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戏吗?”姚奎生气,也有失望,“你要是觉得骆季平命好,这样的命给你,你要不要?!”
姚言认错,不敢再说话。
姚杞却还有另外的事情?要跟说:“言弟,我听人说,你跟太子洗马萧本荣来往甚密,你这是打算投靠太子?”
“也、也就吃了?几次酒而已,算不得来往甚密吧。”姚言眼神有些飘忽,“再说了?,什么?投靠不投靠的,太子是储君。这二皇子不是……伤了?腿……没希望了?……么?……”
姚杞猜到了?姚言的心思,可听他这么?说出来,还是气得脑袋嗡嗡的。
当初送凝妹进宫,父亲和?他都反对,可二叔吃了?秤砣铁了?心,怎么?劝也不好使,姚言还在一旁敲边鼓,说些“凝妹若有龙子,我们扶他上位,也是为?与门阀相衡”、“中宫皇后是河东柳氏女,太子继位,河东柳氏岂非权倾朝野”、“大伯父的国公爵只是说得好听,那些门阀士族哪个把我们放在眼里”诸如此类的话。
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他倒是想得长远。
然?而讽刺的是,河东柳氏与太子并不是一条心。
河东柳氏是太子的外家?,可他们也是门阀士族,当家?族的利益与太子的利益产生冲突,他们选择前者。
太子在士族面前也很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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