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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正常不过,更甚也有解离、木僵、短暂性失忆,令他再说不出话来。
在野水的时候,为什么从来没有注意到?蓝焉偷偷摸摸咽下多少痛苦,就像他总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偷偷咽下那些药片药丸一样?
他愈发觉得自己是罪人,想起初次听蓝焉提枪时,内心还是讽刺和鄙夷。而在窥见他的挣扎后,又狠心阻止他的自我成全,留他一个人继续在无解中沉浮。这是害人,这是罪——可罪加一等的是,哪怕有机会重来,自己仍做不到放他去了却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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