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要!”
“我也加一下!”
萧律看着砚知秋沉稳地和别人交换联系方式,他眼中常有的不耐烦被他隐藏得很好,但萧律心里却十分不舒服,有一种自己的珍贵之物即将远离他的感觉。
等到众人和砚知秋联络完感情,又已经是酒过三巡了。萧律坐在应晟旁边,听到应晟悄悄问他:“这就是你那个借住的领导?看着也不直啊……”
这倒是勾起了萧律的某些回忆,他和应晟说:“他特别恐同,你记不记得大学时有个男的因为告白被拒绝了闹跳楼?”
应晟有点印象,当时这件事闹得很大,似乎是因为被告白对象狠狠骂了一顿,最后甚至惊动了校方。
“砚知秋就是那个被表白的。”
“哦~说不定是深柜,都这年头了,还这么恐同。”
萧律心说借你吉言,他刚想再跟应晟说话,就被人从桌子底下狠狠踹了一脚,原本以为是别人不小心碰到了,但他再次准备和应晟说话时又被踹了一下。
“总裁平时忙吗?”有人好奇问砚知秋。
砚知秋瞥了萧律一眼说道:“萧律清楚,他是我的助理。”
萧律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到了他这,他只好回答道:“工作哪有不忙的?”
大家就又应声附和起来,看起来都苦工作久矣。
直到聚会结束,砚知秋还和那群莺莺燕燕一起聊天,如果他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也算聊天的话。不过这对于砚知秋来说,已经是极大让步了,平日里他哪里有耐心和人聊这么久。
“萧律,送我回酒店。”
萧助理被迫提前上班,但他突然尿急想去卫生间,得到应允后他才离开了。
回来的时候,看见砚知秋又和女生聊上了,只是这个女生格外热情,挽着砚知秋的胳膊轻声笑着,萧律看着看着就觉得厌烦了,转头想要离开又被砚知秋叫住。
“萧律!你去哪?”砚知秋怒声问他。
“不打扰砚总的雅兴,回家了。”反正他也打算回来后就辞职不干了,借着柳芸那个摄影委托好好复健一下,以后专职摄影师了,现在只不过是把这件事提前了而已。
辞职了之后,他和砚知秋之间就什么都没了。
萧律头也没回地招了招手,继续往外走着。
砚知秋突然在此时生出一种强烈的感觉:如果不拉住他的话,他就会离开自己的世界。
于是砚知秋摆脱了女人,快步上前拉住了萧律,然后拖着他在前台要了一间房,会所顶楼一般就是酒店,这他再清楚不过了。
中途萧律试图挣脱砚知秋的束缚,但常年出没于健身房的砚总认真起来力量比他更大,他毫无办法,只能被砚知秋拖着跟一条死狗一样进电梯、进酒店。
“你干什么?”萧律被砚知秋拉进门,病刚好的他此时如同随风摇曳的狗尾巴草一样。
砚知秋显然也累了,大口喘息着,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愠怒,他质问萧律:“不是住院不能上班吗?住到这来了?”
萧律气笑了,他反倒冷静下来了,他刚刚到底在为什么而置气,因为恐同的砚知秋和女孩们相谈甚欢吗?现在一回想,他根本没有必要为了这点破事跟砚知秋拉扯不清,因为砚知秋从来没有属于过他。
“应晟……”他想说应晟帮他张罗了这么一场庆祝他出院的聚会,却被砚知秋强行打断。
“别跟我提他!”砚知秋听到这个名字就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暴起,“你和他同居,还和我做爱,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跟个奸夫一样躲在卫生间里,你觉得很刺激是吧?”
“?什么?”萧律疑惑地看着砚知秋,他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砚知秋躲在卫生间里了。
“你被他背进医院那天,你装什么蒜?前一秒还在和我接吻,下一刻就把我推开,我不信你全忘了?凭什么他能光明正大地陪床,我却只能偷偷地观察你的情况?”
“……”他还真不记得了,但是萧律心中那奇妙的违和感被砚知秋打散了,原来那天他根本没走,只是自己躲在卫生间里,等到应晟把自己送进医院后才偷偷离开的。后面也是因为他一直在病房外守着,所以他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了。
砚知秋以为萧律的沉默等于承认,立刻更激动生气了,他胸前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萧律见他因为自己的事情绪失控,他的银边眼镜在酒店灯光下闪着光,刚才高强度社交的热烈程度甚至让他解开了两粒扣子,衬衫领口敞开着,萧律能看到他突出的喉结无言地滚动了两下,然后萧律发现自己不合时宜地硬了。
萧律并没有解释,而是又欺身而上,把砚知秋压在墙上,拉着砚知秋的手让他感受他的阳具勃发而滚烫的触感。
“……你畜生!随时随地发情!”
“这里是酒店,你带我来的,砚总,带我来这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吗?”
“我没……”
萧律用吻堵住了他的话语,呼吸交缠间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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