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也要有任劳任怨的精神才对。
父女两人作交换的乐趣了。我含你的穴,你吃我的肉棒,满满当当。可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心肝——心肝——催人的心肝——怎么也疼不够,怎么也享受不够。流出的汁水滴答,软肉乱颤,还有那痛苦的,压抑着的呻吟。
门前的小溪潺潺的流,宅里的岁月悠悠的过,拔步床的纱帐晃成一片虚色的影子。
老爷下楼了。
晃一眼的功夫,老爷又在作上楼的准备了。
咚——咚——咚
下楼——上楼——下楼——上楼
只有咚咚咚的脚步声,川流不息。
村庄发出窃窃的声音,所有人瞟着齐宅的门头,用阴测测的目光,交头接耳
“真的?”
“他们说的,齐老爷肏他女儿!”
“齐家的大小姐?!你疯了吧?”
“谁知道!他好久不出来了,谁知道在干什么?”
“他家的丁二我认识,没听说——”
“谁敢说?你……”
窸窸窣窣的声响,窸窸窣窣的动作,还有那雷打不动的上下楼的声音。
齐瑾病的更深了。
“咕啾……咕啾……”齐父从背后抱着齐小姐,那柔软的肚皮下埋着他的巨根,正发出“咕啾”的水声。他已经把女儿肏得熟透了,窝在怀里,浑然一具白肉淫浪的美娇娘。
芙蓉帐被一掀开,赤裸裸的妧妧浑身打着轻颤,那被精液日日浇灌的肚子好似微微胀了一些,凸了轻微的幅度。那雪白的肚皮上赫然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画着丑陋而诡异的血红符文。那是齐老爷大价钱请来的求子符,贴在这肚皮上,乞求齐家的男丁早日降临到这肚皮之中。
齐老爷眼睛微微凸起,亢奋得瞪着那黄与红。痴迷得看着那符纸随着他的抽插而抖动,仿佛有了生命。
“妧妧,妧妧,爹爹的好孩子,给爹爹生个儿子,快……给爹爹生个胖小子……”
“祖宗保佑,让齐家有种……让齐家有种……”
妧妧的半边脸埋在被子里,已经失去了大半的神智。世界仿佛已经剩下了红色的帐被,泛着漆黑的光的梁木,拔步床的雕花上刻着二十四孝图。暖红的肉被扯过来,翻过去,老爷的胡子贴在她的胸脯上,吮得滋滋作响。
淋淋的水光,通红的乳头,齐老爷用舌头含着她的乳尖,贪婪的神色让他的唾液过度分泌,一股又一股。“你是不是出奶了……是不是出奶了——符文有效……祖宗保佑……”他神经质的反复咂摸着,试图从乳头中硬生生吸出乳汁来。
乳头被咂得生疼,已经磨破了皮。齐老爷又上手,像是挤母牛的奶一样将那乳头捏在手指间,使劲得向外拉扯“出奶——赶紧产奶……”
妧妧发出凄惨的哀叫声“爹——爹——女儿疼”
堂前干活的丁二听见了这惨叫,默默的停下手里的活。抬眼一望,发觉张妈盯着门口发呆。
没有人说话
“你已经被爹爹灌了这么久的精液,为什么还没有怀上?”
妧妧的小腹已经被齐父的鞭笞虐待到麻木了,她抽搐着,流下眼泪来“是女儿无用……爹爹——是女儿不好……”
“是你的心不诚!你的孝心不够!你时时刻刻要顾着肚子里的精水,不能下地走动,不要让他们流出来了,知道了吗?”
“爹,知道了——爹——”暖帐被里响起齐大小姐哀哀的央求声,齐老爷手上使了劲,正拧着她的肉,她痛得浑身乱颤,这才把肚皮里埋着的男根伺候舒服了。
丁二刚刚下完地回来,张妈从拐角慌里慌张的跑出来,她脸上浑然没有血色,嘴里哆嗦着“王二媳妇和我说了,祠堂里要来人了!”
丁二没有反应过来“来人,来什么人?”
张妈哎呀一声“祠堂里齐大老爷!算起来是我们老爷的叔辈了!他要来了!”
丁二隐隐觉得一股寒气“他来做什么?”
张妈猛然住了嘴,憋一口气,又说“你是个傻的,不知道村里面最近家家都在说什么!肯定是传到祠堂里去了!”
丁二心里明白了,两个人急忙往回走。祠堂里的人进了门,齐宅的仆人跪了一地,膝盖砸在地上,扑通一片。
张顺子跪在后面,脸趴下去,微微的颤抖着,丁二在他旁边,看他这个样子,寒意窜了满身。
齐老爷坐在太师椅上,吸着烟。齐族长坐在另一侧,一众后生都站在旁边。个个脸上都有莫名的,恻恻的鬼一样的神情。
“村里最近有不少流言,连镇子上都传遍了,简直是丢光了我们齐庄的脸面!今天,我们站在列祖列宗面前,好好的把话说清楚!那些对不起祖宗的人,伤天害理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齐老爷坐在旁边,听了这话,吸了口烟,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缓缓开了口“怎么?有什么流言?说出来,我听听!”
一下子,几个后生都不做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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