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报答楚眠又来了劲头,对着谢寻的脸亲了一口,“我以后就给太子哥哥做侍卫,我保护太子哥哥。”
小朋友在他怀里乱动,束发的锦带都有些不稳,一个不小心撞到他的下巴又磕到自己的额头,痛呼一声栽倒在他怀里总算安生了。
“不许动了,乖乖躺在这。”
谢寻对跳脱的小朋友毫无办法,看人可怜巴巴的捂着脑袋还是要过去揉一揉哄哄。
“太子哥哥痛不痛,眠眠给你揉揉。”
谢寻帮他,楚眠也要去帮忙,却不被允许。
“我无事。”
说完想了又想,满心纠结,还是再次开口,“眠眠已经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一样随便亲别人。”
小朋友香香软软的,谢寻巴不得抱着人亲一口那白嫩的腮肉,可是他也知道这是不对的,亲吻是很私密的事,抱在一块已经是极为出格,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楚眠盖着被褥,蒙住脑袋只露一双眼睛,说出的话天真懵懂,“太子哥哥又不是别人。”
楚眠觉得太子哥哥是很亲密的人才会亲的,太子哥哥不喜欢吗。
一想到太子哥哥不喜欢,楚眠连眼睛也蒙住,“太子哥哥不喜欢,眠眠以后就不亲了。”
眼见小朋友不开心,谢寻急着解释,“眠眠不要生气,我没有不喜欢眠眠。”
房间里只剩下谢寻解释的声音,无人回应,眠眠一向听话,谢寻相信他这么说眠眠会理解的。
谢寻守在床边,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小朋友露头,反而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小心的将被子移开露出小朋友的脑袋,圆嘟嘟的小脸蛋通红,喝了安神汤的小朋友已经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百分百信任
“庆丰,保护好眠眠。”
谢寻将庆丰留在这守着,换了身衣裳去了御书房。
皇帝身边的人早就来通报过,谢寻一直拖着没去。
就连指名道姓要被带去的楚眠如今也在房里安睡。
这件事本就是那木寒詹欺人太甚,眠眠不过是自保有什么错,谢寻自然要把人护住。
御书房内宣平侯已经到了,旁边的木寒詹头上包着纱布气若游丝,看到谢寻时眼里藏不住的怨怼。
“儿臣给父皇请安,恭请父皇万福金安。”
“太子不必多礼,赐座。”
谢寻年岁渐长所表现出的能力都是其他皇子远不能及,就连皇帝自己都能察觉到这个儿子的聪慧。
有这么一个优秀的接班人,甚至有隐隐盖过自己的架势,皇帝对这个太子越发倚重也更加留心,生怕这个儿子抢了他的皇位。
对于今日发生之事原本在皇帝看来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见了点血又没丢了性命,可为了敲打太子也为了安抚宣平侯,才纵容那些人将此事闹大。
“太子,楚国质子在何处。”
皇帝是要用惩罚楚眠来平息宣平侯的怒火,结果来的只有谢寻一个,该顶罪的人却没来。
“回父皇,楚眠受了伤,还请父皇开恩留他在东宫休息。”
说是开恩却压根没把人带来,引得宣平侯往这边多看了几眼。
他越发摸不透这位年轻的太子殿下,如今这副模样说是和皇帝作对也不为过,为了一个质子这真的值得吗。
皇帝对太子亦是不满,被挑战权威后那点父子情谊荡然无存,“既如此,那便由太子说说是怎么一回事。”皇帝声音带着怒气,谢寻不见半分慌乱,不卑不亢的答话。
“宣平侯之子木寒詹于上书房聚众斗殴,更是仗势欺辱儿臣的伴读,儿臣身边的伴读不过是自保罢了。”
“太子一人所言尚不可信,铭儿当时亦在场,便由铭儿说一说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皇帝并未相信,而是唤了谢铭。
被点名的谢铭站起身,阴毒的瞥了谢寻一眼,眼底滑过算计。
“回父皇,太子所言不实,明明是那楚国质子挑衅在先,仗着有太子撑腰,丝毫不把儿臣和木世子放在眼里。”
“木世子,当时情形可是如此。”
“回陛下,正是,不过五皇子还有一事不知,是那楚眠先勾引臣,后又将臣重伤,此事还望陛下明鉴能还臣一个公道。”
木寒詹扭曲事实,头上包着纱布答话,内心带着扭曲的兴奋,这次皇帝明显是向着他们,说不定还会将楚眠赏给他亲自调教赎罪,想起那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木寒詹藏在衣袖中的双手颤抖。
旁边的宣平侯一眼就看出了儿子的小心思,能让儿子说出这种话的,也不知那小质子是何等绝色,父子二人都是一样的龌龊心思,偏偏差点让他们得逞。
皇帝听完佯装生气,“竟然还有这种事,木世子受了折辱,朕许你讨一个奖赏,那楚国质子你想如何罚便如何罚。”
“多谢陛下,得陛下如此信任,臣惶恐,臣也并非锱铢必较之人,便罚那楚国质子伺候臣起居至臣痊愈,不知陛下觉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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