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我们就在发现了一个水坑,大概几平米大小,而且清凉的很,还有几只水蝎子(一种水里的生物)在草丛里爬游。
这都快到冬天了,这水蝎子还这么欢实,也真是少见。
很快我们也就发现了这水坑水的来源,是靠近坡体旁边的一个拳头大小的泉眼,这山里有泉眼,在我们那块是经常见的,所以就导致很多山坳子里其实就是小溪,碰到雨水足的年月,山坳子那些小溪还会有鱼虾生存。
所以看到这水,我们三个人都不是很惊奇。
而另我们惊奇的是在水坑旁边的一块碎花布,一看就是用来跟婴儿做棉裤的那种。
我们三个人也就紧张了起来,这说明我们离我们要找到的东西近了很多。
“哇哇哇”,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阵冷不丁的哭声在山坳里传开,从方向来看,就在我们前面,可这山坳里有一些回声,除了第一声是从前面传来的,后面听的四面八方都是,根本判断不出方向来。
赵杰不由就说了一声:“小勇,这也太吓人了,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山坳越走越深,我们一会儿指不定就进深山老林里了,就算碰不着鬼,碰到狼和野猪也不是啥好事儿啊。”
尚皓明此时已经不说话,估计好奇心和胆子都快要被这诡异的气氛给磨没了。
我则是轻声说了一句:“再往前走走,如果还是啥也没找着,我们就返回去。”
于是我们就又往前走了几十步,我们耐心寻找什么每一个地方。
“噌!”
就在这个时候,离我们几米的草丛里突然就蹿出一道灰影来,然后蹦达蹦达地就往上坡上跑了,虚惊一场,原来是只野兔。
不过就是这只野兔吓的我们仨人都不约而同的“啊”的大叫了一声,然后跳的老远。
赵杰结巴地说了一句:“兔、兔、兔子!”
不停的被周边的声音干扰,又被这兔子吓了个半死,此时我们心里承受的那种诡异已经到了一个极点,我心里清楚,如果我们继续找下去,那不管我们能不能找到那个“婴儿”,我们的精神都会崩溃,所以我就说:“我们回去吧。”
我的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赵杰和尚皓明的响应,于是我们拔腿就往回跑,可我们刚回头跑,那“哇哇哇”的哭声就大了起来,而且又开始充满了生气、愤怒、委屈等负面的情绪。
我们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也顾不得这哭声到底是在表达什么,就是玩命的往回跑,很快我们就跑到了我们下来的破根儿下,然后就沿着我们来时清理出来那条不明显的路往上爬。
可这坡比较陡,我们又是跑过来的,累的不轻,这往上爬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那速度简直是惨目忍睹,可我们身后、身边那哭声却越来越大,我们被吓的浑身哆嗦,爬坡的速度就又慢了了一个档次。
于是我们爬了半天才发现只爬出七八米不到。
而这个时候,我回头往山坳里看了一眼,就“啊”的大叫了一声,险些没有昏厥过去,在我们爬上来的坡根儿下,一穿着破烂碎花布的婴儿正在一边哭,一边跟着我们往上爬,而且他的半边脸已经烂掉,一只眼的眼球已经不知所踪,眼眶下黑洞洞地冒着黑气。
这婴儿的一只小手更是露出了骨头,脖子下面的森森白骨也是清晰可见。
听到我的叫喊声,赵杰和尚皓明也是吓了一跳,然后跟着往后看,接着他们也是“啊啊”地大叫起来,然后扭头就拼命地往上爬,显然那东西他们也是看到了。
这就说明,那不是鬼那样的虚灵,而是真正的实体,也就是说,那个恐怖的婴儿尸体,是真的……
这比知道后面是一个鬼还害怕,因为柳师父说过,鬼只能够通过幻觉伤人,可这婴儿的尸体说不定真的会咬人,吃人啊!
想到这里我们三个人一个比一个爬起的用力,也不上荆棘还是枣刺,也顾不上身上被划破了多少口子,可我们的速度终究不是很快,那个婴儿的尸体正在缓慢地向我们靠近。
它一边哭,一边爬,一边向我们靠近,速度很慢,真的就像一个婴儿在爬似的,它比我们更不怕荆棘和枣刺,因为我清晰地看到一根枣刺刺到它另一个仅存的眼球儿上,而它却毫不在意地跟着我们往上爬。
最后那枣刺还从它的眼球上撤掉了一大块儿的眼白。
看到这一幕我忍不住作呕,恶心、恐怖……
难道我们三个人都要被这个小东西给吃掉了吗?想到这里,我就想起我们手里都有护身符,我就勉强镇定下来说:“大家别怕,我们身上不是有护身符吗,它不敢靠我们太近。”
我这么一说尚皓明就大这胆子拿着手中的铜钱冲着身后的婴儿尸体晃了晃。
那尸体果然很忌惮地没有再往前爬,而是原地哭的更厉害。
“哇哇哇……”
那哭声,很凄厉……
不腐婴体(2)
见那婴体不继续往我们这边爬了,我们心里也是微微松了口气,不过我们却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