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凝重的语气中有着不可抗的力量,我违反意志的遵循了祂的话,不再拥有离去的想法。
「只要你在我身边,你想要做什麽都可以,我会乖乖听你的话。」没想到祂会给予我承诺,我惊讶的看向祂,祂仍是那副笑容,我想祂的脸上大概只会表现高兴及面无表情吧?话语中充满了乞求,却是表现愉悦的神情。
在这无边无尽的地方,祂是否独自待了很长的时间呢?因为自己太过寂寞无聊,才会在我们这些人类身上寻求着温暖,当然,还有打发时间用的玩具。
在时间长河中,无法求si也活的索然无味,该是多麽孤寂的事情呢?我不敢细想,就怕自己同情心泛n,把自身投s在祂身上,但……口头上的慰藉、毫无效力的虚假应允,我总能给祂吧?
「我答应你,会一直陪着你。」祂若是真的会读心,一定会知道这只是无用的安慰,不过是闻着香甜的空气,实际根本碰不着,可祂仍高兴的抱紧了我,说抱紧不太jg确,祂力道控制得当,像是怕我会因此疼痛一样。
「你已经承诺我,就不要再想着离开。」兴奋一阵子後,祂终於放下我,缓步在灰暗的道路向前走,我亦步亦趋的跟随其後,听着前方的祂幽幽地说出这句话,没有情绪起伏的字句是在警告我,抑或是告知我已经把身心奉献给祂呢?
没有目的的漫步令人枯燥,b起祂的默然沉着,我显得焦躁不已,总是四处张望着,努力记下我们走过的路,上了哪个楼梯,又下了哪个楼梯,试图做了点记号标记,在走了漫长的路後,发现最後又经过了一样的位置,我们正在绕圈圈吗?我以为祂会去搜寻其他人,结果只是我想太多吗?
如果祂的攻击x并没有我所想强烈,那祂最初为何要杀掉那麽多人?又为了什麽紧迫追击我们?祂的想法我依旧猜不出所以然,或许是因为我的脑袋不太聪明,才会疑问不断又解释不清,换作我以外的人跟在祂身边,肯定能够察觉到祂的意图,他们都是有能力的参赛者,想必思考也很活跃吧?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祂倏地停下脚步,藏身於转角处一动不动,低着头走路的我没有立即察觉到祂已停止,y生生地撞上了祂的身躯,我吃痛的摀着鼻子,痛到连哀号都做不到,祂大手轻拍我的脑袋,安慰疼痛不已的我,一言不发的祂有点奇怪,我忍住痛楚,不解地望向祂,只见祂另一只手竖起了食指,搁在嘴前。
突然叫我安静是怎麽了吗?我绕过祂高大的身t,偷偷贴在墙角探头探脑。
在墙角的另一侧,是ai娃。
她嘟着嘴,一只手指抵在粉nengneng的唇边,天真无辜的大眼溜溜转着,只见她左顾右盼一番,接着回头往反方向走,离我们越来越远,我不解她的举动,下意识看向祂,想从祂那得到解答,祂却只是笑而不语。
ai娃怎麽会自己一个人?她不是应该跟猎犬走在一起吗?她们俩我记得几乎形影不离,而最奇怪的是,猎犬跟ai娃应该从前未曾见过,他却si心塌地的保护着ai娃。
我并非不能理解猎犬,从大家介绍彼此时,猎犬的表现明显被ai娃俘虏,他的视线有大半时间都在ai娃身上,四散逃窜他也选择ai娃走的路,我想他是喜欢这可人的娇小少nv吧?
为了感情而误事这点,他和我是同类人,猎犬与淡漠的外表不同,有颗柔软的内心,只要把ai娃抓住,他一定会奋不顾身的前去救她吧?就跟我为了卡洛儿,挺身而出一样,我知道我是投s了我和卡洛儿的影子在他们身上,我也知道他们与我们不一样,可要是猎犬跟ai娃发生了什麽事,我应该会很难过吧?彷佛我跟卡洛儿也迎接了坏结局一样的难过。
见ai娃已经走到瞧不见身影,祂才终於开口说话:「有趣,那个男人真有趣。」正当我打算询问祂所谓的男人是何意,霎那间刺眼的白光闪起,音爆声间隔不到一秒内也传进我耳里,出於反s我瞬间摀起耳朵,热与冲击随之向我袭来,最後的念头只剩我会si掉。
可惜,真的很可惜,祂出手保护了我,将我掩盖在祂的衣袖之中,就如祂所言,祂能做到任何事,包括在近距离爆炸中让我毫发无伤,但我的耳朵依然因为震耳yu聋的爆炸声,而嗡嗡作响着,声音在祂保护我之前就已经进到我耳内,难免伤到我几分。
听不真切的双耳,似乎听见了祂正猖狂大笑,笑的没心没肺,标准的坏人仰天大笑程度,确实某种程度上来说,祂是个坏透的家伙,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恶趣味惯犯。
我在被追赶的时候,祂也曾这样过。记得当时ai娃也和猎犬分开了,猎犬当时也发动了类似的攻击,不同的是,上次他丢的是闪光弹,对我的生命没有威胁,这次他丢的是炸弹之类的物品,完全不管我的si活,只想要对祂造成打击。
果然只有ai娃在,他的攻击才会有所顾虑,那麽,刚刚远离此地的ai娃,其实是个诱饵吗?猎犬、ai娃早就发现了我们,并设下了埋伏想进行反杀,被我牵制的祂,行动不如早先迅速且无规则可循,他们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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