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至此,若说是云雨之念,偏两男子如何礼成?”诸般念头滚滚不绝,况且在警幻所辖太虚幻境时候尽是女子为伴,无缘受教南风,长思无果,不觉就呆了。
秦钟初见宝玉作态,以为也是惯谙此道的,这时搂抱在怀,更无疑虑,只驯服趴卧,静待动作,不料久候未至,抬首望望他脸儿,虽丰颜俊丽,然满布痴凝,想到先有耳闻他们家宝玉性情乖僻,糊涂憨顽,如今见了这副症候,料定必是犯了呆病,故也不去惹他,转辟蹊迳,身子仍伏于怀中,另只手却装着不胜娇欺的样儿往身下一撑,隔裤子正摸在热烘烘好大条硬肉上,心中着实一惊,暗道:“好造化!是哪个有眼无珠说他中看不中吃,分明恁大本钱在这里,无怪人家生来带玉,当真是块宝玉琢就,不单样貌最好,连腰下这东西也是过人,若有幸得它一弄,可不美煞神仙么?”这时候再瞧他又不像不懂事的,于是大胆把手握定,口中轻呼一声“哎呦”,把身子就往外钻,宝玉兀自警醒,低头一看,秦钟手中正攥着自家孽根摸摸索索,也是大惊失色,问道:“这是做何?”秦钟讶道:“宝叔裤子里何时揣条棍子,顶着人难受,来时却怎不见?”又握住捻捏,“还热跳跳的,竟是个活物不成?”
宝玉见他这样一色腼腆,强捺羞容之态,转而起了玩笑之心,笑道:“这东西难道你却没有吗?”
秦钟道:“你须与我瞧瞧才知有没有。”
宝玉道:“好说,咱们都是男子,瞧了又何妨?”说着从炕上起来,扯脱汗巾,将中衣拽了一个缝,秦钟就着一扒,则见根儿臂粗长的东西,从里头扑棱棱跳脱出来,几似悬瓠剥兔,一颗独眼竖目直挺挺指点面庞儿,好不骇人,宝玉笑道:“这东西可不是你也有么?怎的倒认不出它来了?”
只见秦钟脸上腾的紫涨了,支支吾吾,眼睛却离不开那话儿,半晌方道:“宝叔天纵过人,五体发肤皆非凡物,我们的东西哪有这个样,实在霄壤之别,认不出才是正理。”宝玉哪肯饶过,笑道:“休打诳语,我瞧瞧到底甚么别法儿。”说着,将秦钟往炕上一按,笑嘻嘻把他汗巾子也解了,伸手进裤内向胯下一摸,那处也是积热连片,却“咦”了一声,秦钟几挣不得,喘吁吁仰面教扯落裤子,光天化日掀露下身,只见那腿根儿处断无一丝毛茸,硬赳赳立着根小笔管似的肉茎,皮肉匀晰,净如白玉,长不过一指,头儿尚包在皮儿中,眼口湿漉漉垂挂半点泪珠儿,颤兮兮可怜极了。宝玉原以为天下男子大抵相似,平生首次看见别个的东西,方知造化迥异,在那小物儿上捏了一捏,同样热跳簌簌,索性骑胯在身上,把自己那物事与之并驾而观,方知何为“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一时失笑,抚掌道:“不怪他们那样赞你,和你一比,我就是浊泥蠢蠹无疑了。”
秦钟背靠迎枕半坐半卧,玉面酡赧似涂香脂,双目含情如聚春露,轻声细语道:“宝叔,休说这样话,我生平见人里唯你最好,连这处也好…你说见我越生欢喜,岂不知我也如是?咱们既相看不厌,你这东西可肯许我摸摸么?”宝玉笑道:“你自行便是。”秦钟真个伸手去摸,纤指笼了龟头,从首抚至茎根,一手兜着两颗肉袋团揉,一手将自家小物同宝玉那根拢在一处,微微抬腰送胯,两根柄儿贴肉儿摩蹭,宝玉瞬觉快爽,“呀”了一声,叹道:“爱卿之甚,你若为女子我必携枕相邀,可恨同生为男无缘效拟鸾凤。”秦钟笑而不答,转拉着宝玉往炕屏内坐下,自家跪伏于膝间,一面执其阳物溜弄,一面粉颊低垂,秀口微启,竟将个龟头含在嘴里,宝玉阻之不及,登时神魂飞越,倒绷双腿,垂见那话儿于他丹唇内吞进吞出,唧啧有声,因其硬大异于常人,无几回就腮酸口麻,渐渐含裹不住,停住大喘了几喘,急又捉回,卷舌尖流挑蛙口,舒五指轮捻龟棱,伺弄的宝玉浑身酥软,仰面喘道:“好人,难为你为我至此,我心里从此亦有你了。”
秦钟道:“宝叔,与你一回,死也值得,不敢妄想日夜相伴,只求做个今时夫妻。”宝玉道:“明日后日我都找你,咱们往后一处读书,也是日日见面的。”垂见秦钟伏在身下,身量薄瘦,清眉秀目,口含肉具,瘪腮吸吮,深觉堪爱堪怜,不忍勉其屈行侍人之事,遂双臂搂起,抱在怀中,厮磨耳鬓来与他亲嘴,一时两身纠缠,四唇胶贴,丁香暗勾,香津互递,秦钟到此忘了形,口中咿呀轻唤,悄把指头沾些唾沫,往后庭插张,待那处松软,纳得三根并指,方推推宝玉,羞赧腼腆道:“宝叔方说二子做不得鸾凤,其实也是做得的。”转身跪趴于前,将臀儿高抬,双手扒分两爿,露出正当中红粉孔眼,埋首在茵褥中,闷声道:“宝叔可往这里来,务望怜惜则个。”
宝玉从小到大,何曾见过如此光景,且从未亵想后庭除非轮化五谷,竟能充做这档事,一时踟蹰不前,然又见那圆光光,雪浑浑一个屁股,白莹莹,细纤纤半截腰肢,皆比家中袭人不差,乃至更胜几分,细观中间小蕾,拢聚翕缩,水光点闪,不见丝毫污秽,反而粉嫩可爱,犹犹豫豫将手去摸,触之果然软湿糯润,心想他既坦衣举窍相迎,我若拒而不赴岂不伤了他一片痴心?于是双手兜在雪股上摩了一摩,扶起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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