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慈的母亲穆遥和林大山结婚那天,只在酒店里摆了几桌,请些亲近的人,没大办。
穆慈为母亲找到依靠高兴,但他着实不喜欢林大山。虽说有以貌取人的嫌疑,但秃顶圆肚沾烟酒的土老板真的让人喜欢不起来。
他刚十五岁,只为了气氛喝了些果酒,散场后勉强洗了个澡,便到头睡了过去。
他没注意到门后面的林大山。
林大山酒量好,安顿好醉成烂泥的穆遥,便偷偷摸到了继子的房间。
他惦记这个清冷小美人很久了。
林大山轻手轻脚地解开穆慈的睡衣扣子,眼睛发红地扑了上去。
他叼住那对娇俏鸽乳的乳尖儿,迷醉地舔舐吮吻着,另一只手揉捏着被落下的嫩乳,用粗糙的掌心磨蹭着奶尖儿。
小少年的肌肤细腻,一对小奶嫩得像缀着樱桃酱的牛奶冻,被碰到就荡起一点点的乳浪,轻轻摇晃的样子青涩又骚气。
睡梦中继子面上逐渐浮起粉霞,两只纤细漂亮的腿轻轻蹬着,嘴里发出柔媚绵软的呜咽来。
“呜~~……额啊~”
林大山顶着快要爆炸的肉棒,将那对小奶玩得大了一圈,乳尖儿红肿,才气喘吁吁地松了手。他一边褪下继子的睡裤,一边用肥厚沾着酒臭的嘴唇去碾吻继子那水润的樱唇,他粗粝的舌头带着丁香小舌一起游戏,将继子嘴里的津液咽下,吻得小美人蹙眉难耐地哼唧。
林大山放过他的嘴唇,顺着脖颈胸脯一路舔吻到肚脐小腹,继子的肉棒白嫩娇小,他正打算把玩一下那个小玩意,却注意到了继子会阴处那个肉乎乎嫩生生的缝。
林大山愣了一下,随即淫邪地笑起来:“我说一个男的怎么有奶子,原来是个双性人妖啊。”
他放过那个小肉棒,喘着粗气舔上了那个肥逼。
颜色青涩却丰腴的阴阜掩护着细小的逼缝,里面流出的淫水沾的整个小逼亮晶晶的,散发着骚气。
林大山一面心里骂着被揉奶就流水果然是个骚货,一面疯了一样地用大嘴巴含住了整个阴阜,用舌头拨弄着肥逼肉,剥出小阴蒂仔细玩弄。
阴蒂很快充血发硬,淫水一波又一波地流出来,继子撑起的腿正好夹住了林大山的头,腰身挺起,形成一道柔软美好的弧度,嘴里发出一声比一声骚浪舒爽的呻吟。
在林大山的舌尖捅进逼缝时,他腰身颤着,无意识地抬起圆滚滚的屁股迎合。
林大山暗骂一句骚逼,舌尖疯了一样往里伸,搅弄着媚肉淫水,将继子玩得汁水泛滥。
他收回舌头,将一根手指送进去,轻轻地插送,扩张着这个过于狭窄的甬道。谁知刚把第二根手指送进去,穆慈就闷哼一身,腰身挺起,泄了身子。
林大山一边被骚得欲火难耐,一边觉得自己捡到了宝贝。
他掏出大肉棒,并起继子多肉的大腿,抵着肉穴开始磨蹭。
穆慈的手无意识地抓住床单,嘴里骚叫着,睫毛颤抖却醒不过来,像陷入一场永恒的春梦。
最后林大山将精液射出,糊住了红肿的肥逼,然后轻手轻脚地给继子穿好衣服。
淫笑着出了房间。
他之前拿的药不适合双性人,得去换一批新的来。
最好能把继子调教得丰乳肥臀敏感多汁,调教成离不得肉棒的淫娃荡妇骚母狗。
穆慈醒来后,回想起昨晚做的春梦,一时间羞得手足无措。
他撑起酸软的身体,以为是醉酒的后遗症,去浴室洗漱。
穆慈脱下内裤,拿着花洒清洗自己的私处,温热的水流冲到花穴时,他闷哼一声,只觉得一种奇异的酥麻顺着尾椎骨爬遍全身。他匆匆忙忙处理好,换好校服后只觉得胸口有点刺痛,私处也被磨得生疼。
穆慈一出房间就看见继父冲他笑,嘴巴咧起来,油腻又猥琐:“小慈起床了,来吃饭。”
穆遥是高三班主任,早出晚归,因为资历问题工资不算高,林大山确是个实实在在的大老板,现在他们住的别墅就是林大山名下的。
穆慈意识到母亲已经去了学校,只好和继父在一张桌上吃饭,身体的不适和对继父的不自在让他坐立不安,面对继父的夹菜和侃侃而谈也只是僵硬笑笑,吃完饭后正打算去学校,却被告知林大山送他。
林大山一直对他很好,母亲也要求他接受继父,于是他只能顺从。
林大山开着车,看着副驾驶眉目冷丽的小美人,哼起了歌,心里想的却是——
骚儿子的眼睛真带劲,腰也是,特别适合掐着肏逼。
穆慈到学校时恨不得立马飞走,谁料继父向他挥手:“晚上我来接你啊。”
穆慈僵硬点头。
晚上父子两个吃完饭,林大山让穆慈先去洗澡自己刷碗,穆慈推拒几声无法,只好照做。
昨晚的睡衣被洗了,穆慈只能拿起白色的那一套。
那一套是穆遥买的,带图案带花边,短裤包着圆润挺翘的小屁股,显得穆慈水嫩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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