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一处正好能晒到太阳的椅子前慢慢坐下,闭着眼感受温暖的阳光。
“小小砚?”许姨诧异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阮砚睁开眼,视线投到几米远手里提着餐盒的许姨身上,愣了几秒反应过来,礼貌温和的打招呼,“许姨,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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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前面好多的伏笔要揭开啦!
许姨的儿子
“小砚,真的是你啊。”许姨激动的走过来,确认了眼前的人,眼眶一下就湿润起来。
“许姨”阮砚见许姨快哭了,心底也突然升起满腔酸涩。
以前在萧烬的别墅时,许姨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着他们的一日三餐。
在陆离去世那段时间里,他最失意时,许姨想尽了办法做各种好吃的就为了能让他多吃两口。
这些生活里的点点滴滴,或者一些小事他都记着。
许姨就像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对待。
许姨抬手摸一摸他冰凉的头发,轻叹着气问,“小砚,这两年来,你都去哪儿了?”
阮砚对长辈也很有耐心,慢慢的叙述着这两年他做了什么。
许姨听他说,听得也高兴,虽然有很多专业词她不懂,但却能听出阮砚所追求的东西已经有了回报。
不再像被萧烬圈养起来的金丝雀时,什么都可以不用做,只需要讨好豢养他的人就可以。
许姨抓着阮砚的手,眼圈红着,“看到你现在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阮砚见许姨要哭模样,视线落到被搁在一旁的保温桶上,移了话题,“许姨,你是来探望什么人的吗?”
经阮砚提醒,许姨突然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啊,对了,我是来给小烬送食盒的!”
提起萧烬,许姨猛的又反应过来,抓着阮砚问,“小砚,你怎么在这个医院?小烬这几日每天都让我做好吃的送来,难道你跟小烬”
许姨的话被阮砚打断,“我们没有什么,我只是一些身体上的原因在医院做检查。”
许姨见阮砚闭口不想谈萧烬的模样,张了张嘴也没再提一句跟萧烬相关的。
像是想起什么,许姨说,“小砚,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儿子的事吗?他所在的疗养院就离亚联盟的军医院不远,你愿意去看看他吗?”
阮砚微愣,这件事在两年多前,许姨就跟他提过。
许姨有个oga儿子,但却一直躺在疗养院里。
他不了解这其中内情,一个oga一辈子躺在疗养院里,很明显是身体上出现了问题。
阮砚从许姨的眼里看见她提起自己儿子时满目的悲伤。
阮砚没有拒绝,应了一声,“好。”
他答应了要留在军医院共同研究‘腺体再生’,离开医院只需要跟葛院长打个招呼就好。
阮砚直接给葛院长发了通讯。
许姨说得没错,她说的那家疗养院离亚联盟军医院这边并不远,步行十几分钟左右就到了许姨说的疗养院。
到了疗养院让阮砚诧异的是,这家疗养院门外竟然还有两名持枪守岗的安保人员。
如果不是许姨带着他,外来人员根本不被允许进入疗养院。
阮砚跟在许姨的身后观察着疗养院,疗养院屹立在军医院不远处的位置,比起不远处庞然的军医院,这个疗养院看起来只有军医院三分之一的规模。
规模不大,却很温馨。
一进入这里,就是给阮砚一种这里并不是疗养院,只是装潢温馨简单的大院子。
四周是不高的墙,墙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萝,墙下是青石板砖劈开的小道,小道两旁还有各季还未盛开的花,院子里还有几张大桌子周边是几把舒适的椅子,可以让人悠闲的坐着欣赏景色。
这个大院子里每个角落都充满了美满的气息,不自觉的让人放松下来。
“妈妈。”
一声清亮的喝声吸引阮砚转了头,就在他们前面不远出现了一位坐在轮椅上的青年,他的头顶上是一棵杨树,已入初秋,杨树的叶子落下掉在那身形消瘦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肩上。
他的脸色苍白,眼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忧郁,仿佛承载过无法言说的伤痛。
许姨快步走过去,嘴里念叨着,“小沐,你怎么出来了?”
许姨走过去,接过轮椅后身后护工手中的小毛毯给许沐盖上,然后又转过头看向阮砚介绍道,“小砚,这就是我的儿子,许沐。”
阮砚走过去,主动的开口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阮砚。”
“你好啊,我叫许沐。”许沐的嘴角微微上扬微笑着打招呼,哪怕他这辈子都不能再站起来像其他人一样自由的行走,但却用着微笑诠释着生命的坚韧和顽强,让阮砚不禁为之动容。
许姨说过,他的儿子这辈子都只能躺在疗养院里,可现在他却坐在轮椅上。
许沐突然转过头看向许姨,用撒娇的语气开口说,“妈妈,我跟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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