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嘴脸近在咫尺,年轻人呼吸如风箱一样,脸颊被拍了拍,提命大师哈哈大笑。
只是下一刻,笑容戛然而止。
一个装着筹码的铝合金箱子砸在南洋男子的头顶。
箱子凹陷,缝隙里的筹码撒的满桌都是,南洋男子被砸懵,他捂着流血的头大喝:“谁在找死?”
话音刚落,还没看到对方什么样子,脑袋被摁住,撞烂了赌桌,鲜血开了染色铺一样,在赌桌上绽开。
年轻人心中大叫痛快,发现出手的是一个扎辫子的青年,他抓着南洋男子的头发,将他提起。
“再喊一句试试?”
那位传说法力无边的提命大师,南洋最厉害的巫师之一,此刻鼻骨断裂,牙齿松动,眼眶肿起,被秦昆抓着头发提在手里,像条奄奄一息的狗。
10厘米的距离,提命只能看到一双煞气骇人的眼睛。
“你是谁?敢伤我索教的人,想找……”
那位墨绿纹身的女子起身,被嬴凤瑶打断:“腐毒,慎言。你是个不错的生意伙伴,我可不想看到你今天被打开花。”
“索教很了不起吗?”秦昆火气冲天,转头看来,“这是华夏,谁想领死,吱一声!”
最边上的黑袍女子豁然起身,朝秦昆脸颊抓来。
没征兆地出手,动作凌厉。
她手臂从袖子露出,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虫子,将手臂包裹成泛着金属的黑色。
“黑蛊虫潮!”
蜃界忽然降临,黑袍女子手臂化成魔爪一样,她身后是一只放大了无数倍的蛊虫,口器和钳齿无比逼真,朝着秦昆夹来!
砰——
秦昆一脚踹在黑袍女子腹部,连带蜃界踹爆,女子砸在墙上闷哼一声晕了过去,虫甲破裂,一股酸臭的气味从虫尸中弥漫出来。
“不识好歹!”
虎吼压得极低,透着龙吟,秦昆控场。
墨绿纹身的女子浑身僵硬,一双玉手压在她肩膀,她回头,牙关打颤道:“嬴嬴凤瑶……这这这人是是……”
“扶余地师。”
秦昆!
墨绿纹身的脑中一白。
秦昆是谁?
索教八大邪师之一,痋皮邪师波布,据说被他手下鬼差收拾的连老妈都不认识。
四邪神之一的蛊神,在他手上吃了大亏,差点伤到命魂。
那次在清迈,他一人单挑大署神官、天历僧、阴阳六使,大获全胜。这个家伙,据说是华夏生死道颠顶新秀,没有之一。
墨绿纹身的女子绰号‘腐毒’,同为八大邪师,与华夏来往最密,秦昆这个名字对她而言,可是鼎鼎大名了!
超一流啊……这位新晋的超一流,可是和四邪神平起平坐的啊!
同样,被秦昆提在手里的提命邪师,也抖如筛糠。
“扎吉庸,见见见过扶余当当家!”
精神紧绷到极致,激发了提命的求生欲,此时此刻,绝对不能再激怒对方半点,他能感觉到,对方是真的敢杀人的。
“请听我说!刚刚都是误会,这这老头的的蛊,已经被被被种了20多年,浑身都都都是蛊卵,已已已然没救了!这是20年前,上一代代代花蛊邪师种种的,是他他他嫖出来的病!”
提命大声挣扎,生怕秦昆不给他机会。
老头一怔,脸上酱红,又难以启齿。
提命继续道:“那那个小子,身上也有5年的蛊龄,刚刚我只只只是调动了一下幼虫,他他他就开始咳血,除非换髓、洗肺,否则也也也没得救了!什么药都都不顶用!我收下他们的钱,准备在最后给年轻人指一条明路,这钱是我我我我应得的,不是我耍赖!”
提命连续解释,直至口干舌燥。
秦昆松开提命,看向赌桌那边的老头和年轻人。
老头羞赧离桌,年轻人失神一样坐在座位上,被保镖带着和老头一起走了。
还剩下一个老头一个年轻人,祈求地看着这边,旁边瑟瑟发抖腐毒邪师开口:“你二人的病症无碍,去吉隆坡找一家叫花海港的店,就说腐毒让你们来的,给33w33,自然有人给解药!另外,断了和南洋的生意,你们可能在当地被人盯上了!”
第二个老头和年轻人如蒙大赦,急忙离开,临走前朝着秦昆鞠了一躬。
秦昆此刻坐在赌桌对面,发现嬴凤瑶和那位腐毒邪师关系不错后,收敛了脾气,开口道:“我今天很克制了。”
没人敢应答。
秦昆气重如牛:“所以接下来我问什么你们说什么,再不要挑战我耐心。”
腐毒邪师僵硬点头。
“前段时间,码头有人养鬼,据说是个大胡子,叫赤力邪师。他在哪?”
“我们不知道……”腐毒邪师苦笑。
秦昆一掌拍在桌子上,赌桌粉碎,筹码乱飞。
旁边的提命邪师打了个激灵,这力道,刚刚似乎是留手了,要是直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