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对视频的事没了兴致,转而问起昨晚王砺平的事:“刘青哥,那昨天我走后发生了什么?王砺平怎么会酒精中毒了?”
刘青言简意赅:“程总直接逼他灌了一整瓶的白酒。”
“什么?”李安洲惊讶,“程总他为什么要逼王砺平灌酒啊?”
刘青看着李安洲,意味深长地说:“你走后,程总对王砺平说‘我的人喝完,该你了’,所以安洲,不用我多说什么,你也明白了吧。”
李安洲愣在原地。
原来霸总是为了给他出气,才逼人喝酒,然后闹到现在这种地步的吗?
那他才是一切的导火索啊!
李安洲坐不住了,直奔客卧。
“安洲”这回刘青想拦也没拦住。
李安洲正要抬手敲门,门开了。
程景望走出来,看向站着的二人:“走。”
李安洲动了动嘴,没说什么,跟在了最后。
三人来到地下车库。
程景望说:“刘青,你先回公司。”
“好的,程总。”刘青告别,上了自己的车。
作为生活助理的李安洲,则提着笔记本电脑,坐上了霸总的副驾。
他的脑子里一团乱麻,他能想起自己昨晚耍酒疯的一些片段。
比如他质问程景望,为什么在王砺平逼他喝白酒时不帮他,然后程景望说是给他点教训。
如果刘青不说,他会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他没有想过,霸总在他离开后,还会给他出头,甚至当着所有高管的面逼王砺平喝酒,居然把人搞得酒精中毒送医院了?!
程景望这人啊,看起来冷冰冰、对任何事不屑一顾的,实则很护短。
但一直以来,霸总做事都是有考量的,如果没有把握,也不会放任事情闹得这么大。
所以没准现在这个局面,是在霸总的掌控范围内。
这么静下心来仔细一分析,李安洲心里舒坦多了,至少不是完全因为他,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
其实话说回来,刚才听到刘青说霸总是为了给他出头逼人喝酒,他心里还挺痛快开心的。
“在想什么?”程景望问。
平时他开车,李安洲总会找话题聊,今天居然安静得像个鹌鹑。
李安洲回过神:“也没什么”
他迟疑几秒,忍不住问:“程总,现在这事闹得这么大,你有什么打算?”
程景望反问:“事大吗?”
“啊?”
都酒精中毒送医院了,有人直接找老程总告状骂纨绔子弟、为非作歹了,原来还不算大事吗?
不过,既然程景望是被老程总胁迫回来的,那应该也不在意这个总裁的位置。
李安洲在心里默默打趣:“真的是,小说里的富二代,十个有九个家庭不幸福、不愿意继承家业。不愿意给我不行吗?我可是很乐意替他们承受这份痛苦的。”
红灯亮了,程景望停车等候,他看向李安洲:“你觉得我为什么会逼王砺平喝酒?”
“刘青哥说,你是为了给我出头,”李安洲思考着,“其实我觉得不会是这么肤浅的原因,程总你又不是任性妄为的人。”
“我觉得你是在借我的名义逼王砺平喝酒,一是把他不让别人给你敬酒,这所谓的下马威打了回去;二是在那些高管面前立威;三是”
李安洲适时住嘴,没有继续往下说。
程景望的嘴角蓄起了淡淡的笑意:“三是什么?”
李安洲音量放轻:“气气老程总。”
程景望笑了:“聪明。”
“那当然了!”李安洲翘起了尾巴,“上高中后,我可是一直半工半读的,这也考上了大学啊。”
听见这话,程景望若有所思,恰巧绿灯亮了,他继续开车。
过了一会,他才说:“给你出头,不能算是肤浅的原因。”
李安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怔了几秒后,开心地笑了:“谢谢。”
说完,李安洲心情颇好地看向窗外,欣赏风景。
他发现这路不是回公司,也不是回霸总的别墅,不禁问:“程总,我们是去老宅吗?”
“嗯。”程景望应了声。
得到确切的回答,李安洲心里发怵。
程家爷孙俩之间的气氛太诡异,他上次领教过,是诡异到山珍海味放在面前,都难以下咽的程度。
这回出了这么大的事,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而且“视频”里到底是什么内容,怎么程功把视频拿出来说,霸总就去了?
李安洲不免又开始好奇,带着疑问,他跟霸总来到了老宅。
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了,领头的是平远,平远身后站了两排身穿黑色西装、昂首挺胸、戴着墨镜的壮汉。
这阵仗简直像是电影里洗白后的□□交易现场。
平远迎了上来:“景望,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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