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和舞厅的密道……以前住在卧室里的个人是个风流人物啊,随时可以从卧室直接进入舞会,也可以从舞会回到卧室,偷完那个啥,在回到舞会,卧槽,中世纪的欧洲贵族很会玩,也很三俗啊。
创意是要给满分的,可是跟我们要找的关键点似乎没有任何关系,我对老秦道:“这就是你说的关键点?”
老秦瞪了我一眼没说话,四处找了找,并没有找到机关,我有些烦躁了,干脆掏出了张黄符,想用黄符的力量寻找道屋子里不正常的地方,或者说气息,脚下踏了个罡步,念诵咒语:“天帝符命,令下雷霆。伐恶馘毒,破庙除形。邪神妖怪,敢当敢临。霹雳大将,辅吾道法,速赐通灵。”
念诵咒语的同时,我手心一抖,黄符自燃,轻轻向上一甩,黄符嗖的声,跟被有东西给吸引住了一样朝着右边就去了,我紧忙跟上,就见黄符啪的声贴在了梳妆台的镜子上面,我大喊了声:“梳妆台,机关肯定在梳妆台!”
话音还没落呢,老秦一个箭步到了梳妆台,伸手就搬梳妆台,但梳妆台的后面就是一堵结实的墙,丫的摸了半天也没摸出机关,就在这个时候,布莱尔叫了起来:“镜子,镜子……”
我朝镜子看去,就见镜子里面有一股黑气在游动,快速汇聚在黄符上面,黄符金色的光芒闪动,抵挡那股子游走的黑气,却被源源不断的黑气缠绕,金光消退,黄符从镜面上掉了下来,灵气全无。
老秦看着梳妆台上的镜子道:“镜子有古怪,跟上面舞厅里的画一样,关键在镜子里面,小鱼,快钻进去镜子里去看看什么情况。”
“你怎么不钻进去看看?少放狗屁,严肃点。”我骂了老秦两句,站到了梳妆台前面,这是一个很古老的梳妆台,很大,比现在的梳妆台大多了,上面镶嵌着一面玻璃的镜子,可随着我们的靠近,镜子恢复了正常,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镜子里面,老秦傻乎乎的德行一览无余。
我刚想捏个手决试探一下,老秦撞了我一下道:“躲开点,没看见我在照镜子那吗?”
我以为老秦有什么好办法呢,急忙躲开了点,然后就见老秦靠近了镜子,用手去挤脸上的疙瘩,还自己嘟囔呢:“这几天水土不服,火大,脸上都长疙瘩了!”
我……特妈恨的都不行了,还能不能有点正事了?我刚要踹他,布莱尔过来了,着急的对我们嘟囔了一连串的英语,她要是一句一句的崩,我还能听懂点,连在一起,说的又那么快,我就真听不懂了。
我急忙拿出了翻译机,让布莱尔说慢点,布莱尔对着翻译机叽里咕噜,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布莱尔说的是,李?克斯特伯爵夫人是西方恐怖游戏血腥玛丽的源头,召唤的血腥玛丽,其实就是李?克斯特伯爵夫人。
如果召唤一下血腥玛丽是不是就可以有线索?我顿时精神一振,没错啊,我们都来到血腥玛丽的家里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在她的家里玩这个游戏,是不是就能把她给召唤出来?
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城堡闹鬼,肯定是这个嗜血狂魔在作妖,她是一切罪恶的源头,把她解决了,也就解决了古堡里面的闹鬼,我朝布莱尔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玩这个游戏,试着召唤血腥玛丽,试试呗,万一要是能成呢?
布莱尔点点头,指了指还在照镜子挤脸上疙瘩的老秦苦笑了下,我也朝布莱尔不好意思的苦笑了下,一把拽起老秦,对他道:“别特妈嘚瑟了,布莱尔要召唤血腥玛丽了,咱俩给布莱尔护法。”
老秦对我道:“着什么急啊,古堡这么大,怎么也能多玩两天,这么快你就要杀到关头,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对老秦沉声道:“咱们要救人,还有几个孩子生死未知呢,人命关天,你就当成游戏来玩?”
老秦沉声对我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没想那么多,快让布莱尔开始吧。”
我无语的看着老秦,他是一个天生不着调的人,游戏人间,骨子里很淡漠,对生死,对人,都不热情,似乎也没什么善恶观,更像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我把老秦拽到了一边,布莱尔面对着镜子,从随身挎包里掏出一截白蜡烛,轻轻的点燃,擦拭了一下梳妆台上的镜面,拿出口红对着镜子写了英文的玛丽两个字,蜡烛在她的手中摇摆,布莱尔用英文轻轻的念诵:“召唤血腥玛丽,你是我的信仰,你是我的信仰,你是我的信仰……”
烛火昏暗,映射着布莱尔白皙的面庞,以及镜子里的布莱尔,布莱尔神情严肃,显得很虔诚,不停的在召唤,召唤了大概有十几句之后,一阵阴风从镜子里吹了出来,吹动着布莱尔手里的蜡烛摇摇晃晃,于此同时,我看到镜子里面的布莱尔嘴角突然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算的上是最古老,流传最远,最广的都市传说了,几百年来热度不减,至今还有人玩血腥玛丽这个恐怖的游戏,不光是西方的少女在玩,东方的少女也在玩,起源至少有五十多个版本,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就是其中之一,也是最接近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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