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菲德坐在床边,看手机即将告磬的电量,微不可见的叹息。
“不必,这不是我的电话。”兰斯菲德低声说:“我到时候会打给你,你务必保证24小时待命,如果再出现今天这种没有及时接听的情况,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秦墨忍不住讨饶,语气轻松了些:“我错了,老婆请原谅我。”
兰斯菲德愣了一下,随即恼怒道:“谁是你老婆?”
秦墨唇角上翘,月光下,漂亮漆黑的右眼闪着迷人的光芒,他轻轻道:“always you”
他的语气温柔,像一片羽毛拂过心尖,勾起一阵悸动。
手机电量耗尽,那低语仿佛依旧萦绕在耳畔,连带着他的左耳都泛起酥酥麻麻的痒。
兰斯菲德面容沉静,盯着手机自动关机。
直到屏幕变得一片漆黑,他仍紧紧攥着它。
作者有话说:
最近有种很想让攻喊老婆的怪癖。
是你吗?
厉站在台阶下静静等待,他站在雕花木窗旁,日光正盛,洒落在铺着玉砖的地面上,投射一道亮眼的光。
“吱呀”一声,门从里打开了。
夙纱含着笑意看向厉,有几分幸灾乐祸:“父皇让你进来。”
缠着黑布的左手握紧了刀柄,厉皱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夙纱歪了歪头,一双眼明亮有神,发尾绑带上的紫色珍珠碰撞,发出圆润的敲击声:“你猜猜看。”
大总管站在一旁出声提醒:“皇太子殿下。”
厉垂眸,将长刀卸了下来,放在大总管摊开的双手上,一言不发的迈步进去。
夙纱轻哼一声,见门关上了,亲密的凑到大总管跟前,笑着道:“总管,把刀给我吧,我替他保管。”
大总管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眼角几丝皱纹衬得他笑起来很有慈祥的长辈风范,他摇摇头:“不必了,老奴在此等候皇太子殿下。”
夙纱道:“那好吧,我也在这里等他,他拿了我的东西,到现在还没还呢!”
皇帝坐在书桌前,不怒自威:“昨晚闹出了这么大动静,你有何看法。”
厉跪在台下,简述了事情经过和他的计划。
皇帝却语气淡淡道:“刚刚三殿下的提议很不错,眼下线索不清晰,不如以兰斯菲德杜邦为诱饵,我们静静等待即可。我倒是要看看,究竟何方神圣,竟敢这般放肆。”
厉抿紧了唇:“可这人始终藏在幕后,我担心风险太大。”
皇帝瞥他一眼,道:“巴奈特绳之以法后,新独立国总理试探频频——”皇帝端起茶盏轻啜一口,语气冷了下来:“不如你替我亲自去新独立国一趟,明天就出发。”
巴奈特死的蹊跷,看来皇帝是不放心了。
厉沉吟片刻,终究还是应了下来:“父皇放心。”
皇帝放下茶盏,稍稍满意些许:“起身吧,这样的大事交给你办我才放心,夙纱年纪轻,还需要磨练磨练。”
夙纱百无聊赖坐在椅子上,见厉出来,立马起身问:“手机快还给我。”
厉根本不搭理他,从大总管手里接过刀别在腰间,大步朝外走去。
夙纱跟在他身后,打量着他阴沉的俊朗侧脸,笑着说:“我的计划是不是很棒,这样我们就不会如此被动了。”
厉驻足,站在一树海棠花前,它开的红艳饱满,绿叶鲜嫩,灿烂明媚,点点红色如胭脂般。
宫殿里随处可见的海棠花,象征着皇帝对洛妃的宠爱。
厉冷漠的转过身,逼近了他,暗沉沉的黑色瞳孔里没有一丝光亮,气势凌人:“抢别人的东西,是不是令你很得意。”
夙纱表情微僵,挑起纤细秀丽的眉尖:“什么叫抢?各凭本事罢了!”
雪白色狐狸毛围脖衬得他肌肤胜雪:“我上次已经同你打过招呼了,这桩案子我来负责,况且事情已经涉及到你身上,还差点被人刺杀,让你回避是更安全的做法,难道不是吗?”
厉气笑了:“听你这意思,难不成我还得感谢你?”
夙纱仿若听不懂话一般,骄矜的扬起下巴:“那是自然。”
厉眼眸一沉,猛然将他推到海棠树上,猝不及防撞击到粗粝树身,瞬间让细皮嫩肉的夙纱吃痛:“好疼!”
夙纱一向怕疼,眼眸顿时起了雾气,他的下巴被厉用力钳住,听见那道低哑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要再三挑战我的底线,老老实实当个笨蛋不好吗?”
夙纱满目愕然抬眸,那张凌厉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一双冰寒如霜的黑眸沉沉的打量着自己,没有一丝感情。
“你们在做什么?”
厉放开了夙纱,转过头去,见泽如正若有所思的望着他们。
夙纱摸着自己的下巴,酸痛的感觉不断传来,他狠狠瞪着厉高大挺拔的背影。
厉道:“这话应当我问你,你进宫做什么。”
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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