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科医生了。”
淮烟酒杯磕在桌上,笑着骂他:“章君昊你滚犊子,你看你天天换人一脸肾虚样,说谁不行呢。”
“哈哈哈哈哈……”章君昊大笑,用胳膊肘碰碰坐在他身边的陆夜迟,“陆医生,你是专业的,你来给我们分析一下,二十好几的人了,正是恨不得晚上死床上的好年纪,淮烟可倒好,没有对象,没有性伴侣,没有感情经验,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是不是有理由怀疑他不行?”
陆夜迟笑着把这个问题给糊弄过去了,章君昊看他不说,矛头直指最中心祝城渊:“祝哥你说,你才是最有话语权的人,淮烟他到底行不行?”
祝城渊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心里跟明镜儿一样,他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打听下他跟淮烟的关系分配问题。
淮烟跟祝城渊在一起,第一眼都看不出来谁上谁下,刚刚在他们进来之前,一屋子的人还在讨论,有人说祝城渊在上,有人说淮烟在上,最后打了个平手,一半一半。
祝城渊护着自己人:“他很行。”
一桌子人又是一通笑,章君昊他压的可是祝城渊在上,他没想到会是淮烟,赌输了,那杯酒他自己喝。
“这杯算我的,是我之前怀疑错了,这酒我喝,现在有人给你证明了,你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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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城渊很爱听他们说话,章君昊会说不少淮烟以前的事,有的事他知道,有的事他不知道,关于淮烟的,再细小的事,都能轻易地撩起一阵阵钻心的痒,像蚂蚁在啃食他的心脏。
章君昊又把话题跳到了淮烟以前的感情问题上,很纳闷:“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以前追淮烟的人很多,情书,公开表白,各种送礼物,这些都算是正常的,淮烟一拒绝,知道自己没戏之后也都放弃了,但有的人就跟狗皮膏药一样,不管淮烟怎么拒绝都往上贴,觉得自己魅力无边,还有的人用的手段很下作,不过可能是报应吧,凡是对淮烟用了下作手段的人,最后都挺惨的。”
“怎么惨了?”桌上有人不知道这些事的,都很好奇。
“那些用下三滥手段的,隔天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用一次手段那个人的身体零部件就坏一下,你们说这是不是报应啊。”
“真的吗?”有人不信。
章君昊拍着胸口:“正主就在这儿呢,我还能骗人,当然是真的了。”
有人惊呼:“嚯,玄乎!”
祝城渊一听,喝下去的那口酒不小心呛了一下,咳嗽了两声。
淮烟给他倒了杯水:“喝慢点儿。”
祝城渊心虚地“嗯”了一声,端起水杯大口喝水,不着痕迹地就把话题挑开了,很快其他人就都忘了这个话题。
哪有那么多现世报,始作俑者是他而已。
那些正常追人的,祝城渊远看着只能气一气,但那些用了下三滥手段的,甚至还有人给淮烟酒里下过药的,到最后都被他修理得很惨,断胳膊断腿已经算好的,他会把人修理到直到那人再也使不出手段了为止。
祝城渊偷瞄一眼淮烟,淮烟感觉到他的视线,凑过去小声问:“所以说,我们是缘分吗?”
祝城渊十分淡定:“当然,上天注定的。”
向默想不起来
祝城渊回忆了一下,以前追淮烟的人太多了,男的女的都有,上学的时候有人追,工作了之后只多不少。
淮烟小学到大学一直都在地下城第八区的贵族学校里,而祝城渊的训练基地在紧挨着迷尹街的第十二区,八区跟十二区之间隔得很远。
在基地时,祝城渊没有太多自由,基地有规定,只有年满十六岁的人,每个月会放假一天,那一天可以自由外出,十六岁以下只能跟着辅导员跟大部队一起,自己没有单独行动的机会。
祝城渊从小就长得高,基地里的伙食还算不错,所以他长得比同龄人都快,永远都是最出挑的那一个。
十四岁那年,他跟辅导员谎报年龄,说自己之前的年龄不对,其实他已经满十六岁了,想要申请每个月的外出机会。
其实他们进训练基地那天时,早就做过体检,哪怕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体检仪也能准确测出他们的实际骨龄,辅导员对每个人的情况都了如指掌。
但辅导员并没戳破祝城渊拙劣的谎言,因为祝城渊平时非常刻苦,除了闷头训练之外从不惹是生非,是他们基地第一梯队的好苗子,刚进训练基地就引起了辅导员跟教员的注意。
辅导员很快就给他盖了可以外出的门禁章,只说让他在外多注意安全。
没想到会那么顺利,祝城渊拿着那张门禁卡时手指都在发抖,因为他终于能去见淮烟了。
辅导员问他必须外出的理由,祝城渊想了想,说自己想去见一个朋友,他们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面了。
辅导员会心一笑,问他那个朋友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祝城渊脸红了下,说是男孩儿,辅导员拍拍他肩膀,提醒他一定要在宵禁之前赶回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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