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手上却毫不客气地捏在人瑟瑟收缩的阴囊上揉拧。陈玺准伏在人膝上,挨不到地面的膝盖打着颤夹紧,脚掌在地面上蹬动半晌,便是被涂澜一下拧得只有脚趾尖触地,大腿内侧的软肉痉挛着颤晃起来。陈玺准试图起身几次未果,胸脯上便是几番挤到涂澜鼓起的裤裆。
“诶?这不是陈学长的微信吗?怎么是小澜你在用?”
“陈玺准家收养的我,姐姐。”涂澜耐心地回答着,随着手指收紧,涂澜蓦地听到激烈的水声溅落。他垂眸看向陈玺准臀间,才发现对方张着腿被虐到喷尿了。他皱起眉,便是扬手往人臀上狠掴了几下。“姐姐找陈玺准有事?”涂澜掐住人臀肉拧扯,终是逼得陈玺准在这当下忍不住闷哼出声。
“哦,我是想问问陈学长下次要不要再一起约自习。”徐昭也并未多想,很是坦诚地告知了自己孤儿院里相识的弟弟。
涂澜哦了一声,“他现在在忙,等他有空我让他回你。”他与徐昭又聊了两句才挂断语音,他看向似乎已经濒临极限的陈玺准颤抖的背脊,“行了,休息够了——要继续罚了。”涂澜看了看脚边地面上的水渍,“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没用……还漏出来这么多尿。”
陈玺准紧咬着的牙关松了松,他甚至没有余力去听涂澜与人说了什么。
他伏在人腿上,头一回感到无所适从的失措感。
静谧的夜晚,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压抑的推搡声响。“等、等下——”陈玺准拽着涂澜意图往他屁股上放的,他退到床边蓦地仰倒下去,却也依旧心有余悸地不忘抓着涂澜的手。先前那次涂澜做得实在太过火了,自己失禁这件事更是叫陈玺准很是难以接受,自然也愈发排斥涂澜所实行的规矩。若是涂澜稍微知道一点适度,也就不会在那之后几天里总是提及陈玺准被打屁股打到漏尿的事情了,可他似乎觉得这事有意思极了,想起便总要在陈玺准面前提上一嘴。
以至于陈玺准根本没有机会兀自消化掉失禁所带来的尴尬情绪,反而在涂澜面前连如何说话都不知道了,他想过严肃的制止对方,但也并不想再与对方闹出不必要的矛盾,因此每每也只能不痛不痒地小声劝阻两句,涂澜自然不当回事,甚至变本加厉到偶尔会趁着陈玺准不注意的时候从后冷不丁伸手捏住他的生殖器重重捏揉。也是自从被涂澜惩罚后陈玺准才知道,原来生殖器一旦被拿捏住,人的膝盖会发软双腿会异常无力,他不喜欢被这样弄,但哪怕几次认认真真同涂澜说明,尚且在兴头上的涂澜也根本不会停手。
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去自习室温书陈玺准都只会因为涂澜的所作所为心神不定,什么都看不进脑袋里的结果就是这次的作业相较之前可谓是错漏百出。“我、我没有检查……我先自查、让哥哥先自查一下作业……”他攥着涂澜的手用力到甚至在微微发颤,可见对其处罚的抗拒。就连陈玺准都知道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差了,但他抱持着总能找出一些粗心错误的想法同涂澜商量。他不喜欢被那么弄,即便是撇开家人兄弟的身份来说,对于他现如今已经成年的年纪,打屁股也有点太过折人自尊了。若放在以前,陈玺准该是能想出一些协商方法来的,他隐约觉得应该有解决的途径,可他现如今抬着视线紧盯在涂澜脸上,脑袋里却像是灌了满满的浆糊一样迟滞得无法转动。
那种因为毫无底气而油然生出的慌乱哪怕陈玺准有意压抑,也还是从眉目间流露出来。他躺在床上,呼吸带动的起伏很是明显,甚至因为前几日被涂澜作弄出了心理阴影,在对视了片刻过后,更是下意识合拢起双腿又缩起腰,肚腹紧绷之下即便隔着一层薄薄布料,都能清晰看见对方腹上肌肉的轮廓。
可涂澜不是很能理解陈玺准这幅如临大敌似的模样,在他看来这与过往陈玺准要求他做这做那的鸡毛蒜皮事是一样的,要论起来都是能归成所谓培养感情的一部分。陈玺准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架势倒的确露出了点自私自利的马脚来,哪怕装得再好,一旦失去了优势就会开始讲情分,再半点拿不出过往挂在嘴上的大道理了。不就是打打屁股?陈玺准还得这样讨价还价。
除了上次用皮带抽过之外,涂澜平常几次用的可都是手,陈玺准也就光顾着他那金贵屁股,也不想想他那么狠地打下去,力的相互作用下他的手可也是疼的,也不见哪会陈玺准注意到过。涂澜看着陈玺准半晌,因着细细密密的烦躁感也不想与陈玺准再继续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他微蹙着眉,颇不耐烦地问:“行,那你去自查,也别浪费时间,站到书桌前把裤子脱了,没检查出来挨打就没什么话说了吧?”涂澜甩掉了陈玺准捏在他腕上的手,甚至还往人小腿侧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以作催促。
陈玺准这下才算稍稍缓过来了一点,他从床上坐起身,下意识就系起自己胸前衬衫松脱开的纽扣,像是为维持几分体面。他手在衬衫褶皱上来回抚了半晌,仍不死心的试图在这会儿有限的时间里想出办法来。说起来涂澜应该算是未成年?他这样算猥亵未成年吗?是不是犯罪?陈玺准下意识抬起眼,便正巧与始终看着他的涂澜对上了视线。对方冷下来的眼神俨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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