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带来的野种罢了。她打心眼里看不起这对父女,但是她并不想跟舒穆离婚,毕竟这样听话的狗已经很难找了。她心里有种变态的控制欲,很少有男人能够忍受得了她的脾气,她前夫与她门当户对,就是受不了她这副掌控欲,才跟她离婚的,她深知就算再找男人,也要找个听话的。
自然从那些凤凰男里挑出了极品。舒穆那张脸这么多年看还是帅的,而且越老越有味道,毕竟是她情窦初开喜欢的一张脸,可是当初竟然为了那样一个病秧子与她分手了这是她不能忍受的,而且一看到舒瑶那张脸她就能联想到那个女人,看着就心烦。一条狗养久了,还会报答主人呢。况且,舒瑶被江家养了这么久,早该做点什么回报了。江彤应允下舒穆的请求,让舒瑶在家里休养一学期,每天尽量倒出空来给江延补习英语和语文。“还有一件事…”舒穆继续汇报,“就是一楼东侧的空调管道坏了,维修需要把整个一楼的管道全部重修才能铺好,但是如果维修的话主厅这边的空调也要停了,没个一两个月是修不完肏。现在天气冷了屋里没空调,我合计咱不行就开春再维修”舒穆欲言又止,眼神对上斜对面的江延,江延立刻心领神会。“妈,我把叁楼倒出几个房间让周姨他们住了,现在一楼跟冰天雪地似的,继续住下去大家会很难熬过这个冬天。”江彤审视的目光看向自家儿子,心里想着他什么时候这样善解人意了。见儿子一副坦荡的模样,似乎没藏着什么猫腻。她也不是冷血的人,周姨他们跟了她十多年,老实本分得很,她自然也不能亏待他们。于是她倒是没有反对,反而夸赞江延懂事了。然后便安排佣人们今晚搬进去,周姨带头来感谢夫人,江彤说不该谢她,应该感谢她儿子。江延笑得一脸灿烂,谁能想到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呢。众人正有说有笑地搬着行李,江延突然冷不丁朝舒瑶的方向问了句,“姐姐你要不要也搬上去。”他笑意极深,“叁楼还有个独间,一直没人住,你可以住那间。”目光纷纷落到舒瑶身上,她面露尴尬,本想着没人提她就鸟悄地回房间,没想到刚要起身就被江延问住了。“我不去了我抗冻的,不冷”刚说完,舒瑶就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瑶瑶,你本就因为身体不舒服才回家静养,现在再回到那冰窟,身体哪能遭受得住。”身后忙活的周姨突然好心劝说道。“对啊,而且你住独间,没人能打扰你,正好还能方便给少爷补习一下功课。”舒穆借机插话。舒瑶真是服了她爹了,怎么哪儿都有他,他是巴不得自己女儿跟他的“少爷”有什么关系呢!“不太好,会打扰到”她还是想婉言拒绝,谁知江延又见缝插针。“没事,不会打扰的,叁楼的隔音很好的。”一说到“隔音很好”,江延把字咬得很清晰,嘴角还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江彤也没往多了想,大家都搬到叁楼没什么不行,既能保暖,又能保证睡眠不会影响日常工作,也不知道舒瑶在矫情什么,她儿子已经很客气在跟她说话了,好心当成驴肝肺,多大的架子啊,还不领情。“我还是”话还未说完,江彤突然打断了她,眼神毒辣,“舒瑶,你搬到楼上去吧。”分明是命令的口吻,让她无法拒绝。“好吧。”舒瑶默默咬紧牙关。认命般看向得意洋洋的江延,那人得逞后一脸的小人做派,得得瑟瑟地还做了一个吹口哨口型。他就是故意在这节骨眼提出来的,既展现自己的大度和体谅,又让她无法拒绝他的要求。至于他为什么要她搬上来,他和她都心知肚明。看来这个小畜生,是不想放过她了。她的小拳头在桌下紧握,心底升一簇熊熊怒火。江延的眼底闪过一抹察觉不到的笑意,心中被各种坏心思充斥着。一想到以后搬到他隔壁,他可以对姐姐这样那样,每天都在温柔乡里醒来,想想就一阵暗爽。她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的。作者有话说:我已经联想到姐姐以后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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