其余人平时都在媒体上刷到他们总裁的花边新闻,现在亲临现场,一个个都暗暗的把眼睛挪了过来吃瓜,一边看弋总情人的样子,一边看弋泽的反应。
而弋泽朝西贝尔·明斐那边走了过去,他情人数不胜数的事情早就人尽皆知,现在自然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径直走到了那个男人面前,弋泽的眉头松了下来。
他不认识这个人。
但现在说不认识,这个男人肯定还会大闹一场,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他懒得废口舌。白经理带着服务员跟了过来,就听见他们总裁说:“他的酒记我账上。”
“另外……”弋泽看着长得还不错的男人,突然来了兴致,从钱包里取出平时带着应急的现金,红色的纸币,有一小沓,全部都放在了西贝尔·明斐的面前:“这些,够吗?”
西贝尔·明斐看着这个奇怪的雌虫拿了一堆废纸到他面前,不悦道:“这是什么?我不要废纸,我要酒。”
弋泽微微挑眉,废纸?还是瞧不上这些……
他给身后的服务员使了个眼色:“去,拿烈酒过来。白经理,别看热闹了,你带着他们去会议室,我解决了这件事就过去。”
“行。”白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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