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蜡烛有问题!”
“老板,这蜡烛没问题。”一直不说话的阿布,突然开口。
涂庸皱眉,这保镖,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只见阿布开口道:“小鬼炼烛,道姑的手段,不觉得残忍了些吗?”
阿布说着,擦亮了火柴。
楚千寻叹息道:“一些欠了命债的腌臜邪祟,炼了就炼了,以前道姑我呀,不欠命债的小鬼也不放过,现在脾气已经好多了。”
阿布点着蜡烛,仍旧没有点亮。
但是最后一刻,火焰突然蹿高三倍!
阳火!
轰地一下,蜡烛燃烧,阿布笑道:“现在道姑可以免费卜卦了吧?”
“可以。”
涂庸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阿布是怎么点亮的,不过这神秘的道姑,让他多了不少兴趣。
涂庸清了清嗓子道:“那我问一下,我将来的妹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半晌,不见楚千寻回答,涂庸道:“这摊位上写着,烛生十地,龙观九天的,答不上来吗?”
楚千寻抱歉一笑:“他点亮的,他与我有缘。你问不了。”
阿布戏谑一笑:“道姑,那我问问,我们老板将来的妹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阿布笑的很开心,总算,看到这个神秘的道姑吃瘪一次。
楚千寻却表现的满不在乎:“握住烛台。”
烛火闪烁,阿布握住一刹那,浑身冰凉,感觉自己三魂中,命魂被窥视一样,想要松手,却来不及了。
“你干什么?!”
“搜寻一下你的因果线。不想继续占卜,松开就行。”
“你!”
阿布浑身冰凉,搜寻因果线,岂不是要把自己看个光?!
但是……那是窥天机啊,这个道姑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阿布没有松手,并且发现,蜡烛上的火不断变换,好像一幕幕场景能从蜡烛中映出来。
涂庸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了,最后发现并不是这样。
这个道姑的蜡烛……好像欧洲女巫的水晶球一样!火焰在跳动,涂庸能看到,那是一幕幕场景在闪动,虽然跳跃很快,但是有几幕自己看清了。
那火焰确实是一幕幕场景!
有人!
有物!
有景!
那是什么火?!
蜡烛烧了三分之一,火焰熄灭。
楚千寻道:“看不到。”
“哈……哈哈哈哈……”阿布松开手,精神上困顿袭卷脑海,“看不到?那你装神弄鬼费了半天力气,戏耍我们吗?”
一把刀子,被阿布摸出,抵在楚千寻脖子上:“我能看得出,你是有本事的。把占卜的答案告诉我!”
楚千寻抬头,像是看个死人一样看着阿布。
“没法告诉你!你的命,不足以活到见到这个先生的妹夫。因果线上,那一根断了。很明显,你要被人杀死,原本九死一生的局,还有一线生机的。可惜你今天没有在屋里好好睡觉,跑了出来,一线生机也没了。要怪,你就怪你的老板,和那个把你叫醒的瓦尔德吧。”
楚千寻乱说一气也到好,但是言之有物,不得不引起人的重视!
阿布浑身冰凉,她怎么会认识瓦尔德?!
阿布确定,瓦尔德虽然是华夏通,但是那都是在欧洲华人街培训的本事,他这是第一次来华夏,更是第一次来临江,待了不到三天,一个白湖镇的女道士,怎么会认识瓦尔德!这不科学!!
这难道是……她算出来的吗……
“我会死???我不信!”阿布低吼道,他有能复活灵魂的圣血,他不相信,自己会死!
“你欠的命债太多,老天派一个人替那些枉死的家伙索命来了,你不相信……也由不得你。”
变样的石洞村
桥那边,是荒村,秦昆在荒村转悠了一大圈。
仅仅一桥之隔,荒村就与白湖镇老街隔绝出深山老林的感觉。秦昆看得出,这桥、这渠、包括这村子,都有问题。
“山如盛阴碗,人似漂魂轻,久居深山里,难保长太平。风不动长林,水不入五行,屋头有破瓦,窖底葬木精。”
脑海中,阵子卷驳杂如海的内容,细致地描述了这个村子的概览。
地势中低周高、枯叶铺地,踩上去软绵绵仿佛自己身体都变得轻盈,腐败弥漫,林木高大茂密,风吹不动,村旁傍水但村子不见井、池。
每间房屋屋顶,有漏雨破瓦,阵子卷说过,太公姜尚曾游历民间,为百姓上房梁辟火驱邪,房梁留有‘姜太公在此,百无禁忌’的传说,一般鬼魂入宅,会在房梁趴着等待午夜出来作乱,看见‘姜太公在此,百无禁忌’的字眼,便会被吓跑。如果哪家有破瓦,便无法得到太公的庇佑。
最后,这间村子有不少储菜地窖,大多废弃,窖门洞开,里面已经出现虬结的树根扎了进来,也不知道是哪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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