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帆听他这么说,也兴奋起来了,说:“好,我一定好好跟你在一起,一分不拿也要把这场仗打好。”
白晓帆最后还替王锡明求了情,曲朗说:“我不是不能原谅他,但遇事之前,脑子里光想着钱了,这样的人以后也不好说,我不是一个把人看死的人,但这样的人,我用的时候不放心。”
白晓帆不在勉强,她说:“我也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当初他跟我说的时候,我也不是很坚决。”
曲朗点头说:“这个是可以理解的,要说一百万拍到眼前一点也不动心,那也是假话,但事就是这样的,你要是起了贪念,现在出了事你就不能抱怨。”
白晓帆频频点头,问他下一步怎么办。
曲朗说:“我去会会江盼,她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委托的,那会是谁呢?如果他们夫妻真的感情很好,又是谁偏要节外生枝呢?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我们年前把这些事都摸清楚了,我们也放个长假。”
白晓帆看他如此乐观,也提起精神说:“那几个人怎么办?”
曲朗说:“如果他们还信任我,还想继续跟我干下去,就先找个临时的工作度过这几个月,如果想离开,我也不反对,你把他们的工资都算一下,走的开三个月的,留下的,只开一个月就好。”
白晓帆答应了,问:“王锡明怎么说?”
曲朗想也没想地说:“给他开五个月的吧,不是要结婚了吗?我们还是朋友,这个不能更改。”
白晓帆刚一离开曲朗,曲朗立刻给真正的江盼打电话,约她出来见面。
江盼很显然特别冒火,她没有一点好脾气,骂曲朗太看重自己了,她是不可能见他的,只能警告他,还说要告他,让他赔偿自己的名誉损失。
曲朗问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老公有私生女的事,话刚一出口,江盼连珠炮一样又报怨起来,曲朗从她的话感觉她应该是知道的,但她是不想把事挑明的。
曲朗说如果不见自己,小报上再写些什么他可管不着了,而且,他也受到了惩罚,再说了,那个女人说自己就是江盼,谁还能怀疑?说不定……说不定也是受你们家谁的人之托也说不准……
江盼说自己要把他告到倾家荡产,还问他信不信?
曲朗说本来我也没有什么,你愿意告就告吧,我可以倾家荡产,你可就要名誉扫地了,那个私生女是实事吗?我现在就要展开调查,看看你的老公,到底有着怎样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那个女孩儿的年龄证明,你老公十九岁就做了爸爸。
江盼的前后不一
江盼听曲朗这么说,心里先怯了,老公虽然事后证明并没有出轨,却有一个快二十的私生女,这对她的打击应该也不小,曲朗没明白她是怎么想的,反正曲朗找她几次想把误会解释清楚,她避而不见,听说要调查下去,竟然主动约了曲朗。
曲朗觉得怎么说也是自己工作室出了差错,就说了一个地方。
曲朗最不喜欢的就是解决纠纷问题,他甚至常常想过一种与世隔绝的生活,不想理会凡尘之事,只要有口吃的,或自己自足就满足了,可那只是他的理想主义,生存之道哪有小说戏剧中那样洒脱。
曲朗到达指定地点,却没见到江盼而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女孩儿在确认他是曲朗后,将他引领到一幢别墅前。
曲朗疑惑地问:“这是她的家?”女孩儿点头说:“江阿姨身体不太好,她还是想见见你。”
曲朗跟着她进了屋子,又上了楼。
令曲朗完全没想到的是,江盼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脸色发青,嘴唇也没有颜色,她强行被女孩儿扶了起来说:“刚回来遇到了这样的事就病了,请你原谅。”
曲朗想上前,一想不妥,就说:“你好好休息吧,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再说。”
江盼赶紧摇头说:“不,有些话我必须当面和你说清楚。”说完让小女孩儿离开。
江盼的精神状态实在不佳,刚才大声与曲朗争执,曲朗根本想不到她是现在的这种状态。
“你是不是真的想一直调查下去?那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呢?现在的新闻,不到几天就过期,就不要再翻腾这点没价值的信息了。”
曲朗认真地说:“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必须要调查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她是受何人指使,这总行了吧?我想她不能是你派的对吧?”
江盼赶紧摇头说:“我又没打算与他离开,而且我们感情一项很好,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
曲朗十分不解地问:“那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谁能做出这样的事?不仅要调查你的老公,还要拿出一百万元来,我们工作室受到了冲击,到处张贴在各大网站里,说这人如果出来就把一百万送回去,但始终没有音讯,而且电话也联系不上。”
江盼有气无力地说:“我要是能知道是谁,我就不会把火洒到你身上了,再说了,我虽然不是明星,但找我的照片也是不难,你们连核对的程序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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