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予不紧不慢脱了靴子,拎着袋子轻步进屋,小心放到书桌上,再轻轻踱到凌凄身后,掰着他的脑袋,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凌凄瞪大了眼睛,缩起肩膀动也不敢动,只能让吻又深又狠地侵略。
门后,听不见声的人紧张起来。
“凄凄,你怎么不说话了?”
“睡着了吗?”
“别坐地上睡呀。”
“凄凄?”
手套上久经磨砺的皮革粗糙,从凌凄的脸颊滑到脖颈,拉在皮肤上隐隐的痛,拇指顶住他的下颌其余指头紧紧掐住他纤细的后脖颈,皮肉都捏得发白,凌凄除了张开嘴,他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逐渐被浓烈的吻沁得发软。
凌凄闭上眼睛,踩在肖潇予的脚上踮着迎上去,他好喜欢接吻,喜欢到听不见门外加入的法地乱推,想让男人停下。发了疯的骑手还在征服野马的兴奋中激荡,他哪里会顾及底下打着高潮颤的人无力的挣扎,每一次推搡更似助兴,他越是吃不住吻求饶越是想让他更狼狈不堪。
“求你了,我想尿尿。”
“尿我身上。”
“我尿不出来,憋着好难受。”
“不要憋,尿我身上。”
凌凄整个下半身都麻了,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憋尿上面,他仍不懈地想要推开男人,抓得他后背和侧腰全是血痕。可尿意也逐渐化成阵阵快感流淌于身体,从深处蔓延开来,敲碎了他的注意力。
“肖肖,我真的要疯了,我想去厕所。”
“尿我身上,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肖潇予卯足了劲往里顶,顶得凌凄哭腔也出来了,“啊……我不要……不要……我尿不出来。”
不要在床上就是要对吧,肖潇予勾着胜利者的嘴角,他善于观察驯服对象的细微反应,很快就找到让马儿崩溃的点。
“这里对吧?他们让你尿过吗?”
话落在凌凄耳中,顶在他敏感点上的阴茎也重重碾过,一次不够两次三次直到数不清,一下比一下重,从他嗓子里蹦出的不要也从清晰撞至零碎。瓷白皮肤下漫上来的红潮从颈后泛滥,澎湃至肩头渲染到前胸,眼角湿气凝聚成珠再被晃散洒落,一切都告示着他初次经历这般的崩溃。
“宝宝,你的咔嚓落下,他颤颤接过暗红小本,走出柜台,一切都不真实,兜里的两个钢镚跟他一块走出来了,曾经的不可能变成了可能。凌凄光顾着激动,早就把值机小姐说的休息室抛到脑后,而这时的休息室里,杜蒙正坐在显眼的位置吃着云吞面,抻着脑袋盯着入口,隐秘角落里一戴着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翻着报纸,余光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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