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进了教室,手里的笔不停地写着高三的物理题
艾克是典型的偏科严重那一挂的,物理单科分数几乎能达到满分,而语文科目,每到理解以及作文这块就会出现大量空白。
艾琳曾问过他,他的回答是:“懒得写。”
这很艾克。
要是写了年级第一也不会是徐怀清了,不过这小子从不在意这些,做题也只是为自己爽。
有人说偏科严重的人,在某些方面也同样会很偏执,不知道但是看他清心寡欲高高挂起的样子
e这个说法不靠谱
整个下午,艾琳的脑袋里都在思考跳什么哪一段,配艾克的小提琴,而张瑶对没看到艾琳和徐清笛合作感到无比惋惜
“你说艾克为啥会突然答应你参加文艺晚会啊,他不是最讨厌这些活动了吗?”张瑶纳闷的问道。
“他不会不想让你和别人跳舞吧,这小子姐控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你胡说什么啊,我也不清楚,不过反正不是你这个理由。”艾琳白了张瑶一眼。
撑起下巴思索到:”我倒是担心,艾克的小提琴自从那件事之后就没再碰过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演奏。“
张瑶凑近艾琳,八卦的眼睛盯着艾琳:“什么事啊。”
“没啥”艾琳摆摆手。
“戚,你总是这样,好不容易有个艾克的八卦,你还不说。”
接下来的时间,艾琳无比后悔开了这个口,一到下课张瑶就用类似小狗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一百米冲刺的劲头,立马向外冲去,艾克一脸懵的跟着追,以为发生啥事,听到张瑶的名字,才放下心来。
这个闹人精从小就这样。
回到家俩人吃过饭,老样子,艾琳去洗澡,艾克收拾残羹。洗完澡艾琳回屋写作业,她没艾克的聪明才智,拿到物理竞赛奖直接保送京大。
艾克收拾完回到房间,打开柜子,拿出最底层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架小提琴。
小提琴的整体为深红色,修长的手握住琴身将它拿起,只见琴身的背面为漆黑色,上面刻着一个与琴身不符的舞女符号,既像音符,又想翩翩起舞的少女,琴的周身镶着一层深褐色的边,高贵又有种神秘感,像深夜里一直矫健的狼,艾克拿起琴弓,轻轻一拉,声音又突然凝滞,熟悉的触感以及肌肉记忆让琴的主人微微镇住,很快又继续将琴弓拉动,沉睡已久的黑狼突然咆哮一跃而起,猩红的眼睛隐忍又克制,声音急速,艾克额前的发丝随着肩膀微微抖动
月光照进屋内,月白色的光扑洒在艾克的肩膀以及琴身上,好似几年前聚光灯下的少年,突然琴身骤变,周身的气息从凛冽变得柔和,凝滞是有意而为之,随着琴弓的推移琴声柔棉婉转,好似将热红红的心一起揉进去,没多久小臂速度加快,发丝摆动变大
阴郁克制而久的黑狼速度极快的冲破黑暗,本以为是奔向光明,没想到是扑向更深的深渊,好似一头野兽想撕碎一切,艾克正开眼睛,瞳孔有些疯狂后的汹涌。
小提琴对他来说是另一种宣泄情愫的方式,只是那次事情过后,他把这种方式压制住,不再碰,仿佛惩罚自己,用欲念将自己压死,在很多次夜里,都有梦到自己拉琴的样子,抚摸着琴身,脑海里的乐谱好似与神经融为一体,所以再碰时谈不上生疏。
忽然好似灵魂脱离,肉体被抽去了力气,艾克坐在床边,静静地做了很久,听到客厅的响动,猜到艾琳出来倒水。
艾琳端着水杯,没有看到艾克,刚好像听到小提琴的声音,但又不太确定,小时候为了练琴不扰民,爸爸徐松在艾克的房间里装了隔音棉,在外面听不到,艾琳本想进去看看,想想又收了手。
快来姨妈了,最近欲望有点强,今天实在是忍不住想要,所以出来倒杯水,高潮能快一点,做完好睡觉。
艾克拿好衣服出去,只听见隔壁房间有关上柜子的声音,顿了顿,便进了卫生间。
出来时,湿发轻轻擦擦,将洗好的小衣物拿到阳台去晒,准备回房时,放在门把手上的手顿住,听见那熟悉的呻吟,艾克低头,无奈闭了闭眼,身体又可耻的有了反应。
舔了舔后槽牙一鼓作气开门关门,躺在床上,艾克看向床头的小提琴,黑色的琴弓,细细的弓绳,想着姐姐那腿间的一线天,倘若坐在弓绳上,定能将其全部含进去,小臂握着琴弓,在姐姐腿间来回摩擦,类似拉琴一般,随着拉动频率,发出不同的声音,只是这次声音与往常不同,更柔软,更细腻,好似发情的猫咪在耳边耵聍呻吟。
弓绳顶开小阴唇,来回拉动时,逼头被弓绳刮蹭,小阴蒂高高挺起,好似渴望弓绳的挑拨,下面小小的尿道口流出汩汩淫水,将弓绳润滑,方便拉动,从外面看,逼肉将弓绳完全含入,根本看不见内里的肏动,只见逼穴不停地生出蜜液,腥甜又带着骚气,扑面而来,天生的馒头逼,弓绳挂的逼头爽了,肥大的外阴唇开始颤动,将弓绳吸得更深
只见拉的越快,水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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