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瘙痒酥麻,过电般刺激浪贱肥团,肉道自然收缩,贱肉应激,互相摩擦,开孔又小上许多。
但附近的乳晕却越发烂艳,细软的绒毛都竖起,其下的神经毫不示弱,在阿巧掌心中弹跳不停,仿佛痉挛抽搐了一般。
但对于这对骚乳的调教本来就还未完成,按理说这处本来应该更加敏感,仅仅是风吹手摸都该引得这小母猪双眼翻白涎水横流,咿咿呀呀地高潮,只能沉浸在快感中扭动,但其他地方却后来居上,拥有了远超贱乳的敏感。
难道是用药不够吗?
她记得最开始贯穿乳孔,直插着乳核灌药的时候林醉还歇斯底里地挣扎,只是四肢被死死按住,只能敞着逼碰水高潮,在乳鸽发育期间因为瘙痒难耐,还管不住自己的手偷偷去揉,最后被拿着鞭子从指尖到手腕,一鞭又一鞭抽得连连认错,后来被大人们拘在怀里揉乳时都乖顺无比,手指只敢搭在大人的手臂上,力气都不敢使。
现在是因为什么呢?
阿巧暗暗记下这事儿,准备回去和言商量一下,是否要针对这对乳进行药剂改造或者神经增敏,乳晕是够骚贱熟妇了,但整体的感知却还是稚嫩青涩。
她边用手指横向展开乳孔,抵着粉红嫩肉将把米粒大小的绒毛按摩器一按到底,看着由于绒毛擦过而拥有道道红痕的嫩肉,还是有些纳闷。
她抬头看着林醉喉结滚动,脖颈皮肤颤动,抚摸上去里面敏感的喉壁不住痉挛,已经消耗至极的林醉却只是张开红唇无声发骚。
但舌头中间却自觉下塌,形成细细的通道,仿佛等待着粗黑鸡巴的灌入,给他的喉咙好好止痒。
“最近没戴压舌板了?”
“嗯,小殿下的舌头听话了不少,这种程度已经超不多了,被大人们揉捏挑动,掐着舌根把玩也不会自作主张地收回,淫贱了不少,短时间内应该不用再戴了。”
“窒息高潮呢?”
“状态还不错。”说着桂神秘地笑了笑,“今晚小殿下要窒息排尿,你可以来看看。”
“行,我还是很期待成果的。”
希望小殿下早点做到只能在窒息快感中痉挛排尿的程度吧,不知道那个时候这个小尿孔会是如何淫贱骚浪,会不会嘟起肉花时时敞开,缩都缩不回去呢?
毕竟她们的目标是让小殿下成为世界上最娇顺骚贱的熟妇母猪啊,永远沉浸在情潮之中,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
为了这个目标,每一个人都在好好努力。
“对了,宋大人说下次出差时要把小殿下装箱带走,箱子准备好了吗?”
“已经做好了,循环呼吸机和束具、小玩具都带上了,到时候提前适应一下就可以了。”
“哎,又要有几天见不到小殿下了……”
“没事,箱子里有监控摄像头,实时传送,我保证呢能清楚看见殿下的痴态高潮脸。”
桂用绒毯把林醉裹起来,轻拍后背让他陷入更深的梦境,身体偶尔抽搐一下,皮肉抖动着腰腹轻扭,尿包也安分守己,没有再作乱。
只是肥逼废物了点,发育迟缓的肉壶吐息间包不住汁水,即使不摁压宫腔,也会吐出几口水。
“那我走喽小殿下,好梦。”
阿巧抚上林醉脸颊,在眼角落下一吻,便转身离去。
晚上再来好了。
林醉一觉睡醒已经是5:30,桂陪着他喝了点药粥,便抱着他去了浴室。
浴室的墙上也有众多环扣,只要想,这里也可以成为训教的地方。
浴池中的药物已经完全释放了药性,只等待林醉进入浴池。
按理说洗浴的时候应该是人一天最放松的时间,冲刷掉白日的劳累紧绷,换来内心的释放舒缓。
以前的林醉是这样想的,但现在他不这样想了。
他对于温度的感知和其他人有些差异,对于旁人来说合适的水温对于他来说就是难熬的炼狱,皮肤状态没什么大变化,甚至看起来正常无比,但内里的血肉却被炙烤烧灼,痉挛抽搐不停。
更别说他现在还敞着烂熟肥肿的骚穴,红肉嘟起,穴道大张,哪能避开被冲洗内部的刺激?
“可不可以再等一会儿……”林醉睁大双眼,宛若幼犬撒娇卖乖,脸颊也不断蹭着桂的手臂。
桂将水伸入水中,确认温度适宜,便反抓住林醉的手臂。
“殿下,不可以。这是为了你的身体,不能任性。”
桂的声音温和,但话语不容置疑。
她强硬地举起林醉放入浴池。
热水一碰到足心林醉便叫了起来。
“真的好烫,呜呜呜太烫了,醉醉不要被烫熟……醉醉可以给桂操,可以……可以给桂玩醉醉的烂穴,给桂表演排尿,可不可以等一会儿再把醉醉放进去……”
桂无动于衷,但心底却柔软一片,换做一年前林醉哪能如此娴熟地说出这些浪语骚词,连逼这个字都念不出来,脸红得像蜜桃。
只是在身体问题上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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