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钧被他白软的手摸的好痒,一时间狎賦吙起,掐着人的下巴将那氵显阮的小赊重重一吸,季兰枝哪里受的住他这样的摆弄,瞬间便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软成了一滩水,只能无力地仰着头,泪眼朦胧地任人肆意倾稳口允口及。
也不知过了多久,闻钧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已经充血艳红的唇瓣,捧着人的脸蛋,丝毫不掩饰自己眸中晦暗的爱谷欠。
季兰枝被他亲的眼神发直,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懵懂迷茫的模样比之发忄期那日还要鈎人鈊魄。
舌尖抵了抵上颚,闻钧哑声道:“师兄怎么这么看着我…?那再来一次吧。”
季兰枝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随后泪眼涟涟地想捂着唇逃开,然后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后颈便被擒住,男人火热的唇舌再次覆了上来。
“唔…哈,不…不亲…嗯…”
几声破碎的音节从他唇角冒出,转瞬又被吻了回去。
闻钧掐着他的腰将他抱到腿上,用力地吻他:“要亲…”
“师兄的眼神还没醒,要再亲的久些,师兄才不会继续赖床。”
季兰枝好委屈,他想说自己醒了,只是刚刚被亲懵了,可闻钧丝毫不给他一点解释的机会,亲的比上一次还用力,还深入。
狭小拭潤的口月空被忝了一遍又一遍,舎尖麻麻痒痒,眼前似乎都冒起了金光。
季兰枝受不住了,眼角淌着泪,才知道闻钧说要亲死他根本就不是说说而已。
他现在就快要被亲死了。
“待会儿要去见师尊你还亲这么用力!”
季兰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崩溃道:“我嘴红成这样,待会儿还怎么出门见人啊!”
闻钧站在他身后,怕他生气,忙拉着人的手轻声哄道:“师兄别生气,师尊不会看出来的,万一问起,就说是上火了。”
季兰枝回头毫不留情面地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你这个没有自制力的色鬼,一个月不准亲我。”
闻钧登时便瞪大了眼睛:“一个月???”
他是色鬼他承认,可是一个月不能亲嘴这个惩罚也太恐怖了吧。
季兰枝哼了一声就要从他面前走过,一只大手揽住他不盈一握的细腰,着急忙慌地又把人拉了回来。
“一个月太长了吧,一天亲不到师兄我就快要难过死了。”闻钧的声音中满是可怜,哪里还有刚刚接吻时凶狠的样子。
季兰枝眼神坚决:“没得谈,谁让你刚刚都不听我的话,我让你别亲了你完全当耳旁风。”
“其实师兄说的时候我已经想停了。”闻钧狡辩道:“但是师兄太甜了,我的嘴完全不听使唤了。”
季兰枝:“……”
季兰枝又气又好笑地翻了个白眼。
他懒得理这个精虫上脑差点把他亲晕的臭流氓,打开衣柜开始纠结待会儿出门该穿什么衣服。
闻钧便又趁着这个时间磨磨蹭蹭想要为自己减轻点处罚。
师兄若是骂他,他会说师兄妙语连珠,骂人也这么好听。
师兄若是打他,他会说师兄手又软又小,他皮糙肉厚的别打疼了。
可师兄不让他亲嘴,闻钧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师兄香香软软的嘴巴就是用来亲的,若不是刚刚师兄被他亲的上气不接下气,边哭边推他好不可怜,闻钧觉得自己能将这个吻接到天黑。
他卖着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把季兰枝磨的受不了了,一月减成了七天,再想往下磨便磨不动了。
垂头丧气地跟季兰枝出了门,闻钧替师兄打着伞,揽着人的肩膀让他尽量往自己怀里靠。
外头下着雨,师兄刚捱过发情期,身体虚弱,再受凉生病便不好了。
“对了师兄。”他们二人边往玉鸾峰走,闻钧边讨要道:“我的生辰礼物呢,师兄都还没给我。”
季兰枝听到前四个字,还以为他又要为亲嘴的事辩解,拒绝的话都冲到嗓子眼了,好悬没直接说出来。
听完闻钧的整句话后,季兰枝才想起来,自己那已经准备好了的生辰礼一直忘记给闻钧了。
他这几天要么神志不清要么在睡觉,醒时还得提防着某人突然对他图谋不轨,便将这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季兰枝这么想着,将手伸进乾坤袋中,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这个礼物是我自己做的,你要是不喜欢…”
“不会不喜欢。”
闻钧打断他,面上表情有些幽怨:“师兄就算只送我一根野草我都会很喜欢,更何况是师兄自己做的礼物。我若是不喜欢,那也太不知好歹了。”
成年礼那天闻钧收了一大堆礼物,但数来数去也逃不过法器、灵丹、剑诀之类的物件,当季兰枝略显尴尬地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两个用狐狸毛戳出来的小人时,他面上的笑容根本遮都遮不住。
高一些的那个人很明显是他,一手拿着千钧,一手撑伞,而师兄则站在伞下,手里还抱着一只毛绒绒的小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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