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吃之前吃的那家?”陈玺准问坐在身侧的涂澜。在熬过磨合期后,陈玺准发现自己先前的排斥并没有多大必要,除去惩罚的部分,实际上随着相处的时间几乎接近至全天,他与涂澜之间相处起来自然比过去要融洽不少。虽说最开始并不太习惯脱离网络与上交手机,但坚持下来后陈玺准也在二十二岁的时候顺利地拿到了本科的毕业证书,他最终并没有按照原先的计划申请连读研究生,涂澜劝他放弃了那种想法。而陈玺准那对于涂澜的满腔信任自是令他听从了其建议,更何况他也的确无从在研究生的学习课程与工作上短时间内找到平衡点。同样,陈玺准也是以为毕业后他或许能拿回自己的手机,更甚至是摆脱之前近乎每周将近四五次的惩罚。
说实话,他这三年几乎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能上网的时候也就是涂澜在旁看着他远程与公司负责人做工作对接,有时候就连公司的对接人在与他谈完公事后的闲聊说起的事情陈玺准都搭不上话,对方圆滑地拿他如他父亲那样一心扑在事业上的说辞赞扬,但几次之后也便不再与他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了。是的,即便毕业后,陈玺准依旧维持着远程处理公司事务的方式。
原因就在于涂澜与他秉持不同的意见。陈玺准是希望既然毕业了那就进入公司稳定上班的,但涂澜却觉得如今远程对接也没有什么问题,甚至更疑心于陈玺准是想借着去公司上班的由头拿回手机,出去之后根本不可能好好工作。哪怕陈玺准再怎么保证,这件事在涂澜看来似乎就是板上钉钉的别有意图。
于是在陈玺准毕业的后一年里,便是在与涂澜就是否去公司上班僵持住了。
那段时间里头涂澜的脾气阴晴不定得很,甚至还非要拿出之前的题目来给陈玺准找麻烦。一年的时间比起之前的两年都要来得难熬漫长,从一开始仅仅只是用按摩棒刺激生殖器,然后是被当做小孩子一样做肛门指检,如涂澜所说,这种惩罚手段陈玺准打从心里不能接受。第一回克制不住在惩罚的时候吐出来,就是被弟弟的手指伸进屁股里的时候。
所幸后来涂澜似乎看出了他的排斥,之后大多只用买来的一些道具来代替放进他屁股里。
结果折腾了一年下来,恍然间就到了涂澜的成年生日前夕。
在与涂澜确定好了午饭要吃什么后,陈玺准的心思就放在如何安排明天给涂澜准备生日上了。明明偌大一张沙发上空间充裕,他和涂澜几乎是肩贴着肩坐的,陈玺准也并未察觉到这点有何异样,甚至连涂澜的手放在他腿上都根本没有奇怪的概念。涂澜的手一贴到他侧腰上,陈玺准就惯性得抬抬腰容人自他身后空隙横过手臂圈住,那手放在他胯上,指尖在上头来回轻搔。
日夜相处三年下来,涂澜自然能够察觉出陈玺准的异样,对方心不在焉得很。哪怕这会儿捧着书装模作样,可视线却虚虚落在一处便没再动过。对方最有可能想的事情,大抵就是出去上班的事情了,这算是陈玺准被他拘在家里之后对方维持时间最久的一次自我主张,执着到让涂澜有些烦躁的程度。
不过好消息是陈玺准已经完全习惯了惩罚的规则,即便做的事情再怎么过激,只要是冠上惩罚的名头,陈玺准的脑袋便会死板地遵从唯一且仅有的应对方式。第一次把手指伸进人穴里的时候,陈玺准明明皱着眉诚实地说感觉恶心,但仍然努力地克制着正常的生理反应,容他的手指在忍不住紧缩着的穴里进出或翻搅。直到后面克制不住了吐出来了,还会为此向涂澜道歉。
就算之后涂澜买了玩具回来纯粹开发陈玺准的屁股,对方都觉得是他体贴。
那自然是算作他体贴了,涂澜心安理得地受着陈玺准的夸,惩罚上做的事自然更加肆无忌惮。可饶是如此,陈玺准想出去工作的打算还是没能打消。即便陈玺准毫无常识导致根本无从察觉,可涂澜却是知道自己已经算是有些不择手段了的。以至于哪怕现如今陈玺准穿着衣服,那种微妙的不协调感也依旧会从对方身上流露出来。
涂澜有特意揉过对方的胸脯,那对饱满圆挺的肉在他手上被毫无顾忌地用力捏揉,这让陈玺准肉感有些变形的微垂,比过去要肿大出不少的奶头因着形状而向上翘着,因此无论穿什么衣服,男人的奶尖总是突兀地鼓起轮廓来。涂澜圈在人腰上的手往上,正把住对方弧度明显的胸肉,那里被驯得很软了,毕竟陈玺准也是长教训的,知道放松着不会被折磨太久。那垂下弧度的肉胸被托起几分,衣服也被带着顶起。
“怎么了?”都被这么捏着了,陈玺准不可能察觉不到。可他整个人依旧是松弛的,像是觉得对于弟弟闲着没事捏他胸的事儿不过是属于家人间的一点亲密接触。那手指慢慢按到他乳头上,揉过半晌后便遭捏捻。
“没什么。”涂澜答了一声,手却在人胸上收拢着狠狠抓捏。他估计陈玺准这会儿都还在想出去的事情,估计都不知道自己跑出去都得被人说是有伤风化,不穿胸罩出去会被当做性骚扰吧?如果穿浅色的衬衫,已经被他养得颜色熟红的乳晕奶头都会轻易从薄薄一层布料下透出来。
对方那点别扭劲儿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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