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
兰芝了解她,于是轻声道:“娘娘别动气,琼美人也是用尽心机,昨晚陛下才问一句,她就急着出头。以前在宫里倒也不见这样,可见也是装模作样。”
“装?谁不装?昨晚陛下还去了她那,就算她装的好。”德妃哼了一声:“罢了,此事也不与我相干。不管了吧。”
兰芝应了,心想反正出了错也是琼美人自己担着。
琼美人担着还是不担着不好说,此时此刻云璃很开心。
她当然是骑马一般,但是来了这里,也要玩玩。
自己没有马也不要紧,朱顶去找了一匹,禁军的。
虽然是成年公马,不过也是骟马。
看起来威武雄壮,但是性子不错。
云璃先跟马套交情,摸摸马头:“叫我骑一会哦,你真帅。”
云璃看马可比人亲。
这马从来都是在校场或者路上狂奔,见的都是禁军和喂马的……都是臭男人。
哪里见过这样小巧香软的女子?
于是打响鼻都比较轻,还主动低头。
云璃摸着马头马耳朵,很开心的又夸了几句,才上马。
慢慢的跑着,马儿果然很乖,由着她骑了好久。
尽兴才送马回去。
还赏赐了马主人。
贺谨缡这边的大帐中,罕乌王子等人都在。
“我父汗的身子……巫医都看了,他早年征战,留下一身暗伤,如今怕是治不好了。”罕乌王子叹息。
“需要派太医去看看么?”贺谨缡问。
“不必了,巫医们技术也不错,有两个巫医本来就是从大晋去的。”罕乌王子道。
他口中的巫医,并不是那种跳大神的,其实也是正经的郎中。
只是他们那边的叫法就是巫医。
最早时候,那边的巫医确实会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后来就没有了。
尤其是这些年与大晋交好,这边过去的不少郎中也都教会了那边不少巫医。
渐渐合二为一。
“此番臣来,也有这个考虑。父汗叫臣给陛下带句话,若是……若是有那一日,求陛下护持臣。”罕乌王子起身行礼。
“自然,朕自然只看重你们父子。”贺谨缡摆手叫他坐下。
虽说罕乌地位稳固,同父的兄弟闹不起来,但是毕竟元正部落不少,还有他父亲的兄弟们,以及别的人。
总归王权交替的时候,还是有些风险的。
得了贺谨缡保证,罕乌就满意了。
罕乌和他的父汗对如今的情况没意见,虽然是称臣了,可元正内部的事,皇帝陛下不管。
他们该怎么还是怎么。灾年还有粮食供应。
这不比连年征战死人无数好么?
送走了罕乌,留下自家臣子,就有将军担忧:“只怕是一旦到了那时候,边境起波折。”
“他们想要咱们护持,自己就要争气。要是罕乌自己不成了,那咱们怎么帮他?”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齐齐看贺谨缡。
“朕比不得诸位,毕竟没正经打过大仗。诸位将军在此,朕也安心。”贺谨缡笑了笑。
众人忙道不敢,忙道这是应该的。
“罕乌与他父汗一样,是个明事理的人。作风态度也都是一样的,并非软弱无能。只是不爱起兵戈。可咱们不能确定别人也一样。大晋与元正之间,能否永远和平,谁也不好说。所以自然要倾力帮助他们顺利交接。”贺谨缡道。
众人自然称是。
贺谨缡留了众人一顿午膳,众人自然欢喜不已。
又说好,明日就去巡边,也需要五六日。
当夜,贺谨缡没去找云璃,但是召她来了自己大帐。
云璃请安后,贺谨缡招手叫她过来。
“爱妃今日玩的开心?”
“嗯……陛下在正经场合叫爱妃。私底下叫呢,就是妾做错事了。今日妾没做错事吧?跟罕乌大妃互送礼物不算错吧?”云璃歪头。
贺谨缡失笑:“想的真多。”
他只是顺口。
“爱妃目下无尘,怎么就与罕乌大妃对上眼了?”贺谨缡捏着云璃的手问。
“目下无尘?”云璃笑起来:“那妾的眼睛是朝天长得?”
说着自己好笑,然后才解释:“昨晚看她的舞蹈,觉得她好自信啊。她不年轻了,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吧?尤其是,她的丈夫身侧,还坐着来自天朝上国的次妃。陛下身侧还坐着我们几个嫔妃,都比她年轻。”
“但是,我看到她跳舞的时候,眼中甚至有光。她真的是发自内心的骄傲自信。妾觉得……很好。”
贺谨缡倒是顿住了。
他一时不知说什么,他没有想到云璃是这么想的。
“所以,妾只是一时忘情,觉得非得是很好的回应,才能配得上她。想来她也很明白。所以她送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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