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垚冰依旧面无表情,不肯低头卖好。
单冶冷笑一声,凑近在宁垚冰耳边说了些什么,等宁垚冰冷冷瞪视他的时候,他垂着眼睛捏了捏宁垚冰的耳垂道:“不愿意?想想你的母亲,她不会想知道你结婚的消息的,对吗?”
“单冶,你总能比我想得更加龌龊。”宁垚冰咬牙,恨极了这个人。
“龌龊,下流,随你说,我照单全收,”单冶很快平息了怒意,恢复了一贯的从容与漫不经心,他暧昧地用拇指摩擦着手下滑嫩的肌肤,“我只对你龌龊。”
单冶将之前就准备好但没机会用的袋子拿出来,扔在床上。
窗帘唰地一下被拉上,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昏暗。
“换上。”单冶命令道,态度随意,像是对待什么不听话的宠物。
宁垚冰寒凉的目光晃动一下,颇感屈辱,人还是一动不动坐在那。
“你不愿意自己来,我就亲自给你换。”单冶语气无奈,纵容恃宠而骄的小情人一般这么说道。
单冶欺身而上,两个人很近地纠缠着,丝质的睡衣被随手一扯,很轻易地褪下,露出雪白滑腻的皮肤,触手比丝绸的触感更加昂贵。
圆润的肩被单冶的手掌紧紧抓住,宁垚冰按住单冶的手,敛下眼睫,语气冰冷:“放手,我自己换。”
单冶松手,让宁垚冰提着袋子进了浴室。
良久,宁垚冰终于慢慢悠悠从里面出来,开门的那瞬,单冶愣了两秒。
宁垚冰穿着一身暗红色短旗袍,修身的衣服将细窄的腰和挺翘的臀展现地淋漓尽致,身段绰约。
漂亮但又明明是一张不显女气的脸,被垂坠在肩膀的过长黑发修饰之后,穿上这身衣服竟然一点也不违和,就是一位冷若冰霜又风情万种的旗袍美人。
这身旗袍不同于传统的旗袍,被刻意改得很短,到了大腿位置,裙摆又继续往上开叉,开到了大腿根部,露出雪白的腿肉。
隐晦色情。
单冶爱极了他这身,上前牵住他的手让人坐在床边,而自己则是蹲下来,把这两条光裸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让宁垚冰皱着眉不得不用手往后撑住床保持平衡。
接着单冶痴汉一般把脸埋进宁垚冰的裙底,深深吸了一口气,腿心腥甜的气味让人上瘾。
宁垚冰蹙着细细的眉闭了闭眼睛,不由自主把腿夹紧了一些,小腹处传来酸软,肌肉收缩了几下。
男人高挺的鼻梁对着柔嫩的腿心胡乱磨蹭着,隔着内裤也给宁垚冰带了莫大的刺激,半空中粉白圆润的脚趾蜷缩,批穴里悄悄溢出的淫水打湿了内裤。
穿着旗袍的美人屁股虚虚坐在床上,裙装遮盖下,软嫩多汁的粉批却贴在单家家主脸上,此时显得细弱的双腿夹住单冶的脖子,就好像是美人不知廉耻主动把自己的批贴上去的一样。
细细的一截颈子仰出一个精巧的弧度,薄红从斜逸的眼尾蔓延到湿湿的眼睑,宁垚冰感觉到了羞辱和快感一般,微微张开水光蒙蒙的唇,洁白的牙齿咬住手上一段指节,在食指上留下一枚深深的牙印。
批肉收缩了一下,被单冶察觉到了,他用舌头把内裤往里顶,那一处布料就被穴肉吃进去了,鼻梁继续抵着那处磨,直把那里磨得汁水四溢才肯罢休。
嫩批被质量很好的内裤包住,软软泡在淫水里,湿答答黏糊糊一片,小批的形状完全暴露出来。
正当宁垚冰意识有些晕陶陶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坚硬触感抵在了小批上。
宁垚冰下意识低头,看到单冶手上拿着的一个他从没见过的圆润物体,此时单冶正扯开湿成一片的内裤,将那个东西塞进批穴里去。
穴里又湿又滑,很容易就将不算大的跳蛋塞进去了,将东西往里推深了些后,单冶松开内裤,那有弹性的布料就啪地一声弹了回去,宁垚冰抖了下腿,被淫水打湿的内裤就继续牢牢黏在嫩批上了。
明显的异物感让宁垚冰不自在地并了并腿。
单冶将宁垚冰收拾干净,旗袍拉整齐,让他端端正正坐在床上。
宁垚冰还有些迷迷糊糊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单冶按了一下手上的按钮,被穴肉包裹着的跳蛋立马震动起来,在柔软的肉道间横冲直撞,只是这批里水多,给跳蛋做了很好的润滑,不至于让这东西把他弄痛。
但宁垚冰猝不及防还是被弄得闷闷软软叫了两声,反应过来后紧紧咬住嘴唇,柔软的唇瓣马上被咬得艳红。
修长双腿难耐地死死并拢,妄图减轻异物带来的感觉,但身体里的东西依旧震动个不停,不时撞击到他浅弱的敏感点,引起阵阵酥麻快感。
单冶像在观察一个艺术品一般,仔细评鉴着宁垚冰身体的每一处反应,如果不是勃起的鼓胀裤裆太过惹眼的话,还像那么回事。
美丽又脆弱的情人看起来适应得不错。
男人拿着按钮的手指不留情地按到了最大功率。
“啊——!!”
下一秒宁垚冰批里的跳蛋疯狂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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