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话,也温柔得不像话,他抬起头看着许恣欢,问道:“恣欢,可以吗?”
许恣欢抬手把手臂搭在了眼睛上,“嗯”了一声。
席渊见状轻轻笑了一下,心道原来恣欢也会害羞。
席渊俯下身继续动作,将许恣欢的家居裤和内裤褪下,对方的性器已经微硬抬头了,他张开嘴将其含了进去,极富技巧地用唇舌逗弄着。直到阴茎在温热的口腔里缓缓胀大,席渊开始为他做深喉。
这是许恣欢第一次把自己的欲望交出去。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心里又暖得不行。
控制欲一开始叫嚣过,但是席渊那些温柔至极的吻安抚着它。被口交的时候又开始蹦跶,许恣欢将其压了下去,席渊在这时伸手抓住了他自然放置身旁的手,十指相扣。控制欲于是再没有蹦跶。
这种情况从来没有过。
没有谁能让他乖乖躺着任其吻过身体的每一寸。被口交的时候,他也会保持着清醒以便随时摁着对方的头控制深浅和力度。
他想:这只虫……真的很特别。
席渊的口交技巧很是可以,许恣欢对此再次认识到了虫族对雌虫性教育的细致程度。他被伺候得很舒服,于是当射精欲望来临的时候他也就没忍着,紧握了一下那只被牵着的手递出信号,然后射在席渊的嘴里。
席渊收到信号就做好了准备,因此并没有被呛到。他起身将许恣欢的阴茎缓缓放出来,然后把对方的精液尽数咽了下去。
许恣欢将手臂从眼睛上放下来正好看见席渊喉结滚动了一下。
如果是奴,未经允许私自吞精是要受罚的,但他现在认为他是在跟席渊谈恋爱,刚刚那个场景也不是调教,于是莫名其妙一股羞赧涌上心头,红了耳根。
之前用手臂挡住眼睛其实并不全是因为席渊以为的害羞,更多的是因为他在准备压制控制欲。
但现在就只剩害羞了。
许恣欢的桃花眼因为刚刚的情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在暖色的灯光下亮得出奇,再配合着通红的耳根和一丝不挂、只剩脖子上一条纯黑素链的身体,就是一幅旖旎至极的画。
席渊心脏跳得飞快,胸腔都被撞得有点发麻。他下了沙发然后抱起许恣欢往楼上走,用沙哑至极的声线道:“阁下,我抱您去沐浴。”
许恣欢眸光闪了闪,没有接话。直到进了房间他才开口道:“放我下来,你先进我浴室把衣服脱了。”
席渊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乖乖照做。
许恣欢拿着消过毒的跳蛋、尿道棒和肛塞走进浴室。
席渊已经乖乖脱好衣服在洗漱台旁等着了,看见许恣欢手里的东西表情空白了一瞬。
许恣欢看着不着寸缕、身上仅剩一枚由绳子坠着的平安扣的他——阴茎还是翘起的,看样子怕是在楼下那场情事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硬了,后穴估计也早就泛滥成灾了,因为架子上的内裤有两小片深色的水印。
他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把一颗泡泡浴球扔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开口道:“我猜上将应该不会拒绝共浴,所以为了避免白洗,准备了一些小道具。”
“当然,阁下。”席渊喉咙发紧,乖乖去拿跳蛋和肛塞的手有点抖。
如许恣欢猜的那样,席渊的后穴早在楼下的时候就已经被分泌的肠液浸透了,又湿又软,很容易就把跳蛋塞了进去。
“放多深应该不用我教你?”
“是的,阁下。”席渊将跳蛋往里推,直到碰到一个点身体微颤了一瞬才将手指拿出来,又将肛塞旋进去。
许恣欢满意地挑了下眉,伸出左手扶住席渊早就硬得滴水的阴茎,开口道:“记得放松,我不想你受伤。”
许恣欢指尖有一层薄茧,碰上他皮肤的触感酥酥麻麻的,席渊的阴茎当时就跳了跳,听见雄虫的话心下又酸又软,应道:“好的,阁下。”
许恣欢右手拿着涂满润滑液的尿道棒对准位置,缓缓推了进去,速度放得很慢,他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小心。
这是一个能对其释放控制欲和施虐欲的恋爱对象,一个能让他有依赖想法的恋爱对象。席渊对他来说实在过于特别,所以珍视起来那么理所当然。
等到完全放好后两只虫都出了一层薄汗,许恣欢拉着席渊去淋浴区冲了一下,然后一起跨进了浴缸。
许恣欢好整以暇地戳着光脑屏幕控制着跳蛋的节奏,时不时看一眼席渊。
体内的跳蛋抵着敏感点时不时蹦跶一下,有时候又一直蹦到他快到达顶点突然停下,席渊直接从云端跌落地面。
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刺激之后,跳蛋再一次开始蹦跶,他又缓缓飘起,这次跳蛋直到他高潮也没有停下的意思,但他前端被尿道棒堵住,阴茎得不到释放的疼痛和后穴的持续高潮让他在云端和地面间起起伏伏、反复横跳。他死死咬牙将求饶和呻吟一并吞进喉咙,爽出来的热汗和疼出来的冷汗一滴滴砸落,一双湛蓝的眼睛水盈盈地看着他心上虫没什么表情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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