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男人身上满是酒气,压着她再次俯下身子来,动作急切又粗暴,丝毫不顾及文心的恐惧和颤抖。
十八厘米长的大鸡巴瞬间撑开了女孩柔嫩的肉花,顶着层层叠叠涌动的嫩肉,只靠蛮力一个劲儿向前插入,就连顶到处子膜时都毫无停顿,在热烘烘的紧致感里一下子穿透那张纯洁的肉膜,大半根鸡巴毫不怜悯地插进女孩的处子穴里,伴随着穴肉的疯狂痉挛,就这么夺走了自己亲女儿的初次。
突如其来的剧痛令文心眼前一黑,发出一声与平时语调全然不同的凄厉尖叫,她整个身体都在痛苦地抽搐,精致小巧的五官都已经变得扭曲。
太疼了,比她能想象到的极限还要疼,文心在数秒钟的崩溃里尖厉哭叫着,如同一只被按在了屠宰场上的羊羔,可平时最疼爱她的爸爸却不为所动,将鸡巴一下子整根拔了出来,连给她缓一下的空隙都没有,下一秒钟就直挺挺整根插进了她的嫩逼里。
“啊啊啊啊不要!”
艳红的血丝被爸爸的鸡巴带了出来,顺着屁股流到了床单上,文心脸色惨白,逼里撕裂般的痛楚令她浑浑噩噩,肉穴被爸爸的肉棒子彻底胀满了,塞的一点缝隙都没有,她恍惚间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已经被爸爸那根坚硬粗大的东西捣到了,爸爸就快要将自己的肚子直接刺穿。
女孩惊喘着,十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要把床单抓破一样,指关节都微微泛白,逼里火辣辣的疼在爸爸插了有四五下后也没有停止,反倒是愈演愈烈,要让她立刻就被疼死在床上一样。
文建鹏的手机丢在角落的地板上,屏幕忽然闪亮,是标注为“老婆”的一道来电,可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无瑕去理会,父女两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文心哭叫连连,呼吸停顿两三秒后又错乱地大口喘着气,爸爸的鸡巴在她逼里越来越顺畅,大肆奸淫着柔嫩顺从的处女逼。
下半身火烧火燎,鸡巴快速插入混杂着血和淫水的肉洞,拔出大半根后又再次插入,文建鹏原本就是个脾气暴躁,言行粗俗的,到了开苞亲女儿嫩逼时,也一样大开大合,刚开始就来了顿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他喝的酩酊大醉,此刻根本就顾及不到什么技巧,只能是仅凭着自己最真实的欲望挺动,鸡巴次次插得又重又深,搅得女儿逼里汁水“噗嗤噗嗤”地响。
文建鹏有十几年没肏过这么嫩这么紧的逼了,虽然文心不如她妈妈会吸,一点伺候男人鸡巴的本事都没有,可架不住这具身体年轻又青涩,肉穴刚一被鸡巴捅开,绵软的穴肉就紧紧缠上来,箍着龟头一个劲儿地流水,文心叫的又好听,娇滴滴的,听着就知道是个刚破处的黄花大闺女。
“啊啊……爸爸……哈啊啊……好疼呜呜呜……不要弄了……爸爸……我受不了啊啊……唔嗯……慢点……”
不知不觉中,文心的呻吟声和她记忆里母亲的叫床声融为一体,女孩拧着眉毛,有气无力地捂着自己的小肚子,觉得那里酸痛难忍,甚至随着爸爸肏她的频率往上弓起,文建鹏两只大手抱着女儿的小屁股,一股酒气再次涌上来,文心满头大汗往枕头里躲也不管用,被爸爸强迫着再次亲了嘴。
“唔呜……”
根本躲不开,少女的软舌被爸爸的舌头扯出来,在她舌根上凶巴巴地舔吸,父女两个用世界上最亲密的姿势交合在一起,文心全身止不住地抽搐,身体里哪里都流着水,角落里那只被静音的手机又亮了几次,显示出六七个未接来电。
爸爸的大鸡巴在她穴里来来回回用力捣,硕大龟头转着圈儿碾磨少女细嫩的肉壁,一整个猛捣狂插,那滋味可想而知,文心脑袋后面的枕头被打湿了一大片,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她呼吸急促,喘气的声音听起来如同一个呛了水的人,仰着脖子凄惨地奋力反抗,不管用多少力气,爸爸还是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压着她,血丝逐渐和文心逼里流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大床发出有规律的猛烈摇晃声,可见两人战况有多么极度激烈。
“欠打的贱货……他娘的贱婊子……”
文建鹏同样在这场性事里干的浑身火热,他大着舌头在女儿身边谩骂,一身使不完的蛮力尽数发泄在了女儿的嫩逼里,反复抽插搅弄,那根往日干着母亲的粗长肉棒就好像一根铁棒子,把女儿刚被插开的软穴塞得满满当当,文心腰酸背痛,腿间两片粉嫩的花瓣很快就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每次被爸爸的肉棒摩擦都是一场痛苦的折磨,她自己也分不清自己脑袋里那种快要爆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嘴唇被她自己不经意间咬的发红,不间断地吐露出色欲的娇喘。
处女逼里是十足的水腻,文建鹏的鸡巴还在已经红肿的嫩花里猛干,自己娇养长大的女儿,就那么被折腾成了一个飞机杯,文心绵软的嫩逼被活活糟蹋得花瓣外翻,逼口周围的嫩肉都一片狼藉,爸爸已经干了她快要半个小时,逼里还是疼的,可是比起一开始被爸爸肏的时候,微妙地多了几分不容忽视的酥麻感,穴里一股股喷着淫水,文心又疼又涨又酸又爽,软着身子,在爸爸精力旺盛的抽插里居然抖着屁股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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