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由于你搬进了崔府中,他近水楼台,你们欢爱的次数变得更多了,几乎是一天一次。
在假山上、亭子里、水池边,甚至是祠堂中,你刚把名碟递入崔家族谱,他就压着你在柱子上亲,看似最守礼的崔家家主实则百无禁忌,兴致来了便不管不顾地拉着你要。
索性他将你身边的奴仆都换成了他的人,方便他随时随地进入你的院子来找你。
只是苦了你,见你一天比一天憔悴,母亲以为你是不适应崔家这样规矩多的生活,便想要帮你找一个家世简单的男子成婚,正好你也在她身边留得够久了。
于是便给你办了这样一场相亲宴,只是崔应把你缠住,你没能赴宴。
母亲也不气馁,这天在府中邀请了一位家世和外表都相当符合条件的男子,要你与他同坐一桌,隔扇相亲。每日都会来找你的崔应假装路过,并表示他也是你的长辈,可以一同参与相看。
你当然知道他没安好心,果然,他在你身边坐下,看似是在品茶,实则一只手已经伸到你身下,慢慢掀开你层叠的裙子。
你的花穴因为每天都是肿着的,穿着亵裤摩擦着疼,因此你经常是只穿着蔽体的裙子。
崔应也乐得见你不穿亵裤,方便他随时随地兴致来了便干进去。他甚至把你大部分的亵裤都拿走了,说是用于在见不到你的时候聊表相思。
所以如今他轻易便摸到了你不着一物的花穴,那里还干涩着。
嫩穴原本还是少女的纯洁的模样,早就被他日夜的耕耘给开发成了贪吃的小嘴,又红又烂的。由于常常被他插着睡,洞口张着小小的圆形缝隙,合不起来。
他顺着缝隙,把藏起来的肿胀的阴蒂扯出来,慢条斯理地揉、掐。
“呃……”你被他大胆的行为吓到,小阴蒂被他扯得疼,轻微随之而来一阵空虚的痒,你急忙用手中的大团扇完全遮盖住你的脸,小声抽气。
幸而坐在对面的相亲男子和母亲已经开始交谈,没有注意到你这里的异常。
崔应越发得寸进尺,见你的花穴得了趣,微微泛出淫水打湿他的手,便把剩下的三个手指一齐捅入你的花穴,同时大拇指和食指还在不停地揉搓着你的阴蒂。
你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刺激到,逼里泻出大量的骚水,已经习惯时时吞吃大肉棒的骚穴远远不满足于手指的浅尝辄止,开始叫嚣着,想要更大的东西粗暴地为骚逼止痒。
你实在是受不了情欲的折磨,微微侧过身去,大开双腿,将他的一条腿纳入双腿之间,用他坚硬的膝盖隔着衣物磨你的小穴。
不着一物的花穴与他衣着整齐的膝盖相贴,很快你的逼水就洇湿了他的膝盖,甚至他的小腿处也都湿了。
他知道你被他养的越来越离不开鸡巴,也乐意顺着你的心意来。
骚逼的上半部分被他用手安慰着,下半部分则被你主动在他的膝盖处不停磨蹭。
他甚至坏心眼地用膝盖重重地撞你,将一半衣物都撞入你的花穴,又抽出,丝绸摩擦媚肉之间带出更多的水液。
就这样上下齐攻,你的痒意才得到稍微的缓解。
他暗地里弄着你,表面上还气定神闲地给那位男子挑刺:
“家中账目家务如何?”
“祖宗传下的规矩,管家算账自是全凭内眷做主,我不会过问一分。”
“呵呵,那你上京赶考呢?可会带着内眷过去?”
“这……路途中多有不便……”
……
谈话未及半晌,崔应便差人送客了,只对你母亲道:
“此人懒惰迂腐,又准备上京赶考,如今嫁过去只会让人守活寡。况且刚才探子来报,他还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早已两情相悦,这次过来怕不是想得齐人之福的。”
作为崔家家主,崔应说话极有威信力,让你的母亲连连称是。
而你在这期间早已被他弄得小死了多回,浑身发软,只能一只手拿着团扇遮住自己潮红的脸,另一只手撑着他的大腿,让自己的花穴半压在他的腿上。
没人知道看似处处为侄女着想的叔叔,实则已经在桌下,在外人面前,将你的骚穴玩烂。
“自己坐上来。”
待母亲走后,你们迅速滚到一起。
崔应坐在床上,解开裤子,露出早已肿胀了多时的大肉棒,你望着那儿臂粗的尺寸,面露踌躇。
因为大小严重的不匹配,这物什每次进去,都会让你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偏偏他又喜欢在你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弄得你每次性事都是伴随着三分痛苦。
何况他这次压抑了这么久,这一下子全部进去少不得要把你撑死。
“我、我先用嘴帮你一次……”
你跪在脚踏上,大张着嘴含住他肉棒的顶端,撑得嘴唇都发白了。
你用舌头先是舔舔他巨硕的龟头,再戳戳马眼,动作极尽挑逗。
你这么做也存了几分讨好的意味,你看得出来,崔应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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