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在年前空闲的时候买了很多东西,从助兴用的道具到纪年工作需要的电脑和画板,生活上能用到的东西都备齐了。
纪年觉得自己被包养了,连门口的锁都记住了他的指纹,陆离的家他不用拎包就能入住。
这也是陆离头一次为春节做准备,往常都是提前几天去老宅跟老爷子吃顿饭,然后回来,买够她一周吃的东西,窝在家里想着怎么对付公司里的钉子。
“家里没有阿姨,我不习惯有生人在,我自己会做饭,你吃不惯的话也可以临时找一个。”
纪年很喜欢在她下班后一起逛超市,会有家的感觉。空荡荡的冰箱很快就塞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他们可以看着对方工作,大部分时候是纪年在介绍自己的工作内容,作为画师的纪年在微博上也很有人气,每次出图都能收获一大批粉丝的追捧。
而陆离的工作很枯燥艰涩,他看不懂,只是觉得一个人不喜欢自己的工作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他又能理解人们为了生活有些时候的情非得已,这样说来,自己是很幸运的。
陆离生活中没有do的架子,她会相当尊重纪年的意见,她说如果一个人玩bds是为了完全控制对方甚至不惜伤害对方而只满足自己,那么这个人根本不配拥有信任。
为了充分表达自己的信任,纪年自己躲到卫生间灌肠。陆离有一会没听到小孩的动静了,找了找,发现了正在跟自己身体抗争的纪年。
“我是不是说过我不介意,这件事除了能让你折腾自己,还有别的好处吗?”陆离有些生气,拿走他手里的工具,被纪年拽住衣袖。
“都到这份上了,帮帮我,主人…”
陆离看着肿胀的入口,往那挤了很多润滑剂,听到纪年凉得抽气就更烦躁了,什么准备都没有,硬生生折腾自己。
她的神情很不爽,手上的动作还是仔细又小心,管子被轻轻带入进去,冰凉的甘油缓慢地进入纪年身体的内部,直到一袋结束,纪年亲手递上肛塞。
“……”陆离的脸又黑了一度,顺了他的意思帮他戴上,一句话没说转头离开了浴室。
纪年自己忍了一刻钟,清理干净后去楼上的调教室找陆离。
陆离没说什么,把人门户大开固定在了刑床上。黑色的丝绒条带遮住了他的眼睛,她把一个跳蛋绑在他前面开了低档,纪年轻轻呼气,听不到陆离的声音让他感到几分不安。纪年知道她不高兴了,只是自己没弄好,不值得这样生气的。
静默良久,没办法的纪年尝试着去喊‘主人’,刚张口就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那是条很细的软鞭,鞭梢狠狠撞在纪年的胸肌上,原本准备脱口而出的‘主人’变成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叫喊。
纪年是真的疼了,冷汗冒出来,还没来得及求饶软鞭就又重复了四下精准地打在同一个地方。
陆离停下来,看到疼得软下去的前端,把跳蛋的档位推到最高,纪年的注意力才被下身夸张的刺激抓紧。
她的手轻轻抚上被鞭打那侧的乳晕,纪年只希望她不要碰刚才的伤处,他的瑟缩毫无用处。身体在一遍又一遍地圈转下放松下来,跳蛋直接抓起他的情欲反复强调,软鞭在他最放松的时候打在了对称的另一侧。
“不要!”纪年哭叫出声,五鞭飞快地落下又飞快地结束,他不是能从疼痛当中获得快感的类型,但是当陆离的手再次抚上他另一侧乳晕的时候,他察觉到跳蛋被取下了,他刚才,是被打射了吗?
“知道错了吗?”这是陆离在调教室跟他说的制式,跟个方程式一样,余溯当时已经二十了,小姑娘才十五六岁,他总逗她,陆离也不理,后来不知怎的挖了个坑让余溯中了招,他被陆建勋一顿骂,余溯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满脑子都是小姑娘真行啊,能把他坑了!
“溯哥这是报当年一坑之仇啊!”
“也没有,这不后来去玩赛车,把自己玩成这样了嘛。”年轻的时候不懂情爱,即便懂了也碍于血缘,可他余溯跟陆家和余家都没有关系,他想试试。
“装!接着装!”陆离伸手去拽他,余溯配合地被拽着站起来,装作不经意被拉近的样子。
他的腿压根就没有问题。
他摸了摸陆离的额头:“终于不烧了。”
陆离觉得这距离有点近了:“哥…”
余溯抱住她:“今天不想当你哥了…那边有一次性医用手套,帮帮我,嗯?”
陆离心情复杂地戴上,她解了他的领带蒙上他的眼睛,余溯听话地由她摆弄,坐回到轮椅上。
余溯的身体的反应赤裸裸地昭示着他的感情,可这份感情让陆离觉得烫手。
“哥…我不能对哥做这种事……”
“你应该知道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余溯一出生就夭折了,余增华怕陆弦歌伤心,捡回了被遗弃在医院的我。”
“哥,所有人都很爱你。”
他知道,父母,弟弟,可能所有知道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都关心他,可他觉得他不配受到这份关心,装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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