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道……让他践踏马穆鲁克的名声后,这样离去?”
“你可以宣称他也是马穆鲁克的一员。”
“我做不到!这种事情很丢人!即便我现在尊崇卡特冕上,也不会轻易践踏马穆鲁克的名声!大不了,我亲自上场!”阿拉伯人义正言辞,“萨拉丁的荣耀不容亵渎!”
男助理耸了耸肩:“我估计教廷和幽灵议会的人马上来了,你还是别出面的好。你们的萨拉丁大人当年本来和十字军就有矛盾,教廷如果知道你又和我们黑魂教搅在一起,很可能赶尽杀绝的。而且你与我们走得近,圣城的人也不会放过你们。最好还是低调一些……”
阿拉伯人一叹,他扁了扁嘴,最终选择事息宁人。
“好吧,那,随他去吧。”
冻骨之地的勇者
凌晨4点,秦昆走出铁栅门。
告别了送他出来的熟女提亚布卡,婉拒了她力邀的过夜福利,脸颊上只收获了一枚香吻。
和他一起出来的,正是狂尸卢比斯。
卢比斯连斗五场,又看别人打斗看了许久,这才依依不舍离开,秦昆一直盯到最后,期间并无打扰。
“看得出你蛮喜欢打架的?”秦昆找了个话题聊到。
晚上,难得飘起细雨,这种天气在闷热的开罗确实是一种享受。
踩过街道上的水洼,狂尸开口道:“我的家乡,是一片死地,如果不战斗,最终会变成尸体。我喜欢将实力压得很低,跟任何人搏斗,即便是细微的提高,对我的生存也大有帮助。”
狂尸卢比斯解下袍子,秦昆这才看见,他两只宽大的肩膀,实际上是两个人头。
人头被缝入肩膀肉中,据说是他两位哥哥。
“在我们家乡,这种融合方式可以让人继承亲人们的力量,我两个哥哥的脏器、肌肉,都缝在了我身上。”
赤裸着上身的卢比斯,身上是粗线缝合的痕迹,整个人似乎被切开过一样,再缝上一些颜色不一的肉块,看的人触目惊心。
而且最可怕的是,他两个哥哥的器官还会动!
“这些眼睛是?”
“也是我们家乡的习俗。一些弱一点的亲人,他们的脏器、肌肉是被嫌弃的,但可以留有眼睛,这些眼睛是为了让他们看到我能在一次次危险中活下来。它们除了会眨没什么用,也不会给我提供视野。”
从肩膀到脊背,密密麻麻的眼睛,有一只的,有一对的,排列参差,还有一些之前好像受过伤,半瞎的,似乎它们留有本能意识,全都看向秦昆的方向。
秦昆哭笑不得,活了二十多年,第一回被别人的脊背看的毛骨悚然,这可比纹身之类的酷多了。
狂尸披上袍子,对秦昆道:“我没听过你的大名,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很强。”
“直觉这个东西,不怎么准的。”秦昆扁了扁嘴。
狂尸道:“我的直觉很准。”
秦昆道:“你想说些什么?”
“想向你请教一些问题,这里没人,这些破房子应该也是被淘汰的,我们不如切磋两招?”
狂尸跃跃欲试。
秦昆看向前方的街角,对他道:“想切磋的话,前面右拐就是了。”
狂尸不解。
秦昆也没解释,停下了脚步,安心在等待着什么。
石板路的尽头,细雨蒙蒙。
一个头发淋湿的欧洲青年,穿着t恤,看向秦昆笑着。
一个阿拉伯大叔,奸商的嘴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狂尸。
一个卷发的希腊青年,面无表情,站在一旁。
“来的还真齐啊。范海辛,好久不见。”
隔着老远,秦昆招呼道。
范海辛一笑:“好久不见,秦,你又变强了。这位恶魔是你的朋友吗?”
秦昆笑道:“你觉得是就是了。”
范海辛点点头,掏出一个小册子:“昨夜3点,开罗北城一处黑帮里,七人死于心脏衰竭,两人轻伤昏迷,今天中午醒来后精神失常,直呼恶魔降临。现在已经彻底疯掉。”
范海辛合起册子:“那恶魔,是说你吧?”
秦昆翻译了一下,狂尸咧嘴,用当地语言开口:“我是狂尸卢比斯,刚好没有打够,要来试试吗?”
阿拉伯大叔要翻译,范海辛抬起手,也用出流利的当地语言:“很好,猎魔师范海辛,与你一战。”
范海辛笑容收起,看向秦昆。
秦昆无奈举起双手:“没我的事。”
说着,脚下用力弹起,单手抓住凸出的岩石,一个呼吸间登上了石墙,将巷子让了出来。
范海辛不是拖泥带水的人,遇到真正的恶魔,绝不会留情。
“以圣十字的荣耀!”
声音回荡在老城区的天空,范海辛后背,一个巨大的金色十字架出现,被他举起,插在地上。
“领域——!”
蜃界铺开,将周围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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