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君昊,这是我们宗门的事,你少管!”
钱君昊委屈地看着苏琳:“琳琳,我这是关心你。你怎么能这样想!”
钱君昊的纠缠让苏琳不厌其烦,苏琳懒得搭理,转向秦昆道:“面部受损严重,秦昆,下次能不能别打脸?”
无法核实死者身份,是苏琳头疼的,她毕竟要给灵侦总局交差。
秦昆将涂庸拎了过来:“他的保镖,照片他肯定有。”
涂庸惊愕发现,自己一个成年人,被秦昆这么轻易的提起,非常尴尬地看着苏琳。
钱君昊倒是意外道:“涂哥?你……怎么肿成猪头了?谁敢打你?”
“我!”
听到秦昆回答,钱君昊低声道:“秦昆,涂哥的家里,自清末起就是革命义士,还支援过抗日,国家初期建设,也有一份功劳,你是不是有些不分轻重了?”
钱君昊作为钱铁山的公子,很明显知道涂庸的身份。
听他说完,涂庸隐隐有些自傲,却被秦昆拎到面前,拍打着脸颊:“听到没,你家祖上余荫那么重。”
涂庸一愣,这应该是你该知道的!
我虽然不显摆自家身份,但你知道后,应该知道我的分量吧?
不过,秦昆继续道:“但你的两个保镖,是国际间谍,就这一条卖国罪,够你被抄家的!”
涂庸一怔,恼怒无比:“他们不是!”
秦昆道:“他们是!”
“我说了,他们不是!!!”
苏琳冷笑,插嘴道:“涂公子,他们是!”
衣裳掀开,阿布的胸口,是一个倒五角星的暗红色纹身,撒旦的标记。这个纹身,苏琳非常讨厌!
非法拘禁
斗宗,魁山老宅。
燕京总局专门有特派员过来核实瞎眼少年的身份。
“是黑魂教的标志。”
年轻的特派员,将尸体拍成照片,同时又管涂庸要走了阿布的照片,这才看向秦昆。
“秦上师,您好,局座提过您的名字。这是死亡核实证明,你需要签个字,然后就没事了。”
死亡核实证明上,写了一段关于瞎眼少年的资料,盖着‘已死亡’的钢戳,底下写着‘处理人’三个字,秦昆没有签名。
“这位兄弟,你是不是误会了,我给冯羌说的是,帮忙处理一下尸体,而不是说他死了。”
呵呵……
特派员脸上僵硬一笑:“秦上师,您真会开玩笑。既然是尸体,那不是代表他死了……吗?”
这个少年,秦昆在十死城就见过,他的弟子小狐狸最后一场比试,就有瞎眼少年。
当时那少年可是阴曹榜第2,他导师比黄金王还要厉害,而且身负阴曹血浆,秦昆可不会认为,这个少年会这么轻易死了。
况且……
他三魂没了。
秦昆划掉了已死亡的钢戳,签了名字。
特派员郁闷的走了,这年轻上师简直莫名其妙。
魁山老宅,一个普通的客房,涂庸大声咆哮,指着面前一个中风的光头老者道:“老头子,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有资格告你们!”
听到吵闹,秦昆急忙进屋。
他发现,涂庸已经恼羞成怒,不知从哪掏出一把防身的弹簧刀抵在葛战脖子上!
“不要!”秦昆大声道。
涂庸冷笑:“我可不会对一个老头动手,但前提是,不要惹我!”
秦昆理都没理他,流着冷汗道:“葛大爷!不要动手!这是我一朋友的哥哥,你那腿脚,没几个人能吃得消……”
葛战低头,看着弹簧刀,深深吸气后,腹腔‘哼’了一声。
噗——
涂庸感觉自己被雷击一样,摸了摸鼻子,流出鲜血,脑中晕晕乎乎,直接倒在地上。
“现在的年轻人,不知好歹!”鄙视完,葛战转着轮椅,从房间里走出去了。
……
……
晚上,涂庸醒来,发现天已经黑了。
自己在一个沙发上。
客厅墙上,是六副字画,屋子很大,摆着鱼缸,里面两位漂亮的鱼在游来游去,桌上,一些文玩散落,还有兵器,感觉眼花缭乱,又乱七八糟。
“醒了?”
灯光昏暗,秦昆拿了个茶杯,吹去上面的茶叶,另一杯递给涂庸。
“是你!秦昆,你把我带到哪了?你这是非法拘禁!!!”
喝了口茶,阴川余尖的味道真不错,入喉有凉气,感觉顺着茶叶入喉,浑身都会变得通透一样。
秦昆放下茶杯,看着涂庸道:“如果你不是涂萱萱的哥哥,现在早死了。敢带黑魂教的人来临江市,你也是有种。”
涂庸是渴了,一口茶水入喉,脑子清醒起来,他看着秦昆的眼睛,冷声道:“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黑魂教!他们是我从黑伞佣兵那里招募来的保镖!你,杀了我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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