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山慢条斯理地磨他,低头去含继子的小舌头,将人亲得呜呜咽咽的。
“来,告诉爸爸,为什么?说了之后爸爸让你吃大香肠。”
穆慈双眸含泪,攀着继父的肩膀,羞答答地低头:“爸爸陪着妈妈,都把骚宝忘记了。”
林大山一愣,反应过来是这小骚逼吃醋了。顿时得意洋洋地去咬继子的耳朵,下面抵开烂软的阴唇,缓缓往里面插去:“没事,爸爸最疼你,你看,爸爸的大肉棒也最喜欢骚宝的小逼。”
穆慈紧紧抱住他,感受着熟悉的身体被破开吞入异物的快感,故意地缩紧肉道,弄得继父急喘一声。
林大山看着怀里的小美人眉开眼笑的漂亮模样,装作生气地咬了一口继子粉嘟嘟的唇,又去揉他的屁股和奶子。
里面三点式的内衣早就被扯了下来,穆慈穿着一件薄纱,汗水令它紧紧贴着身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显露出一种别样的色情与肉欲。
林大山将继子压下去,肉棒也往更深处插去,穆慈低低地喘息着,用自己潮红的脸去蹭弄继父的脸,像某种柔软乖巧的小动物,充满了依恋的意味。
“哈~~……好棒……吃满了……爸爸~~呜……艹进子宫……子宫也要吃大香肠……”
今晚的继子实在是太骚了,林大山恶狠狠地揉着继子的大奶,抵着骚心又狠又重地撞,那骚心被艹得很乖,没几下就颤颤巍巍地张开了道口子。
穆慈觉得自己今天比以往更敏感,继父的肉棒凿着宫口,带来狂风骤雨般的快感,身体深处涌出更多腥臊粘腻的淫水,将自己和继父都泡得酸软。
穆慈手脚已经软了,却还是要攀着继父,像没有家的孩子,像困住猎物的美人蛇,更像被快感的风雨打得颤巍巍的菟丝花。
这朵花被捣得糜烂,一捏就溢出腥甜的汁液,所有的神志都被捣得粉碎,一点一点地散在空中。
少年双目失神地呜咽着,眼尾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在龟头彻底艹开宫口的那一瞬高亢地媚叫出声,脚趾绷紧又松开,颤抖着流出更多的汁液。
林大山含着继子的嘴唇吞下所有呜咽哀喘,慢慢地下了床出了屋门,托着继子的屁股往自己的房间走。
因为重量和姿势的原因,穆慈觉得肉棒进得更深了,在走动间狠狠地操着子宫壁,柱身抵开紧致的宫口,将整个子宫都彻底艹开。他觉得好撑好满,嘴里一句哀叫也发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接受铺天盖地的快感。
一路上,丰沛的汁水随着动作私处飞溅,柔软雪白的臀肉也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腿心的肉鲍被迫吞咽着粗大的性器,两边的唇瓣早就可怜地外翻着,还滴着粘腻的淫水。
穆慈控制不住地流泪,被电流一般的酥麻逼得丢盔弃甲,直到重新陷入床铺才从欲望间挤出了一丝清醒。
他偏头看见母亲熟睡的脸,顿时一惊,正准备起来,继父却又压了下来。
粗壮滚烫的肉棒一路艹进子宫,穆慈猛地挺身,胸前的奶子被带得在空中疯狂跳动。他的嘴巴被继父塞进了一个大小刚好的苹果,将所有媚叫堵住,只能软手软脚地推着继父的肩膀。
可是继父把肉棒插在里面,却将人翻过来,整个子宫甬道都被肉棒磨着,穆慈抬起屁股,根本顾不上嘴里面的东西,汁液从逼穴边缘喷出,大腿根痉挛着再次高潮。
林大山贴着继子的耳朵低声道:“爸爸爱你。你看,爸爸在妈妈身边肏你,被发现了也不在乎。”
穆慈的神志再次被灭顶的快感冲得支离破碎,他听着继父说的话,却什么都听不懂,眼前是白的脑海是白的,涎水被堵在口腔里面,将苹果沾得濡湿。
肉棒在他的身体里面疯狂进出,整个子宫都像一个鸡巴套子,被艹开艹烂。
巨大的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和着水声在黑暗的卧室里不断回想,沉睡的穆遥呓语着翻身,对发生在她身边的背德情事一无所知。
林大山听到妻子的动静时停了一瞬,穆慈却毫无所觉,抬着屁股吞吐着男人的肉棒,淫荡得像条没有任何神志的淫兽。
肉棒不动了……
少年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声音,他的逼穴深处连带着子宫都泛起瘙痒,寂寞地绞紧收缩。
他皱起好看的眉眼,高抬着屁股去吃那粗壮的、能给他带来无数快感的肉棒,被艹服的媚肉乖顺地贴着肉棒,带起酥麻的快意。
林大山见穆遥没动静后猛地挺身,肉棒再次狠狠艹进子宫,身下的美人手脚乱蹬,发出呜呜的哀鸣,要是把苹果拿出来,还不知道会发出怎样淫乱娇媚的叫床声。
他隔着薄纱揉捏继子的奶头,将奶孔都搓得张开,奶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粘湿了下面的床铺和他的手。
整个房间除了淫水的腥臊外又多了一股奶香。
林大山艹了几下,将精种射在了他的子宫里,和早上的那些糊在一起。
他把肉棒拔出来,让继子跨坐到自己身上,拿下了他嘴里的苹果。
大量涎水顺着穆慈的唇角滴下,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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