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胸口被玫瑰花枝半遮着,锁骨下细腻红润的皮肤在灯下溢着光,腰窝、紧窄的腰线,薄却很有形状的腹肌都在黑色玫瑰里欲隐欲现。
玫瑰花上涂满了蜜汁,满满的诱惑,也更涩情。
祝城渊只是看一眼就有些身体发胀,他还记得,淮烟第一次穿蕾丝西装,是他带着旗下娱乐公司的台柱子一起走红毯。
那个台柱子面对媒体的镜头跟话筒,总是冲着淮烟抛媚眼儿,淮烟一下了红毯,就被祝城渊压进了楼上的房间里。
他把淮烟里面的衬衫脱了,只留身上的那件黑色蕾丝西装,薄透的布料跟上面一朵连着一朵的黑色玫瑰花影,浮在水面上,在他眼底一直荡着晃着。
今晚的这一套,就是红毯的那一套。
祝城渊依旧控制不住自己,浸在黑色的玫瑰花海里,带着淮烟一起尽情沉沦。
安诺呢?
晚上九点半,安诺照例准时上楼给他们送热牛奶。
虽然淮烟让祝城渊把医院生殖中心的申请撤了,但他们的饮食习惯跟作息依旧按照备孕的模式来。
安诺刚敲开门,祝城渊只开了一条门缝,白色睡袍里泛红的手臂伸出来,把安诺手里的托盘接过去,说了声谢谢就关了房门。
安诺没立刻离开,敲了两下门,隔着门板又问:“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需要了,谢谢安诺。”祝城渊调整好呼吸,哑着声音说。
安诺想了想问:“祝先生,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需要我给你做一下身体扫描检查一下吗?”
“真的不需要,非礼勿打听。”
安诺还是不太放心:“那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呢?”
祝城渊的声音还是哑的:“我们正在运用不同的方式,互相探讨关于如何更好地增进夫夫生命生活大和谐的重要问题,现在已经到了关键阶段,不希望有人打扰。”
安诺:“……祝先生,请说人话。”
房间内的祝城渊怒了:“起开,我们正在考斯普雷,其余无可奉告。”
安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们在房间里到底在做什么后,又给自己解释了一句:“我现在的模式是备孕助理,最高优先级是你们的身体健康状况,所以反应有些迟钝,这不能怪我啊祝先生。”
经过安诺这么一磨蹭,床上的淮烟已经睡着了,祝城渊低头看看硬邦邦的自己,又不忍心再叫醒淮烟,小心翼翼扑进床上,小声说:“牛奶还没喝呢。”
淮烟呼吸重了一些,喉咙里咕哝了一声,祝城渊屏住呼吸半天没动,生怕吵醒淮烟。
等淮烟又睡熟了,祝城渊喝完牛奶亲了亲他的鼻尖:“牛奶我全喝光了,晚安。”
蕾丝西装这种东西,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祝城渊连着撕碎了好几套,还让设计师上门给淮烟重新量了尺寸,又定制了几套,每一套都是单独穿无法出门的,哪怕搭配了内衬也实在不行,欲盖弥彰的布料跟设计,更引人遐想。
别人看见那还得了?
祝城渊也压根儿没打算让淮烟往外穿,淮烟唯一一次对外穿的那套,也只穿了一次,他后来只让淮烟在床上穿。
几天下来,淮烟招架不住,祝城渊洗完澡一上床他就抬腿踹祝城渊:“今晚我们分房睡,你去隔壁客房,我已经让安诺打扫过了。”
“不行,”祝城渊低着头往淮烟身上拱,像个大型癞皮狗,黏到淮烟身上就再也撕不下来,一直蹭淮烟胸口跟锁骨,“你穿蕾丝西装实在是太性感了,我控制不住,今晚我们休息,好好睡觉不做了,行不行?”
淮烟不吃他这套,扣好睡衣扣子,扯着衣领往上盖住自己的脖子跟锁骨,用手心去推祝城渊的下巴,扎了他一手心的胡茬儿:“你昨晚跟前天晚上也是这么说的。”
“今天是真真真的,”祝城渊跪在床上,举手发誓,“我发誓,今天晚上肯定老老实实。”
祝城渊以前可是体会过跟淮烟分居的滋味儿,抓心挠肝扯心扯肺的,晚上睡不着白天吃不好,半夜惊醒往身侧一摸,淮烟不在他身边,被子里没有一点热乎气儿,想淮烟了也只能自己憋着,半夜爬起来,蹲在窗台上浑浑噩噩抽根烟,然后吹进一肚子凉风,更想淮烟了。
等他再躺下,翻来覆去半宿也睡不着。
不可能分居,永远都不可能。
“我再也不想跟你分居了,再也不想了。”祝城渊把脸埋在淮烟身上,用力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声音听起来很贪婪,还委屈巴巴的。
现在他就是个委屈巴巴的癞皮狗。
淮烟也想起了以前的事,转了个身,不忍心还是妥协了:“那你再去拿一床被子,我们分被子睡。”
祝城渊还想继续说分被子他也不愿意,但淮烟已经不给他讨价还价的机会,转身背对着祝城渊,自己先睡了。
他实在太困。
祝城渊听着身侧均匀安稳的呼吸声,听着听着自己就笑了,老老实实去衣柜里抱出一床被子,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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