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可舒服?”
谢汝澜双眸失神点下头去,但实际上他清醒过来后却是满面羞耻,从来不曾有人这么细致的抚慰过他。
一双水眸似怨非怨地横了眼萧邢宇,但在萧邢宇看来,却是在无端的勾引他,那身薄薄的雪白睡袍早已被褪去,他的谢美人正光溜溜地被他搂在怀里。
怕会着了凉,萧邢宇拉过薄被将谢汝澜盖住。
“怎么啦?怎么不说话啦?”
似是哄小孩子的语气,谢汝澜更是羞赧,那只手还在他背后的牡丹花纹上细细描绘,将他整个人按在怀里。
谢汝澜忍了半晌,一口气没忍住,语气还带着几分未曾泄去的□□,嗓音沙哑软糯,毫无威慑力。
“你这个混蛋!”
说是不会在他不自愿的情况下要他,但是方才萧邢宇自个冷静下来后,谢汝澜不过是不自觉地笑了笑,就被萧邢宇说他是在嘲笑自己,解释也无用,嬉闹片刻后竟无赖的抓住他的命根,带他登上极乐……
实在是太过分了,一言不合就胡乱动手!
已经疲软下来的那物暂时吐不出来什么东西,可怜兮兮的被萧邢宇轻弹几下,微微颤了颤,而后手往下搔了搔,还要触及更私密的地方。
谢汝澜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不让萧邢宇再得寸进尺了。
“不许乱动了!”
再动他就又要控制不住了……
萧邢宇笑得不怀好意,也不再为难,用那薄被将谢汝澜光洁的身体包裹住,隔着被子抱住他。
“方才还大言不惭说要以身相许,现在知道是乱来了?”
谢汝澜脸颊通红,想起方才在萧邢宇手中的欢愉,更是难堪不已,扯着薄被堪堪遮住半张脸,闷闷说道:“你……你要是想要,也可以,但是你不要玩弄我……”
又说不下去了,谢汝澜还是面子太薄,萧邢宇觉得有趣的紧,捧腹不止,谢汝澜脸色越发难看,气得狠了,一脚将萧邢宇踹到床下去。
扑通一声,萧邢宇一屁股摔下床去,疼得呲牙咧嘴,谢汝澜亦是愣住,看这人却一点也不气,笑嘻嘻地又爬上床来,缠上谢汝澜要亲亲抱抱。
看他如此,谢汝澜闷着一张脸任他偷香一口,便到听萧邢宇宠溺的笑声。
“阿宁真是太可爱了,我好喜欢你!”
宛如一个傻子,被踹了还一点也不害臊的缠上了,谢汝澜目光忧愁的看他。
“你莫不是傻了?”
萧邢宇又是低头吻了吻对方脸颊,笑叹道:“我才不傻,我一点都不傻!”
他顿了顿,小心地问谢汝澜:“阿宁,那我现在是可以名正言顺的抱着你了吧?”
“……随你。”
萧邢宇喜道:“那就好,我都忍了好久了!”
谢汝澜:“……”
他自然不会估量到萧邢宇的痴汉程度,想要亲亲抱抱还不够,还想日日夜夜的痴缠,抚遍每一寸肌肤,甚至想要将他一点一点吞吃入腹,一刻也不愿意放开。
觉得身上黏腻,谢汝澜有些难耐,自然是萧邢宇方才干的,虽然对方连衣服都没除下一件,可他就被弄得受不了了,也不好意思提出要去清洗。
静静地抱了许久,萧邢宇终于起了身,往屏风外走去,谢汝澜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回来,心急的裹着被子坐起来四处张望。
正巧此时萧邢宇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块湿帕,与谢汝澜眸中晴明对视上,怔了片刻,随即笑问:“在等我?”
谢汝澜冷静下来了,只当是侧耳不闻,只问他:“你要做什么?”
萧邢宇举起手中湿帕,眉宇间尽是喜色,笑吟吟问道:“阿宁是要去再去浴池洗一遍,还是让我帮你擦擦身子便睡了?”
天色已不早,谁曾想自己会跟萧邢宇闹到这么晚,也觉荒唐,谢汝澜没想过今日会发生这么多事,已是心力交瘁,可听萧邢宇这么一问,本来白净的脸颊又泛起红晕。
谢汝澜伸出手来,道:“我自己来就好。”
萧邢宇似有些惋惜,将湿帕递给谢汝澜,还有些温热,继而目不转睛地看着谢汝澜擦了擦脸,再擦了擦手,最后想要触及薄被包裹的地方时……
抬眼看看萧邢宇,目光中似有些苦恼,萧邢宇会意转身,只是叹息一声,背影看起来委屈极了。
谢汝澜擦干净身上黏腻的东西后已是重新披上睡袍,牢牢地系上衣带,再将那湿帕还给萧邢宇。
果不其然,萧邢宇转身回头时看到谢汝澜以后,那眼里很是失望,认命的将湿帕丢到一旁,他除去衣物正要上床时,谢汝澜又被吓到了。
眼里仿佛写着你还要来的不可思议,萧邢宇怔了怔,也只是除去外袍,和衣平躺在谢汝澜身旁,规规矩矩的,什么也没做,也没有提出来要同盖一被,只是将萧潜与他说过的话转述给谢汝澜听。
最后讥笑道:“看他那副急躁的模样,怕是等不及了,明天就该让我们动身了,这段时间若与他同行,你我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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