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含着那颗小痣,无法压住身体里快要把他烧死的火焰,最后他慢慢慢慢松开淮烟的脖子,却又突然张大了嘴,牙尖抵住那颗小痣,一用力刺了下去。
皮肤破裂的声音像烟花在夜空绽开绚烂的花朵,腥甜的血液顺着他的牙齿跟舌尖,往他的喉咙跟心口深处流。
向默想要从淮烟脖子上吸走什么,又想要拼命往里注入什么。
向默完全被身体里最原始的本能支配,无法思考,无法控制。
就那么咬着。
他的身体终于不再痛苦。
这一刻的沉沦,那么的……美妙。
作者有话说:
你们都好聪明啊,都猜到了,然后这里说一下呢,记忆编辑的设定灵感来源于电影《记忆大师》跟自己瞎编
毁我清誉……
“默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林思寒站在浴室门外敲了几下,他默哥刚才醒的时候满脸潮红,把床单跟被套一卷,窝成团直接抱进了浴室,正在里面洗着呢。
“不疼了。”向默嘴里咬着半截儿烟,沙哑又含糊的声音传出来。
林思寒又问:“默哥,我帮你洗裤子跟床单吧,你回房间休息。”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就行。”
向默眯着眼,看看手里脏了的床单跟裤子,心里啧啧啧了自己好几声,
他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做个梦还能把裤子弄脏。
简直了。
头痛已经好多了,只是痛感褪去之后身体还有一些乏力,但还是认认真真洗干净裤子上的每一处污渍,拧干之后挂在阳台上。
他嘴里叼着的烟头已经被水雾打湿,早就灭了,烟蒂一直咬在嘴里,舌尖上的苦涩也就一直都在。
向默的头痛症状是从两年前开始的,发作的次数并不频繁,但每次都极其难忍,只能依赖药物尽量缓解。
而且他每次只要头痛,昏睡过去之后一定会做梦,但他的梦,只要睁开眼就会忘记一多半。
所以昨晚梦里的人,在向默睁开眼的同时,也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
那影子好像还长着一身钩子,勾得向默浑身难受,连带着梦里那些不太能言说的情节都开始膨胀。
向默洗裤子的时候一直在用力回想,但他想不起来梦里的人脸,他也早就习惯了,如果想让自己不再头痛,他就只能打住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
向默一觉睡了七八个小时,林思寒一直没敢离开,困了就在沙发上躺着睡,还做了锅白粥。
向默吃了碗粥,给养的小乌龟皮皮换了盆水,让小寒回去休息,自己出了门。
他还得继续打听池咏言的消息,虽然淮烟答应他帮忙,但他也不能直接甩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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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烟从中心医院直接回了公司,处理了一些紧急要务,为了能多挪出一些时间,晚饭也没来得及吃,结束之后按照齐烨梁给他的消息跟一把门钥匙,直接开车去了迷尹街。
齐烨梁说向默今晚还在那家牛郎店,淮烟进店的时候,正是晚上最火热的时间,一楼是酒吧区域跟中央舞台,台上的舞郎跳着火辣的脱衣舞,早就聚满了人。
淮烟在大厅里找了一圈,没有人,又去吧台问调酒师。
“请问下,刚刚向默在这里吗?”
调酒师回:“您找向先生啊,他刚刚才走,大概也就分钟。”
人不在这里,淮烟也不继续待,说了一声谢谢之后转身往外走。
中央大厅人太多,淮烟侧身从人群缝隙里往外钻,突然感觉一只手在他侧腰抓了一把,不是人多不小心蹭上去的,是故意的。
还没等淮烟发作,一个醉酒的高大男人挡在淮烟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店里新来的牛郎?老板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好的货,操……看着真是极品啊。”
淮烟今晚的西装制式跟衬衫都是常规款式,乍一看跟牛郎工作服很像。
从淮烟进了大门的那一刻开始,很多人的目光都追随着他,或好奇打量,或震撼惊艳,或心痒难耐。
只是,这样一张绝尘疏冷的脸,配上从头到脚都在从富贵里教养出来的矜贵气质,没人会把他错认成店里的牛郎。
准确地说,是没人敢认错,甚至没人敢靠近他,只敢远远看着,更不会有人以为这样的人会屈居人下。
只有那个喝多了酒,脑子被淫虫啃食干净的酒鬼敢上去挑衅。
“今晚跟我睡一次,让我弄一弄爽一爽。”
“你说个数。”
“多少钱。”
男人嘴里的酒气熏得淮烟想吐,就在男人想继续上手时,淮烟抬手一巴掌直接抽在男人脸上,冷厉声色随着啪的一声巴掌声响起:“滚开。”
淮烟转了转手腕继续往前走,但他没想到,被他打懵的男人又追了上来,手心还揉着脸,又做了个十分恶心的动作,揉完被打的脸的手心又放在鼻子上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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