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词——例如求婚,例如浪漫,例如情侣。
而现在对他来说,这些听上去就幸福美好的词都跟眼前的雄虫密不可分——是他让这些词都变得生动又触手可及,而不仅仅是字典里冷冰冰的解释。
席渊轻声唤他“阁下”,眼里的缱绻爱意像是要溢出来,他说:“现在知道了。”
许恣欢被这双湛蓝的眼睛撩到了。他从席渊手里拿出果汁,和自己那杯一起放在了茶几上,然后面对面跨坐在了席渊身上。
席渊微微一怔,下意识伸手环上许恣欢的腰避免对方摔下去,然后主动抬头吻上了对方的唇。
许恣欢见状把这次的主动权交了出去,他搂上席渊的脖子,只是回吻,不主动出击。
席渊动作又轻又缓,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却不深入,碰到许恣欢的舌尖就会轻轻刮蹭一下然后往回收一点,然后又伸过去,如此反复,挑逗又温柔。
与此同时,席渊不自觉地用放在对方腰上的手摩挲着,许恣欢身上宽松的家居服原本就由于抬手的动作让下摆上移了一截,这下更是被蹭着往上跑,然后那双手毫无阻碍的贴上了腰上的肌肤。
许恣欢是偏清瘦型的身材,腹肌不是跟席渊一样的有清晰八块,而是薄薄的一层,有比较清晰的马甲线。腰很细,皮肤很滑,揉起来很韧,席渊完全爱不释手。
感觉到许恣欢有点情动了,席渊将他的上衣脱下,然后抱起他放倒在沙发上,俯身上去,从额头开始一寸一寸地往下吻,在眼皮停留的时间略长,然后吻过鼻尖,又继续往下与之唇舌纠缠,接着是下巴,喉结,肩颈,锁骨,胸膛,腰腹,人鱼线……
席渊的嗓音哑得不像话,也温柔得不像话,他抬起头看着许恣欢,问道:“恣欢,可以吗?”
许恣欢抬手把手臂搭在了眼睛上,“嗯”了一声。
席渊见状轻轻笑了一下,心道原来恣欢也会害羞。
席渊俯下身继续动作,将许恣欢的家居裤和内裤褪下,对方的性器已经微硬抬头了,他张开嘴将其含了进去,极富技巧地用唇舌逗弄着。直到阴茎在温热的口腔里缓缓胀大,席渊开始为他做深喉。
这是许恣欢第一次把自己的欲望交出去。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心里又暖得不行。
控制欲一开始叫嚣过,但是席渊那些温柔至极的吻安抚着它。被口交的时候又开始蹦跶,许恣欢将其压了下去,席渊在这时伸手抓住了他自然放置身旁的手,十指相扣。控制欲于是再没有蹦跶。
这种情况从来没有过。
没有谁能让他乖乖躺着任其吻过身体的每一寸。被口交的时候,他也会保持着清醒以便随时摁着对方的头控制深浅和力度。
他想:这只虫……真的很特别。
席渊的口交技巧很是可以,许恣欢对此再次认识到了虫族对雌虫性教育的细致程度。他被伺候得很舒服,于是当射精欲望来临的时候他也就没忍着,紧握了一下那只被牵着的手递出信号,然后射在席渊的嘴里。
席渊收到信号就做好了准备,因此并没有被呛到。他起身将许恣欢的阴茎缓缓放出来,然后把对方的精液尽数咽了下去。
许恣欢将手臂从眼睛上放下来正好看见席渊喉结滚动了一下。
如果是奴,未经允许私自吞精是要受罚的,但他现在认为他是在跟席渊谈恋爱,刚刚那个场景也不是调教,于是莫名其妙一股羞赧涌上心头,红了耳根。
之前用手臂挡住眼睛其实并不全是因为席渊以为的害羞,更多的是因为他在准备压制控制欲。
但现在就只剩害羞了。
许恣欢的桃花眼因为刚刚的情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在暖色的灯光下亮得出奇,再配合着通红的耳根和一丝不挂、只剩脖子上一条纯黑素链的身体,就是一幅旖旎至极的画。
席渊心脏跳得飞快,胸腔都被撞得有点发麻。他下了沙发然后抱起许恣欢往楼上走,用沙哑至极的声线道:“阁下,我抱您去沐浴。”
许恣欢眸光闪了闪,没有接话。直到进了房间他才开口道:“放我下来,你先进我浴室把衣服脱了。”
席渊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乖乖照做。
许恣欢拿着消过毒的跳蛋、尿道棒和肛塞走进浴室。
席渊已经乖乖脱好衣服在洗漱台旁等着了,看见许恣欢手里的东西表情空白了一瞬。
许恣欢看着不着寸缕、身上仅剩一枚由绳子坠着的平安扣的他——阴茎还是翘起的,看样子怕是在楼下那场情事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硬了,后穴估计也早就泛滥成灾了,因为架子上的内裤有两小片深色的水印。
他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把一颗泡泡浴球扔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开口道:“我猜上将应该不会拒绝共浴,所以为了避免白洗,准备了一些小道具。”
“当然,阁下。”席渊喉咙发紧,乖乖去拿跳蛋和肛塞的手有点抖。
如许恣欢猜的那样,席渊的后穴早在楼下的时候就已经被分泌的肠液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