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身下那根为非作歹的巨物,没好口气的说,那你就滚。
草。被膝盖那样顶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的,但是那处可是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都不行,何况被这么毫无防备的顶一下子,他立马弹下床,双手紧急护住他的命根子。
还好,没什么大碍,就是顶端处有点疼,不过还是挺拔的姿态。
然后再看看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已经蒙起被子似乎要睡了。
死女人,够狠心的,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可要负一辈子的责!
让她说句好听的都不会,怎么他就那么比不上苏砚尘吗!
他越想越不服气,又起身跨上床,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被子,此时的她刚好背对着他,因为床头上的台灯还开着,所以可以完全看清她的小身板儿。
小屁股侧卧着朝向他,S型的完美曲线销魂刺骨,屁股蛋儿上骚臀两个字极为明显,让他血压在不断飙升,肉棒也像充血了一样坚挺。
然后他贴了上去,扒开臀缝,找准穴口,掐着她的瘦腰,再次插入,接着又一捅到底。
啊...啊...穴内软肉再次被巨物撑开,一寸一寸往前探进,每次插至最深,又快速拔出,她的感官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控制不住的连连淫叫。
是不是更喜欢被我肏?像是在争宠,似乎今天必须讨要个说法,肉棒随着几次深顶,肏出不少淫水。
呜呜...是...她屈辱地回应着,身体里冲击的反应让她无暇顾及。
像是终于得到了令他满意的回答,他掰过她的侧脸,奖励她一个香吻。
啵地一声一吻落下,力度反倒是很轻柔,接着又哼笑着说,那姐姐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肏好不好?
好...她哼唧着。
然后,回应她的是更激烈的抽插。
要死了
咔嚓一声,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被他听到了。
他的动作明显一顿,此时姐姐已经被肏得嗯嗯啊啊,似乎根本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他捂住她的嘴,她立马清醒了,感知到有人开门进来,她吓得半死。
床上的两个人光着身子一前一后交叠着,被子都被踹到了地上。
她支支吾吾的想要提醒他赶紧盖被子,他也意识到了两人的造型有多不雅,就在那人即将走近时,快步下床,以迅雷不及之势盖上了被子,可是台灯还没来得及关,所以他只能背向来人,侧身躺着,好在他肩膀足够宽阔,可以把她身体完全罩住。
我靠,延哥,你这么晚还没睡。路远见鬼了似的看着他,此时已经深夜两点了。
江延姿势奇怪,背向着他,似乎有意遮挡着什么,而且竟然光着膀子,他平时可没有裸睡的习惯。
我不是让你去容予那屋睡吗。他声音森寒,虽然没有回头看他,但是却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
靠,你都不知道那小子多矫情,说我打呼噜影响到他了,给我撵出来了。想想他就憋气,他一般很少打呼噜,可是最近打排位熬夜熬多了,偶尔打一两下也不行吗。
舒瑶整个身子缩在被窝里,不敢探头,他可以明显感受到她的颤抖,似乎是被吓惨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他突然联想到受惊的小兔子,她身上白白嫩嫩的,尤其胸前那处,比小兔子还柔软,想到这他又情不自禁地靠近她,手从身后握住那对儿白兔,暧昧地揉摸着,身下那处还硬着的肉棒竟然要往臀沟里挤
他怎么敢这样,身后还有人呢
可是她不敢动,怕动静太大引起室友的注意,只能默默忍受着热铁在穴内缓慢地研磨,几次想要叫出声都被她捂住嘴忍住了,如果被人发现的话...
喂,我说你怎么开着灯睡觉啊,还光着个身子,都入秋了你不嫌冷啊。路远上床脱衣准备睡觉,发现江延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没动,闻到屋子里那股怪异味道,突然联想到什么,我靠,你不会是在打飞机吧?。
这味道熟悉的很,又看到满地用过的纸巾团,他只想到这一层,没想到江延会真的会抱着个女人在宿舍做爱。
关你屁事。他声音依旧冷冷的。
得,得,我这是关心你啊,不要因为失恋就自甘堕落嘛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发现江延根本不理他,困意来袭,不久便传来熟睡的鼾声。
姐姐。江延在她耳畔私语,热气呼在耳际,激得她身子一颤。这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把十几年没叫过的姐姐天天挂在耳边,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感情有多好呢。
她可不想有这个便宜弟弟。
他睡着了,我们继续吧。他说完又刻意的在穴里顶弄一番。
不行,有人...她立马拒绝。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室友的声音很耳熟,好像是路远。这要是被他看见那不就完蛋了,路远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嘴巴。
可是我这儿还硬着,难道你要我插着你睡觉?借口找的倒是好!
不行,会被人发现的。她还是有理智在的,声音怯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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