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师伯也没有等我回话的意思,而是轻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搭在胳膊上,然后转头走到门口说:“你们也跟着来吧,悟性好的话,你们能学到不少东西。”
我和左青木也是赶紧跟上。
道袍的话,我也有一件,可惜今天没带着,所以只能穿着平常的衣服上阵,而左青木和司马师伯则是全部穿起了道袍,样子要多帅气有多帅气。
走到别墅的门口,司马师伯捏手指卜算了一下,然后轻微摇摇头。
我问司马师伯咋了,会不会出事儿?
司马师伯就回答我说:“卜算的结果不怎么好,卦象很乱,看不到生机。”
我心里不由愣了一下下意识说:“难道我们都得死吗?”
司马师伯摇头说:“我不是替我们卜算,而是替后山的那些鬼,它们没有丝毫的生机,恐怕我是劝说不动那个无颜鬼了。”
额,原来司马师伯是在替后山鬼卜算,他可真是有闲情逸致啊。
很快我们就攀到了山顶,今晚依旧没有月光,天黑的厉害,如果不是我们拿着手电筒,那这山顶绝对能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
一路上我们也是遇到几只散游的小鬼,他们看到我们之后就只有一个反应,那就是逃。
看着那几只逃跑的野鬼,司马师伯也没有去追的意思,而是轻轻说了一句:“学聪明了,不过已经迟了。”
眼看着几只野鬼从我们的手电筒的光亮的方向消失,司马师伯就轻轻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拂尘,几根白色光丝就如同飞蛇一样从拂尘中径直扑向那几只鬼。
隔着老远我就听到那边传来几声惨叫。
“呜——呜——呜!”
待我们走近,我们就发现只是几只黄页鬼,它们被白色的光丝紧紧缠绕着倒在地上,嘴里还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
司马师伯只露了一下神通就让我大开眼界了,这瞬间降服几只黄页的本事,我再练上几年也未必会有,而且还是在如此远的距离。
看着这几只鬼,我就问司马师伯要不要先送他们走,司马师伯摇头说:“不要浪费灵力,这几只野鬼,被我拂尘丝捆住,不过多久他们就会自行散去,‘拂尘’即为扫去红尘之意,我这拂尘丝可以消除他们的怨念,助他们早日如轮回,当然他们执意不肯散去的话,我这拂尘丝就会将他们彻底清楚。”
彻底清除!?那恐怕就是打的它们魂飞魄散的意思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山顶,虽然我们看不清后山的情况,可我依旧能感觉到整个后山阴气极重,而且比白天的时候还要重一倍,而且在这浓重的阴气中,我还能隐约听到“鬼”语的声音。
我不由竖起耳朵仔细听,顿时就感觉后山下仿若一个集市一样,“嗡嗡嗡”的鬼语声也是听着越来越大。
看我发呆,司马师伯就喊了我一声名字道:“小勇,镇定一些,这里阴气太重,脏东西太多,不要被他们迷了眼。”
我心里也是一寒,那鬼语的声音就开始减小了。
此时的我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多亏司马师伯喊我一嗓子,不然再发展下去,我恐怕就去山下赶集去了……
左青木也是好心提醒我说:“师弟,这鬼遮眼可是害人的很,你本身阴气重,加上这里又是聚阴之地,纵容你有柳师父送的玉娃娃护身,你也很容易中招,所以多念几遍静心咒,实在不行,就在自己胸口揣一张静心符。”
我也是立刻按照左青木说的办,默念静心咒的同时,掏出一张蓝阶的静心符揣进了胸前的口袋里,于是我就感觉整个后山安静了不少,鬼语的声音也是消失了。
心静下来之后,我就问司马师伯接下来该咋办,司马师伯就深吸一口气,拿着手电筒往后山下面照了照道:“我这就开始叫阵,你们两个护住自己,如果一会儿有鬼魂袭击你们,你们大可不必留情,因为这些鬼长期被阴气滋养,几乎全部都成了‘恶’鬼,所以即便是杀了,也不算是恶果。”
我和左青木同时点了下头。
我一手拿着手电筒往后山照了几下,就发现白天看到的那个阴气漩涡此时旋转的更快了,而且我隐约能在漩涡中看到四处游荡的鬼魂。
司马师伯轻轻抖了一下身上的道袍,而后轻轻拂动几下拂尘,就对着后山道:“孽畜!”
司马师伯这一生听似声音不大,可它却仿若穿透了后山的层层阴气,然后久久环绕甚至荡起了三四次回音。
听着司马师伯的声音,我不由也是心里一静,之前心中的紧张竟然全然消失了。
随着司马师伯的声音落下,我就感觉后山的阴气似乎也震动了几下,不少鬼魂也是被惊到,开始惶恐不安地在阴气里游荡乱撞。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就听着后山下传来一阵冗长的悲鸣之音——“唔——唔——唔!”
这悲鸣的声音,有愤怒,有责备,有恐吓,而且同样来势汹汹,一副要和司马师伯叫板的意思,不用说出招的正是那无颜鬼。
不等我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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