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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同居(15 / 25)

意外会拒绝,“女人没办法拒绝能让自己快乐的男人,她们嘴里的‘阴道通心脏’都是真的。我在成了你的女人的那刻起,就在不断地下落。”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怯懦和害怕几乎要把她击碎。

这就是世人嘴里的,失去勇气便是长为成人的代价。她没有机会再为自己活了,她不敢也不能再把自己当赌注,去换那些不懂事的爱恋。

“我把身体交给你,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上的毫无保留的感情了。”她松开了那只手,任由理智冲刷自己。

这不会叫褚先生大失所望。到他们这个年纪,累得都快失去行走的力量了,再要为对方改变……绝无可能。

所以翻身覆上去的时候,什么也没想,就是想感受下她的爱意。

而那个不能开口呻吟、不敢潮喷的简女士几乎要了他的命。

果不其然,第二日她忍着腰酸起来帮褚母做事时,就被问到了下一代的问题。

“小简呀,我听说你之前是生过孩子的,这两年有可能给我们良俊再生一个么?”褚母说着话的时候小心翼翼,不再像快二十多年以前那样咄咄逼人了。

没错,她确实要矢口否认的。

可她和褚先生不是一类人,她永远都学不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特别是在长辈面前。

“妈,我努力努力。”也许下次回来就是给老人奔丧了。

他们都知道几年后那个在许寂身体里哭得停不下来,一声招呼也没打上门抱着简女士不肯松手的人是许枷。

其实要避嫌的,毕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此前许枷也从不会用少女的身份出现在褚先生的眼前。

但这一刻,他一定是走投无路了,才想到要来找妈妈。

“纨,你带着他睡觉去吧。”褚先生并不防备这些,相反,因为如此真切地爱着孩子们,所以简女士是位不能伤害的好女人,“他需要休息。也许几天没睡。”

“好。”她不知道许枷受了什么委屈,但从他第一次如此迫切地开口喊“妈”就可以看出来,他没有母亲了。

像对待婴儿那样对待他,给他擦脸、洗脚、洗头发,又陪他在空旷的、令人恐惧的小房间里睡觉,要抱着他,要轻拍他。

他痛苦得睡不着,一直在同她道歉,说自己把许寂一个人丢在那里了,而眼下没办法在第一时间去找她。

“别担心,我们静儿很厉害的,你就是晚几天去也没关系。”她没有担心许寂的安全,只这一刻,她在心疼眼前这个没人要的孩子。

你看,这世界就是这样的。好人总得不到好报,要被坏人刮一层皮,痛到无以复加,才能看清现实。

褚先生没什么能做的,给他买点好吃的,或者找他说两句。其实两个陌生的大男人没几句能说,但他想要的有关于父亲的那些东西,简女士束手无策。

褚先生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听完了他的报复计划的人,就在家里的那间书房里,两个人面对面,又沏了壶茶。

“你如果是需要一个人来指正你,那不必来找我。我说不出那种昧良心的话。”

“父亲不是放在你面前的一把戒尺,要你顶着他的规则往前走。父亲也需要说两句给予支持的话。”

褚先生只听说过他的事迹,浅显地了解过他。但当他真的面对这些时,才会真正感同身受简女士的不容易,以及她口中所说的,不能再那样纯粹地为自己而活是什么意思。

“你已经很了不起了,想做什么就往下做去吧。”

……

“谢谢爸。”

闻珠和闻玉才四岁半,就知道她们的父母和别人的不一样了。

老师只知道看起来像男人是爸爸,看起来像女人的是妈妈。但只有她们才清楚,那个六点多就要进房间把她们吵醒的是爸爸,而另一个直到七点多,会让她们在床上睡到自然醒的是妈妈。那个只要她们一哭闹就会蹲下身把她们抱起来的是爸爸,而另一个抱胸坐在地上指责她们蛮不讲理、肯花大把时间给她们辩是非的是妈妈。

才四岁半,她们就知道不能也不该仅仅通过一个人的外表去认识他。

当然,她们从进这个家门的那一刻就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不是她们的亲生父母。许枷和许寂向来不对这种事实做刻意隐瞒,他们一年前去孤儿院的时候,就同院方承诺,只给两个孩子一个看起来足够完整的家。

家,不同的人会组成不同的家,简女士和褚先生组成了新家,他们四个也一样。

许枷和许寂在二十四五岁那年就买了自己的房子,特大城市,市中心两室两厅的平房。生活上的一切都步入了正轨,许寂在两条街外的地方开了自己的美甲店,约定好周一至周三她去,周四到周六他去。许枷那边则反过来。

是怕他太拼了,身体吃不消,所以强硬地把他从那个世界拽出来,要让他休息,做点什么都不用想的工作,在车水马龙的街头,心无旁骛地赚个无关痛痒的几百块钱。

但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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