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男人说:“也挺吓人的,据说缝了九针,那么小的地方。”
“及时?”曲朗有些不解地说:“这地方叫车也不容易,是120吗?”
桌上的男人说:“这里现在有车的人多了,不用医院的车死贵死贵的,再说了,这里离省医院也不算太远。”
曲朗有些焦急地问:“手术了?那得多少钱呢,不是说是撞的吗,那人赔钱了吗?”
“赔什么呀,人早就跑了,村子里当天筹集了一些,市里的大医院也减免了一些,女孩儿她舅舅有钱,要不,眼睛可保不住。”
“听说也不是她舅舅拿的,反正他们家人不喜欢说这个事,现在大家的钱,他们家是还上了,别的就不知道了,反正眼睛好了就好。”
“那怎么不去报警呢?”曲朗不解地问。
“有什么用,人也跑了,再说了,这是人家的事,他们都不报,别人谁也不想多事了,这里有车路过的特别少,谁知道那人抽的什么疯。”
曲朗进一步问:“这么大的一个村子,就没有一个人看见?”
老板娘说:“也有人看见,说是一辆红色的车子,出了事就跑了,连号也没看到。”
曲朗很快就吃好了,说:“你们能带我去看看吗,我听你们说这女孩儿挺不易的,我的家人就是医生,如果有可能,我也想帮她一把。”
旁边的男人也吃完起身了,说:“你是想画小女孩儿吧,那可真是个漂亮妞子,要去也行,我家就离她家不远。”
老板娘收拾桌子说:“画什么画,那英子眼睛还蒙着呢,再说,这么晚了别去了,明天再说吧。”
男人看着曲朗。
曲朗看了一眼表说:“这个时候不算晚吧?”
男人说:“晚什么晚,走,我领你去,他家有人是医生,万一能帮上什么忙呢,咱们不是也是做好事吗。”
曲朗刚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把画夹背在了身上。
男人撇了一下嘴说:“怎么样,还是想画她吧?现在可画不了,她眼睛蒙着呢,至少得过几天。”
曲朗笑笑,什么也没说。
曲朗和男人一起走出屋子,老板娘跟了出来说:“这么晚了,你能找回来吗?”
曲朗点点头说:“能,这个地方好找。”
男人敞开衣服,让晚风吹到自己强劲的身体上,曲朗有些不解地问:“我看你身强力壮的,怎么陪着这些人打麻将?你不用下地的吗?”
男人笑了笑说:“我家地多,都租了出去。”
曲朗看他也三十大多的样子,就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不回自己家吃饭,没成家吗?”
男人听了这话,有些生气地说:“可别提这事了,我那老婆,天天往外跑,别说给我做饭,连孩子的饭也不做,这不,又回娘家了,反正我们俩啥都不干,离婚是早晚的事。”
曲朗什么也没说,他知道自己的话在这样的身上不起一点作用,只好闭嘴。
终于到了一户人家门前,男人上前推开院门喊:“英子妈,有人来看看英子。”
说完人也进了院。
曲朗赶紧跟了上去。
有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是一个妇女,三十多岁的样子,看到男人有些意外地说:“你怎么来了?”
男人一指曲朗说:“他要来,我走了。”
女人说了句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就打量起曲朗来。
曲朗赶紧介绍说:“我是市里来的画家,到村子里画些景物,听说了英子的事,我的家人有是医生的,而且有一个正好是眼科医生,我想,如果有可能,我愿意帮助她。”
女人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他,把他往屋子里让说:“快进来,进来说话,她现在好了,也能看见东西了,就是不能见光,医生说了,过几天就好了。”
曲朗进到屋子里,女孩儿在炕上躺着,屋子里只亮了一个台灯,女人要把大灯打开,曲朗赶紧阻止了她。
男人没在家,女人说是去了前院。
隐私
曲朗感觉女人很温柔,说话轻声轻语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你们都没报警。”曲朗问。
女人有些不以为然地说:“报警有什么用,什么也没看见。”
曲朗看着女人平静的表情,心里一百个不明白,于是说:“那可不一定,虽然这个路段没有监控,但上了路就有了,而且从这条路上路的也不多,很容易锁定嫌疑人的。”
女人把女孩儿的被子往上拉了又拉说:“当时都蒙了,谁还想到这个,等送了医院,又开始筹钱,这事就没人提了。”
曲朗感觉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就没深问,只是说:“手术费用挺高吧?医院说以后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吗?”
女人轻松地说:“应该是,反正我们去的是大医院,条件也好,大夫人也好,他说再有一个月就能上学了,现在只是有点怕光,吃饭睡觉都不耽误了。我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