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师的表情非常古怪,秦昆思考了一下,又多往那个地方瞟了一眼。
3楼,客房。
房间里摆设很朴素,木板床,一个脸盆,两个电壶,没有卫生间,不远处是公共水房连带着厕所。
于老师抱来被褥,秦昆看她没有走,问道:“于老师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于老师想了想,不知道该不该说,索性模棱两可道:“秦先生,今晚你要是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或者看到什么古怪的东西,别做声就行。”
秦昆表面上却木讷狐疑:“为什么?我晚上会看到什么?”
“你、你别问了,如果没看到,最好!”
于老师匆匆走了,秦昆无奈摇摇头:果然,这里有问题。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把这些老师吓成这样?
夜,已经深了,秦昆躺在床上,无聊的翻看手机。
窗子就在床旁边,窗子很大,还是木框的窗户,有微风透入,吹着窗帘晃动漂浮。窗外的爬山虎摇曳出影子,借着月光,照在窗帘上,好像是触须怪在张牙舞爪。
手机上,是群里在聊天,斗宗李崇、钟家柴子悦的婚期被提上日程。
一帮老家伙以葛战为首,聊的异常开心。
生死道这些老家伙,看来都是夜猫子,这都11点多了,还不见睡的。
打了个哈欠,秦昆感觉一阵困意袭来。
“嫁衣,你去楼外,去看看有没有不长眼在游荡。楼内就别进来了,你是鬼将,孩子们受不了阴寒。”
嫁衣鬼微微施礼,从窗口翻了出去。
无聊的等待,会让眼皮越来越重,尤其是群里在聊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话题,秦昆只能打着哈欠干等。
目前,空气中没脏东西的味道,楼里房间多,天眼术也不方便施展,秦昆有些挨不住,睡了过去。
孤儿院2楼,走廊尽头。
杂物间,突然门锁响了一下。
这门有些年头了,上面还是挂锁,好像有谁从门里拉了一下,接着,一个模糊的影子挤了出来。
……
“于老师,今天来的秦先生是领养孩子的吗?”
“看起来不像啊。”
“谁知道呢,但那秦先生看着不像是有钱的老板,一下子送来好几万的孩子衣服,献爱心也不能傻到这种程度吧?”
“对,我今天看到了,他是雇了辆车来的,自己没车,衣着普通,手机也是国产的智能机,浑身上下没什么有钱的地方。但年纪轻轻的,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日子不过了?肯定是想领养孩子的!”
“肯给孩子花钱,是好事。孩子们跟了这样一个爸爸也算有福气。就是看他的样子,好像没看上的孩子?”
“毛毛不错啊,丫丫也不错。年纪大点的,豆豆也挺好,都是乖孩子。”
2楼,一群查房回来的老师,在水房洗漱,也在小声地八卦着秦昆的身份。
于老师有些疲惫:“明天还得上课呢,都早点睡吧。”
于老师说完,突然疑惑道:“对了,高老师呢?”
一个女老师愣神道:“不是巡西二楼了吗?你送秦先生上楼的时候应该能看到啊。”
于老师心中打鼓:“怎么会,我送秦先生上三楼时,二楼楼道都没开灯啊。”
三十年前的故旧
西边那幢楼,楼顶,一个30多岁的妇女,摆了香烛,在痛哭流涕地烧纸。
“陈老师……求求你别缠着我了,求求你……她们也给院长打过小报告,说你虐待孩子,不光是我啊……”
30多岁的妇女,不敢哭的太大声,她捂着脸,突然听到身后,楼顶的石子出现响动。
妇女僵直了身子,咽着口水转过头,身后,一阵凉风扑面,什么都没有。
妇女觉得浑身有些发冷,擦了擦眼泪,偷偷返回楼里。
回到老师宿舍,一群老师已经洗漱完了。
“高姐,刚怎么没见你呢?”
“我……我刚在打电话。”
“哦,就说嘛,于老师还去找你了。”
见到高老师回来,几个老师松了口气,先后回到宿舍。
水房,只剩下高老师一人,灯光昏暗,打上洗面奶,高老师抬头的时候,突然,心脏为之一抽。
镜子里,她背后,是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
“陈……陈……”
那女人歪着头,浑身碎肉烂骨挂在脸上,显然是摔死的鬼。
水龙头哗啦啦在流淌,高老师瞳孔紧缩,失神片刻,发现镜子里的高老师,不见了。
赶紧洗漱完毕,高老师端起脸盆,回到宿舍。
这个宿舍,门口挂着一个小镜子,是高老师听来的辟邪法子,坐在宿舍床上,高老师心里忐忑惊慌,拨了个电话。
“喂,高姐?”
“于老师,我、我又见到陈老师了!就在水房!”
电话那头,于老师浑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