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的眼睛半阖着,往下看的时候,超级凶。“手伸出来——”
“能轻点吗?”珍珠般大颗的泪花从大眼眶里往外滑,薛然可怜巴巴地展开自己的手,又乖乖地递了出去。
家主虫喉结滚了滚,非常有原则性地没有减少惩罚数目,但到底是放轻了动作。
空气里飘散着檀香的信息素,对王谢琦岁来说是迫害,对薛然来说反而能让他心神安定。家主把他抱到宽大的拉吉香木桌上,这件家具由一整块木头打造,王谢家代代相传,已经算是古董了。坐在上面,充血肿大的屁股到花蕊都被压扁,痛得亚雌挤眉弄眼,可是一想到在这种处理重要文件地方受罚,禁忌的感觉又让薛然性奋地头皮发麻。
最后一件工具要打的地方是虫屌,因为后穴的小花瓣涂了药膏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惩罚,家主虫决定用三角的调教鞭鞭笞亚雌挺起来的虫屌。这里会因为惩罚过于严厉而垂下去,但是只要稍微给点阳光,小东西就立马精神了。
大张双腿的姿势过于淫荡,纤细的身体随着鞭打不断晃动,就好像一只艳兽在起舞。
啪——
鞭头打在小虫屌的龟头,敏感的尿孔被刺痛。
“啊——”猫猫虫脖子大力后仰,一滴眼泪或是汗水顺着脖颈,流了下来,勾勒出胴体美好的弧度。黑色的长发因为出汗微微湿润,轻轻甩出抛物线,在空气里划出旖旎的画面。小孩后穴的膏脂融化后和着淫水流到木桌上,形成湿滑的一片自留地,草莓的香气混着药膏的味道渐渐铺散开来。
“好香啊。”
王谢琦岁在舅舅的信息素里闻到了一丝香甜的水果气息,让他紧绷难耐的精神放松了不少。面壁思过的他不自觉的回头寻找味道的来源,于是就看到了震慑心神的画面。以后的很多个年头里,亚雌都无法忘记那天看到的场景,温暖的日光照在美艳的少年虫身上,像圣子像天使,然而天使自甘堕落,被魅魔附身,成为凡间勾魂摄魄的血肉之躯。
王谢家本家祖宅谢魏然卧室——
“好点了吗?”
“疼……笨蛋。”猫猫虫趴在松软的床上,说话全是鼻音。
白天挨了打的身体,半夜终于不堪重负发起了低烧,好久没生病,薛然已经忘了自己生病的时候会说胡话的毛病。
“谢魏然,你吃东西吗?”王谢琦岁脸颊泛红,眼神乱飘,薄被下谢魏然赤身裸体,被莹白的皮肤衬着艳红的伤痕,有种别样的风情。
他被舅舅发配过来给谢魏然补课,2周后谢魏然要补考,如果再不合格的话,他也会被连坐。按理说他应该怒不可遏的,可是面对谢魏然他竟然有几分莫名的欢喜,这种心情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喂,生病也不能不吃东西。”红毛显然不会照顾虫,喂食的方式也很粗糙,蔬菜粥还没入口就烫到了猫猫虫的舌头,薛然皱眉别开脸,无论如何也不想吃了。
“不想吃。”
“那喝点水?”
“不想喝。”
“……”
房间门被推开,家主虫走了进来,2米高的身材让门都显得矮小,手里端着的餐盘看起来更是迷你。“琦岁你先去休息,这里我来。”
红毛少年虫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谢魏然,把位置让出来,偌大的本家那么多侍从虫,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家主虫照顾谢魏然,但是看到舅舅走进来,他一点也不吃惊。
如果是他的话,也不想假手他人。
“……唔”
薛然看到面前的虫换成了一张熟悉的脸,很不给面子的背过身去。“哼——讨厌舅舅,舅舅走开。”
“又说胡话。”
家主把亚雌小心翼翼地搂到自己怀里,尽量不碰到擦好药的伤痕。确认了水温,给小孩喂了止疼片和退烧药。
“小然,吃了药就会舒服一点。”
亚雌不情愿的把药片含住,觉得苦又吐了出来。
“呸,好难吃。”
生病的被监护虫比平时任性,像只无礼的幼虫,不讲道理而且脾气很大。但是特权种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声音更加温柔:“吃完药,再把这颗糖吃下去就不苦了。”
“糖……?”
猫猫虫听到了关键字,呆毛晃动,“糖在哪……”
本不算很聪明的脑子被烧的迷迷糊糊,试图找糖,温润的小舌探入温暖的口腔,像寻宝般柔软地刮过雌虫的牙齿,又在口腔里搅动,最后在嘴唇上流连地亲亲——王谢圭瑜被这个突兀的吻震惊地一瞬间恍惚,但是回过神来,却一点儿也不想推开。
“怎么不甜……
——唔!”缠绵的吻被加深,家主虫反客为主,攻入了猫猫虫的内部,漂亮的后脑勺被特权种的大手所桎梏,后退不能,娇嫩的嘴唇被亲的发红,舌头被吮的发痛,直到亚雌呼吸不畅,特权种才慢慢退出来。他并不觉得卑鄙和趁虫之危有什么不好,也不觉得说这样有乱伦的道德压力,大贵族之所以成为大贵族就是因为承担这份重担的同时可以一定程度的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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