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临牛魔第一坎!”
“二临血尸化不详!”
“三临禅僧凝佛月!”
“四临无首震阴阳!”
羊头怪对面,一尊牛魔喷出粗气,朝着对方冲撞而去。
“不想死的话,闪开!!!”
法器降魔杵
木桥镇下起了雨,仓一道长、赵无眠、黑婆、殡仪馆老金坐在招待所,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的团团转。
“秦当家的还没来消息吗?”
“是不是乱禅寺出事了?”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这都是秦昆请来助拳的同道,这些天却待在这里毫无作为,有些烦躁。他们也知道自己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对付几只小虾米还是没问题的吧?
“仓一道长,去看看吗?”
殡仪馆老金抽着烟说道。
乱禅寺那种地方太邪了,风水属阴,又是大晚上,当年佛林寺的圣僧贸然前往,都昏迷不醒,那事已经将乱禅寺附近渲染的神秘恐怖,自己几斤几两,够探那龙潭虎穴?
“金门客,不是贫道害怕,但我们这样前去,并不一定帮得上忙。”
“哼!老身的寨子都被拔了,这仇一定要报!不能再等了。”
黑婆阴戾开口,深如沟壑的法令纹加上三角眼,使她看起来格外可怕。
“贫道也觉得该去看看。”赵无眠开口。
仓一道长架不住他们的要求,只好叹了口气:“那便去吧。”
从木桥镇到乱禅寺还有段距离,他们打着手电,晚上风雨交加,泥泞难行,几人走着走着,发现前方不太对劲,似乎有东西在往乱禅寺的方向走去。
咦?
赵无眠捻着雨水,闭着眼睛掐指一算,表情意外道:“阳人?前面有不少阳人在?”
狂风大雨之中,五人走了没多久,发现近百阳人,他们没有雨披雨伞,也没打手电,鬼魅一样走在泥泞的路上。
“各位,大晚上山路难行,又多泥泞,你们是去哪?”
赵无眠走在前面,拦住了一个人,他看到这群人衣着各异,有穷有富,看表情都是有些狂热,走在雨水里,似乎在享受仪式一样。
“哈哈,老兄不懂了吧,我们是去见证神迹!”
“神迹?”黑婆冷笑一声,不留情道,“大晚上来这里只能见到鬼,见什么神?婆婆看你们冒雨前行,怕是中邪了吧?”
“哪来的老太婆,胡说八道!”
不少人开口喝骂,黑婆和其他几人看到这群人的神情,觉得他们八成是中邪了。
黑婆摸出一个草扎的小人,念念有词:“草头寨中草头术,草头神前供草木,五鬼不近五气出,五神五木五行渡!”
“渡邪傀儡!”
黑婆手指夹着一根银针,飞快扎在旁边人的眉心,一滴血渗出,被挑在针尖,黑婆迅速将银针插入草扎的小人头顶。
“邪法显形!”
那个被银针扎了的人,只觉得眉心一痒,挠了挠后也没其他反应,他看到黑婆神神叨叨地在念咒语,撇嘴骂道:“你才是神经病,我们继续走,别管他们!祭司说了,子时前一定要赶到那个寺庙。时间不多了!”
那群人走远,仓一道长几人围着黑婆,黑婆看着草人的表情有些呆滞,又狐疑地看向他们。
“没中邪术?!阳气完好,也没被鬼魅影响。难不成这群人真是淋坏了脑子?”
殡仪馆老金道:“听他们的口气是要赶往寺庙,这里就一个乱禅寺。那帮人,恐怕就是大自在教的教徒了。”
黑婆瞬间醒悟过来:“你是说他们被秦当家要找的黑魂教给蛊惑了?”
赵无眠道:“一定是了!大晚上,让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阳人,冒雨去寺庙又是什么意思?”
仓一道长有些担心:“先别管那么多了,我们无论如何,得看好这群人。也算帮秦当家的解决一些麻烦。”
……
……
乱禅寺内,秦昆闷哼巨吼,和变成羊头怪的贝洛克撞在一起。
贝洛克倒飞而出。
巨大的身躯砸在雨地里,溅起一地泥浆。
“恶魔附身?!”
阵中的女子奥莱茵看向秦昆的模样,突然喊道:“贝洛克,别轻敌!这是那个杀了莱布尼茨、普尔曼、卡曼的人!”
黑魂教这段时间在华夏折损了三拨人手,凑巧的是,三拨人都是秦昆杀的。奥莱茵此次的目的,并不是寻找法器‘星夺’而来,所以没怎么注意秦昆的消息,不过秦昆这个人,她听教中的夜行人提起过。
这个牛魔,就是屡次与他们为敌的华夏驱魔人!
“原来是你!”
贝洛克狼狈站起,羊眼盯着秦昆,面前一只铁蹄突然自虚空中出现,凶猛踏来!
噗——
贝洛克再次口吐鲜血倒飞,后背砸在寺院墙壁,贝洛克厉声道:“恶魔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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