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二人表面上看起来还真是一对好兄弟,可是现在说起来萧邢宇还是很生气。
“老七那混账,居然说二哥跟他府上一个侍妾私通,他一时冲昏了头脑,才失手害了二哥,这样的谎话,莫说是我,就是阿宁你也不会信的吧!”
偏生那是萧邢宇为了查到他二哥生前查的那件事还昧着良心当着萧潜的面,骂了他二哥好几声混账,什么朋友妻不可欺,二哥实在是太混账了……
事后自己去小香堂里跪了好几个时辰。
可是因为完全没有头绪,这件事情一查,萧邢宇就查了好几年。
直到有一日,圣上忽然退位,传帝位于皇七子萧潜,所有人都被这道闷雷猝不及防的打得浑身一震!
萧邢宇没想到萧潜真的会坐上皇位,可他还是没查出什么头绪来。
“后来我知道了我为什么查不到了,因为我完全查错了方向。”
萧邢宇苦着脸道:“二哥与我说那件事时很是隐晦,我以为萧潜是犯了什么错,就在朝堂上暗中查,什么都查遍了愣是没查到什么致命的错处。直到半年前,我在宫宴上离席,去御花园中喘口气的功夫,就让我撞上了真相!”
“之后我就被萧邢宇一杯毒酒毒死了。”
萧邢宇小小哼了一声,靠在谢汝澜肩上,美人身上香香软软的,可让他愤懑的心情好了许多。
“你没事就好。”
从前倒也罢了,谢汝澜知道有这一回事,可是现在听起来,萧邢宇能活过来着实不易,心疼的抬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揉的萧邢宇可舒服了,抱紧了谢汝澜,半眯着眼睛叹息道:“我跟你说,那日我见到了冷宫里的云妃,虽然她疯疯癫癫的,可她是老七的养母,老七五岁那一年她才突然疯了,我在她口中听到了一句话……”
神神叨叨的,萧邢宇又支起了身子,贴近谢汝澜耳边道:“云妃说萧潜不是她的七皇子,七皇子早就死了……”
“什么!”
谢汝澜刚惊呼出声就被萧邢宇捂住了唇,萧邢宇嘘了一声,一脸严肃。
“混淆皇家血脉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不可声张。”
谢汝澜瞪大了眼睛,眸中仿佛明晃晃的写着那你还告诉我。
“我只告诉你一人而已。”
萧邢宇抿唇轻笑,指尖细细描绘着谢汝澜的唇,低声道:“我把云妃偷出宫去,老七怕事情败露,就把我毒死了,可我福大命大,鹤顶红又如何,我还不是活过来了?”
“那你……你还疼吗?”
谢汝澜竟是不知该如何安慰。
萧邢宇扑哧一笑,道:“现在是不疼了,不过那会儿我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他望着谢汝澜,眸中含情脉脉,轻笑道:“不过还好,我活过来了,我还碰上了你,替二哥报仇后,我再也不会冒险了,我还有你要照顾。”
听得谢汝澜脸颊一红,眼前这个人说起情话来总是一套一套的,就是故意欺负他脸皮薄。
“现在你是什么都知道了,你我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你可不能离开我身边了!”
萧邢宇霸道地说着,听起来却是幼稚的很。
谢汝澜道:“……哪有人说自己是蚂蚱的。”
但他也不否认就是了,只道是萧邢宇当真狡猾,将自己的所有筹码都交到谢汝澜手中,让谢汝澜知道了这些,就更不会轻易离开萧邢宇了。
不过萧邢宇想了下,很快又认真的补充了一句,“若是有危险,我会马上送你离开,阿宁,你切记到那时要照顾好自己。”
忽然间认真起来,还这样子说话,仿佛在交待后事。
谢汝澜心中一惊,忙摇头道:“你不要胡说了,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帮你二哥报仇吧。”
萧邢宇觉得谢汝澜说的在理,也点下头去,心道他家阿宁果真是个贤内助。
马车晃晃悠悠地走着,谢汝澜脸色苍白的与萧邢宇坐在一处,二人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
谢汝澜还在消化着方才听到的那些消息,萧邢宇也不打扰他,看着美人容颜就算一句话都不说,他也能看一天都不腻。
很快二人回到了王府门口,萧邢宇扶着谢汝澜下了马车,身边忽然来了一人,急匆匆地向萧邢宇行了礼。
“王爷,上皇要见您。”
来传信之人是太上皇身边的侍卫,乍然出现在萧邢宇面前时他还愣了下,很快便是了然神色,无奈看向谢汝澜。
“父皇总算召见我了,看来我还得去走一趟。”
谢汝澜知道这事缓不得,自己也没什么事情,点头道:“你快去吧。”
萧邢宇却还不愿意走,眼神委屈地盯着谢汝澜看。
谢汝澜茫然道:“怎么了?”
萧邢宇道:“我舍不得你。”
突然间又说这样的话,这个人还真是像个小孩子一样,翻脸比翻书还快,还总是这么不正经。
谢汝澜脸颊染上一抹薄红,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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