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阴茎的前端稍细、龟头略尖,还附着一截不长不短的阴茎骨,前一刻刚插入主人潮湿温热的花穴,没一会儿就像一只炸开的氢气球那样柱身迅速勃起,反而抢夺主动权、在主人体内横冲直撞。
路西很是受用来自主人的贴心服务,簇拥来的穴肉在这时就会咬得格外紧,刺激得茎身上的凸起肉刺齐齐冒了头,纠缠上内壁的软肉,强行挤作一团。
每当主人甘愿俯下身、摇臀摆胯时,它都会故意“顺从”地站立不动,非要等着主人亲自靠过来,犯馋的小屄抬起又落下,阴唇被剧烈摩挲到外翻肿胀,再一点一点尽力吞吃着强壮有力的狗鸡巴。
林洛每次都会先犹豫片刻、试探着没入茎头,才肯慢慢地往下含进更粗更硬的柱身,如细水流长般的性爱总能给予他温暖充盈的安全感,但作为兽类的路西更习惯那种大开大合的肏干,林洛也会偏爱它时不时的莽撞冲动。
路西总会趁着主人的小洞刚吸附住龟头,好不容易松口气、还未来得及平复心情的时候,冷不丁地猛烈挺身抽送,将粗硬的狗鸡巴一下子埋至穴心,填满饥渴的内里。
直到紧窄的甬道重新被占得满满当当,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箍着狗阴茎,青年细嫩脆弱的腿根受了挫,与爱犬顺密的毛发再次亲密接触。
“呃……嗯哈……”
熟悉的触感令林洛身体骤然紧绷,硬生生逼出的生理性泪水正挂在眼眶,短暂轻喘出声。
指尖似受不住地蜷起,双腿虚软无力地哆嗦着,足尖轻飘飘得仿佛踩在刺猬化作的云朵,两种感知不停交织,他像是无法控制这具躯体似的,往前踉跄一步。
瞳孔瞬间放大,上半身直挺挺地贴上冰凉干燥的玻璃镜面,与眼前同样浑身赤裸、两颊泛红的青年鼻尖相抵,理智顿时荡然无存。
身后的大狗正抬着爪子用力扒拉着他,大型犬本就不轻的份量推挤过来,本就不太充盈的胸乳被落地镜压得更为平坦,两朵凸起绯红的蓓蕾挺立在胸膛,蹭在玻璃镜面上,颠簸得左摇右晃。
这种感觉羞耻又……难耐,让他忍不住贪图起那些更汹涌别致的欢愉。
修长优美的脖颈不自然仰起,眼底隐含水光,无法偏头躲过另一个“自己”的视线,如瀑的长发凌乱地垂在后背,鬓角沁出的汗滴摇摇欲坠,全身都覆着一层薄汗,贴在镜面上连躯体摩擦的动作都变得迟缓,全部春光展露无遗。
林洛还顾忌着门外录制中的摄像仪,不愿发出太过引人注目的声响,将爱犬最喜欢的那些婉转吟声压抑在唇边,可路西不给他这个机会——
大狗的鼻尖戳在他的脊背上,顶在上面不断地滑动嗅闻,粗硬的狗阴茎插在肉屄中翻搅,“咕叽咕叽”捣出愈来愈多的汁水来,连低低落落的喘息都被冲撞到支离破碎,时不时闷哼出声。
“路西……路西……不要……”
然而某只金毛犬还是改不了做舔狗的毛病,甩着宽厚的狗舌头又凑上,一面用粗糙的舌苔舔舐面前这双漂亮瘦弱的蝴蝶骨,一面愈发迅疾用力地顶弄身下的主人。
几枚红痕抓印缀在后腰,潮乎乎的水流迤逦、蔓入更深的隐秘之处,狗鸡巴兴奋至肿胀充血,将原先窄狭的肉缝撑成一口滚圆的肉洞,湿淋淋的穴腔夹紧狗茎的根部,自发吞吐着柱身。
中途欲望渐渐累积至顶峰,习惯通过女穴来找寻快感的躯体,已经不知哆哆嗦嗦潮喷了多少次,白玉似的性器翘在身前来回晃动了半晌,青年才颤颤巍巍地射出今天的第一波精水。
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前端喷出的浊液不仅弄脏了上半身大片白净的肌肤,就连身前的落地镜也顺带着溅上几道显眼的白痕,林洛却抽不出片刻注意力,用来关注这些他往常会羞到抬不起头的细节。
林洛开始记不得自己进到更衣间多久了,和路西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容易模糊掉时间流逝,更不要说是做这种事的时候,沉浸而又迷醉……眼前分明是相对静止的画面,却恍惚觉得世界天旋地转,脑海中只余身下连续不断、时骤时缓的撞击。
流出的粘液还糊在穴口,龟头卡在肉穴充分膨胀隆起,柱身整整胀大了一圈,花穴撑到无法合拢,肉壁不断收缩挤压着柱身,狗阴茎仍长驱直入、顶着穴心研磨顶戳,精神抖擞地抽送了数百下,才逐渐放缓了抽插的速度。
“嗯……呜!”
毫无意外地,秾白的狗精灌满了狗主人一整个小屄,失禁似的快感再次袭来,涌动的热流快速冲刷着内壁,每一处都像是有浪花要将他拍打淹没,敏锐而又窒息。
偏偏路西今天还很有追求,趁着阴茎结还未完全形成,迎难而上般想着多肏主人几下,无意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堵得严严实实。
那边断断续续射过两三次的小肉棒自然喷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勉勉强强地抖露出几滴清液,端的是一副可怜兮兮的姿态,正如身体的主人——快要被这场性爱榨干到底。
或许是场地的改变,有些限制了路西的临时发挥,成结后的射精时间刚过二十分钟,阴茎结就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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