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被撸0尽兴撒娇的小猫儿,呜呜咽咽,柔弱乖顺,魅惑又纯真。
没一阵子声响更大,哼哼唧唧地求哄,还伴着含糊的娇嗔,一句句“不~~~不行了~~~~嗯~~~~~先生,先生~~~~~~”可怜可ai。
听得红墨前心后背都微微冒出汗珠来,两颊酡红,呼x1急促,自己下头腿间竟不知何时也sh润润,cha0津津的。
那似有若无的痒意让红墨站不稳当,一手攀着门儿两条腿儿不由自主随着里头的声响夹紧磋磨,微微喘息。
平日里姑娘沐浴更衣,自己没少伺候,为何此时她微弱的叫声让人,让人如此脸红心跳!红墨不解,难道这档子事便是听旁人做,也是引人焦渴不已么?
她未经人事,只觉下头空虚难耐,虽此时还需谨慎坚守放风不敢大意,却也实在忍耐不住,不自觉悄悄伸了另只手到裙下,指尖夹在大腿根中间不知如何作为,只得紧紧夹住,用隐藏在耻毛间的y瓣儿来回的磨蹭,让那豆蔻指甲上都沾染上水光。
伴着芷绛的sheny1n她r0ucu0了几息,那下头似是有缓解了,但却又像隔靴搔痒,差点什么,吊着人不上不下,愈发难耐。
“啊哈~~”
忽然里头芷绛似是攀了顶峰,ga0cha0着惊叫一声,吓得红墨迅速ch0u手,指甲不经意猛地划过她y蒂。
一gu电流般的快感迅速窜遍全身,刚刚累积的点点麻痒仿佛瞬间冲出,直顶颅内,红墨被这陌生的爽感击中,身子瘫软支持不住跪倒在地,喘息中她感觉一gu热流失禁一般从她x内喷涌而出,顺着腿根儿缓缓流下。
红墨窘得无以复加,她暗自庆幸,亏得无旁人发现,赶紧不顾腿软,起身胡乱整理一番。
没一会儿里头听着没动静了,似是歇了,有脚步声出门来,她赶紧在门口立好,头低的像cha到土里的鹌鹑,缩成一团想避着点裴怀信,没料到夫子径直行至她身前,竟说姐儿热症发了!
天呐!
短短几日姐儿的热症竟又复发了!夫子所言如惊雷炸裂到红墨当头。一时担心还未思及询问情况,裴怀信已自顾自的离去。
明明这两日姑娘一切如常,并没有热症要发的迹象啊!?
红墨拔腿奔进书房,我的老天爷!姑娘大白日的只裹着个毯子将将遮盖t0ngt,衣衫钗环被胡乱蹂躏丢在当地下,她neng白皮肤上从上到下都是欢好过的红痕,不知是捏的,咬的还是吮的。
这,这是解热症还是上刑呀!?
红墨结结巴巴问,“姑娘,怎么?怎么会这样?这,还不到日子呀?”她急得眼眶内泪水打转,芷绛虽也是后怕,可在丫鬟面前却也只能强装淡定道,“恐是有了情事热症便更凶狠。你服侍我去清理歇息一下。”
红墨应了,此时不敢声张喊粗使婆子烧沐浴热水,自己匆忙跑到灶间端了烹茶的水,伺候芷绛略擦洗,服侍她回寝舱床上歇下。
等姐儿睡熟了,红墨还觉着腔子里的心依然砰砰乱跳,安稳不下,她蹑手蹑脚出了寝舱,又向外围连廊查了一圈,确保无人在附近,才脚后跟打pgu奔到耳房摇醒青砚。
青砚昨个值夜,现下还熟睡着,此时迷糊被摇醒,半睁眼看红墨凑的老近,一双眼惊恐瞪着她,唬了一跳,“哎呦!”她气哼哼的,“你这妮子!你轮夜值,我可从未白天扰你。”
红墨焦急,“好姐姐,不是榻天大事,我不能来,姑娘,姑娘热症发了!”
“啊?!”
青砚忙坐起身问,“这才什么日子?现下如何?高热么?快请夫子。”红墨按她在榻上,自个也坐床边,“夫子,夫子已去过了。他俩,他俩。。。”
红墨终于还是说不出口,只接着道,“现下姐儿没事睡了。”
青砚松一口气,“那便好,你何苦来喊我?”
红墨急道“我慌的跟什么似的,如何能忍到傍晚你起身?”
青砚叹一口气答,“我问你,我们现下在海上还有多久能到金陵?”
红墨不知她意,只老实回答,“最快也要两三月吧。”
“那我再问你,如今有何处能制些新的冷香丸来?”青砚又问。
红墨低下头抿了抿嘴,“那,那是没有的。”
青砚捉了她手,“你都没细想过么?已然开了这个头,便就不会只有一回了,今日姐儿的症若没有提前毒发,到了日子,还是免不了要夫子来解的。”
红墨戚戚问她,“青砚,你如何都想的如此周全?”
青砚叹一口气,伸手将她刚跑松的鬓发挂在耳后道,“谁像你!成日吃睡,说你心大吧,胆子针鼻一样小。”
红墨听她调笑气哼一声,“你快睡吧!尽揶揄我。”说着起身扭着出去了。
隔一天又到授课日子,虽今日里头还没什么动静,红墨却也不敢在内伺候讨没趣儿,早早出来在连廊守着,这回她早早检查了周围,吩咐了顶层不许杂役上来,她自个儿守着,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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